分卷阅读235
保证,“我知道了,以后通电话也会注意,这次本来就是我给他添了负担,刚好我还有几天假期,想留下来照顾几天。”“有这心意就行了”,周树青见这人也算是真心对待沈逸,便也安慰许多,所以一改疏离,倒也有了几分和蔼,“等他醒了道个别就回去吧,我想你与其留下照顾他,还不如尽早给他带来好消息。”“呵呵”,郑功尴尬的笑了两声,又想起之前兰英直接摔了电话,只觉得遥遥无期,可沮丧的话刚到嘴边又让他咽了回去,只说了句“我尽量”,便趁着沈逸还没醒,先回去收拾行李,等到再回来就发现虞墨也坐在病房里,“你不是回去了?”见这人白天被气走,晚上又出现,郑功大体明白沈逸那些刻意的伪装,在虞墨面前其实也没多大用处,到也有些感动,便不在意虞墨的冷待,转而也陪在床边,看着他抱着沈逸,静静的一坐就是一整夜。其实如果可以,郑功也希望自己能这样的机会抱着兰英,可是根本不可能吧,估计自己还没靠近那人一米,就被直接打趴在地,所以,有些时候就注定这样,自己只能艳羡的看着别人,幻想那就是自己·········“醒啦?”清晨,第一时间发现沈逸在虞墨怀里幽幽转醒的郑功,急忙拉着对方手想确定真假,可一握之后他又有些在意一整晚都神情冰冷的虞墨,结果很意外,对方没有像平常那么暴躁,而躺在那人怀里的沈逸也在片刻的朦胧后突然清醒,郑功看着他意识到抱着自己的是谁后,立马想转头和虞墨说些什么,却被那人先一句的“闭嘴”弄得只能尴尬笑笑,可即便如此,他仍觉得从沈逸眼里能看到一种名为幸福的东西在闪耀。见沈逸求助的看着自己,郑功本想帮着劝说两句缓和下,结果只听虞墨叹息一声后,轻揉着沈逸胸口问了句,“还疼吗?”“有点”,这一句郑功听的沈逸话音虽不十分清晰,可讨饶意味急浓,便也陪着笑笑,希望虞墨就此放过,而沈逸等不到对方说话,又错误的估计了这次发作程度,胸口明显憋闷气促,结果眼前突然伸过一只手,给他将刚掀开一角的氧气罩又重新扣好,这整个过程中背后那人都不发一语,让沈逸有些着急,便轻轻挣扎两下,却感到身后的虞墨瞬间全身绷紧甚至轻微发抖,便不敢在挣动,只是仰仰头,想给对方一个抚慰的笑容,又被直接捂住眼睛,“不许看,就是和他待了一整天才把身体熬坏的,还敢闹腾。”“呃”,郑功看着虞墨那脸色,像是随时都会崩溃样,刚想说都怪我,可又想着对方即使如此难过却还假意吃醋,便也顺着大呼,“冤枉啊,这怎么能怪我呢?好吧,我知道了,你是嫉妒沈逸昨天拉了我的手而不要你,才故意想赶我走,知道了,醋桶,我今天就会离开。”唱念俱佳的,郑功陪着虞墨演完,还是忍不住用力捏了捏那只冰凉的手嘱咐,“要赶紧好起来啊,沈逸,我还等着以后请你做伴郎呢,听说在爱尔兰有个一百年的约定,到那时我希望能得到你的见证,好吗?”被手捂着眼,让沈逸看不见郑功的样子,脸上又扣着氧气罩无法说话让他只能连连点头,而身后的虞墨却突然问了句,“什么是一百年的约定。”“你不知道吗?”郑功见虞墨摇头,立马将前几天无意中看到的新闻告诉虞墨,“爱尔兰不允许离婚,但结婚双方可以协商决定婚姻期限,从1到100年不等,当你们婚期届满后关系自动终止,若有继续生活的意愿,也可以重新办理延期手续,而结婚登记的费用,也因婚期的长短不同,如果婚期1年,需要2000英镑,如果婚期为100年,则仅仅只需要0.5英镑,这么一换算下来,比在国内登记还便宜3块钱。”说完郑功见虞墨一脸不敢相信的样子还继续科普,“你知道吗?他们那结婚证也特别,婚期1年的新人,得到的是像百科全书那么大的两本证书,里面逐条列举了双方的各项权利和义务,而婚期为百年的新人,得到的只是一张纸条,上面只写着首席法官的祝福,大体就是白头偕老,永浴爱河之类的,当时我看了这条新闻就觉得这种只有死亡能让两人分开的婚姻制度很浪漫,你说是吧?““是啊”,虞墨说的咬牙切齿,此时听了郑功无比详细的解释,他才发现自己压根就被沈逸这小王八羔子骗了,当初非拐自己在爱尔兰结婚,其实根本就是冲着那一年期限去的,才不是看上什么百年约定,永不离婚那么浪漫,所以一意识到这些,虞墨立马低下头贴在沈逸耳边问,"你是不是也觉得特浪漫?”见装死不成,沈逸故意敲了敲氧气罩,咧了一个自己觉得特别漂亮的笑容,奈何除了他自己,别人根本看不见都被挡住了,便往虞墨怀里缩了缩。郑功一看还以为沈逸累了,立马起身,“那我走了”,说完见虞墨还是不肯放下捂着沈逸眼睛的手,便有点失望的转身离开,而虞墨,在对方门关上后,立马咬上沈逸耳朵,“等你好了我在收拾你,现在赶紧睡,不然我咬死你。”嘴上虽发着狠,可说这话时虞墨的手一直贴在沈逸胸口,生怕自己说出的话会让对方难受,至于沈逸·······眼前好黑,人家让他睡,他一偏头就放心大胆的睡了,只是不知是被咬的还是怎么的,那一天沈逸耳朵都特别红。【意外到来的约会-上】“所以说呢”,等到沈逸又养了一个多月,衰竭也得到控制,虞墨才终于爆发,“你是不是可以给我解释下为什么我们的结婚证是两本书?”沈逸看看被抛到自己床上那厚厚一本,捡起来翻了两页才笑笑,“你从哪找出来的,我后来藏的自己都找不到了。”“屁!”见这人根本没有悔改之意,虞墨干脆将自己那一本也一并扔过去,“你压根就没藏,沈逸我倒是小看了你,居然换了书皮就那么赤裸裸的天天摆在我床头,你什么意思,想说这也算你坦白从宽,只是我没看见是吧?”“哪能呢!”好容易摆脱了呼吸器的辅助,现在的沈逸满心都是喜悦,自然对虞墨偶尔的‘闹脾气’全无不良反应,只是故意抬手按按胸口,又用力吸了一下气,在发现对方着急的扑到床边来,不再和自己拉开那么远的距离时,才指指窗外,“今天天气不错,你看看,树上叶子都开始落了,再不陪我出去走走,天就冷的没法出门了。”“你又想作什么?”被沈逸拉着手,一点脾气都发不出来的虞墨只好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