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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摇头,伸手拨了拨沈逸额前有些过长的头发解释,“听这些不利于养病。”“为啥?”马飞鹏自觉刚才说的话没什么问题,所以对于突然被扣上这种大帽子很是不解,“你说我们就过过嘴瘾,有啥不利于养病的?”“那也不行”,对着马飞鹏,虞墨就没那么和气,直接厉声阻断,“医院里,禁止意yin。”“啥意yin?”马飞鹏大呼冤枉,“我们就是形象的比喻下,再说这事是沈逸起的头。”“是”,沈逸笑笑对着虞墨承认,“是我起的头!”“是他起得头那又怎么样?”恶狠狠的瞪着不识相的某人,直到对方一直说,“不咋,不咋”,并低头道歉,虞墨这才收了怒容。见虞墨竟这样小题大做,沈逸心里直泛嘀咕,按道理虞墨不是这种不能开玩笑的人,更没道理为这种小事对战友吹胡子瞪眼,便料想肯定是有些别的事困扰着他,不然不会这么暴躁,沈逸有心想问问到底怎么了,可看着已经降到冰点的气氛,只好重新炒热,“你说只能过过嘴瘾?”看看眼前长的像光头熊一样的马飞鹏,沈逸故作三八的询问,“难道这把年纪了,你还没交过女朋友?”“啊!”突然被直戳罩门,马飞鹏立马脸红,转而拖着何杰一起下水,“他也没交过。”“哦,这么说”,沈逸偏头看看自进来就一言不发的岑越,“三人里面就你交过了?”见没事问到自己,岑越也不看问话的沈逸,反而直愣愣的盯着虞墨回了一句,“如果暗恋也算的话。”“算,为什么不算,不过啊”,故意拉长音,沈逸等着对方终于受不住看向自己,才突然笑的满面含风,“这俩人想要在一起,光单恋可不成,你说是吧,虞墨?”见无形的战火引到自己这里,虞墨赶忙摆明立场的直点头,而沈逸得了满意的态度,便继续打压岑越,“所以不管暗恋也好,明恋也好,首先要挑对人,我看你啊,面色晦暗,两眼无神,想来定不顺利,既然如此,还是趁早放弃吧,我可以再帮你介绍好的,说不定就能柳暗花明。”虞墨在旁边一直看着、听着,平常说这么一串,沈逸早就喘成一片,可现在,虽然对方貌似慵懒,可紧挨着沈逸的自己再清楚不过,对方早已整个背绷的笔直,这种外松内紧的样子实在是太可爱了,虞墨便不阻止沈逸的继续‘规劝’,反而浅笑了一下。也就是这个嘴角上翘的模样,让本打算偃旗息鼓的岑越瞬间怒火中烧,直看着沈逸又回了一句,“那敢情好,既然如此,你就帮我好好找找,样子次的我可不要!”马飞鹏也是二,听岑越说完,顺嘴开玩笑的补了一句,“最好照着咱队长的标准找是吧!”结果话刚一说完,就被何杰一脚踹在腿上,再回头,马飞鹏才发现刚还笑的颇为温柔的沈逸,现在笑容怎么看都像隔着一层雾般不真切,而且那眼神凌厉的,恨不得直接冻死谁,所以麻利的,马飞鹏想解释,却被虞墨先把话截了去,“你找,就你现在这样怎么给人家找,快算了吧,回头我再帮他看看,至于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把病养好,其他的不用你cao心。”“说的也是”,感觉到虞墨一直揉着他发硬的脖颈,沈逸也顺势软了下去,“光你一个就这么费劲,再帮别人,还是算了。”听沈逸这话里大有嫌弃意味,虞墨干脆将沈逸脸抬起看着自己追问,“我哪里不好了?你不满意?”沈逸笑笑,又往虞墨怀里缩了缩,蹭了蹭,才回答,“不,你挺好的。”得了如此正面的表扬,虞墨一扫多日以来的紧张、焦虑,转而有一搭没一搭和三人聊起自己在学校那点事,手上也一直轻柔的拍抚沈逸,结果那五个小崽子的脾气秉性还没讲完,何杰就着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虞墨低头一看,对方俨然已经在他怀里熟睡,便事宜他们先撤。离开病房的三人还没走出住院部,马飞鹏就开口,“我一直没弄明白队长叫我们来干嘛,这说是探病吧又不太像!”何杰一看这连傻子都看出来了,更是狐疑,便捅捅岑越,“你怎么看?”“看什么?”岑越还在因为刚才的事怒火中烧,便冷脸回了一句,“看咱们仨就像跳梁小丑一样,专程跑来给人家逗闷子。”听岑越这么一说,何杰也确实有这种感觉,只是这话说的太难听了,而且就刚才岑越那挑衅劲,他生怕虞墨日后要找岑越麻烦,便想规劝两句,结果话还没想好怎么说,就听见背后有人叫了一嗓子,转头,果然是虞墨跑着追了上来,那速度,赶得上抓捕罪犯的,搞得两旁行人纷纷回头。“刚才谢谢哈”,虞墨把沈逸安顿好就跑下来道谢,“最近出了点事,我怕他追问,才找你们过来转移下注意力。”“啥事啊?”马飞鹏摸了摸被晒得发烫的光头,忍不住问了一句。虞墨本想说,又看看仨人表情,“算了,就你们这几张嘴,知道了准保坏菜,反正挺麻烦,这事我已经跟旅长说好了,最近你们训练完没事就过来坐坐,我看沈逸见你们挺高兴。”“没问题”,何杰第一个表态,“只要队里没事,我就过来。”“我也是”,马飞鹏也保证。虞墨感激的又冲两人道了谢,转头看见岑越离的远远的站在树荫下,一副表情阴森森,到底走上前想把事说清楚,“岑越,咱俩是战友。”这话一出口,岑越就知道虞墨的下一句肯定是‘咱俩也只能是战友’,所以还没等对方说,就转身离开,其实刚才的事他不是没看见,也不是没听懂,沈逸对他的挖苦,虞墨那明显的偏袒,可他就是不明白,凭什么,就非得是那人,而不是自己。回到队上,何杰明的暗的帮衬着沈逸捍卫权利,马飞鹏也时不时跟着调侃两句,这一切的一切,都比不上每次去医院时,虞墨忽视的目光和对沈逸流露出的nongnong爱意来的更刺眼,所以忍不住,他就去打听,虞墨越是讳莫如深,岑越越想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结果,“原来是这样”。【屋子里的风漏了-下】展开专门请人寄来的报纸,岑越快速对照网上新闻翻到B4页,果然上面豆腐块大小的篇幅正介绍着两月之前北京的一起事故,“八旬老人为探亲友被救护车撞伤,试问医院内交通事故谁来买单”,岑越通篇报道读完,只在第一行看到有秦姓老者的描述,之后大段内容介绍的都是目前医院内行车路线混乱,这个秦姓老者,岑越拿着笔刻意在上面划了一个圈,应该就是沈逸说起的秦瑞,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