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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仔细。周树青郑重的,想将这些亲手交到沈逸手上,“别说沈老没有心,其实他一直很在意你。”“多余!”沈逸作势不接,虞墨却立马抢过去,“哪里多余,爷爷不收着,我哪知道你还有这本事,留下留下,这么一比,当初我竟没有把你写的书法草稿留下,如今就剩下这么一张真是悔死,倒底下爷爷仔细。”虞墨边说边美滋滋的将沈逸先前归类的外国文学的小柜子腾出来,专门放那些手稿,边放还边和周树青商量要弄几个射灯来给这打上光,弄得沈逸十分不自在,自然说话也不会好听,“又不是死人的遗稿,至于弄成那样嘛!”“呸!”再次两人异口同声。最后沈逸终是不堪其扰由着两人将自己演算的手稿放入一个后加玻璃盖的密封柜子,还配合装上射灯准备一天照它24小时,看着两人围着各自的杰作不时的互夸、赞赏,分享彼此的手工心得,沈逸实在忍不住要扫他们的兴,“你们打上光过不了多长时间纸张就会因为干燥而变硬变脆,反而不利于保存,再说,你就不怕一直照着纸张温度过高引起自燃?别到时候东西没炫耀成连房子都烧着?”虞墨转头,看看坐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的沈逸突然开口,表情里虽没有不满嘲笑,但明显的不认同让他过热的头脑也冷静下来好好分析,确实,自己光想着自家祖宗有这么了不起的本事自然要拿出来显摆,却忽略了这并不是保存的最好方法,所以万般无奈下,他只好求助自家会移动的百科全书,“那怎么办,还有什么需要注意的?”“纸质文件保存温度要控制在14~24℃,湿度要在45%~60%之间,尤其要防光和空气污染,你觉得你们这样弄,哪条符合?还好这些绝大部分是用铅笔写的,要是真想存下来就买几本相册,一页页的分开放进去,要比这样快的多,也经济实惠的多。”“那你不早说”,虞墨刚要为自己的白做工鸣不平,就见坐的好好的沈逸突然站起走到柜子跟前,敲了两下玻璃罩,“你有没有想过,其实有些人、有些事也像这些纸一样,是不适合见光的,尽管你觉得他对你来说意义非常,可公之于众反倒无法长久,不如埋在心里来的妥帖,就像我们的感情。”“为什么这么说?”虞墨不安的走到沈逸身边,先摸了摸对方额头,再看了看脸色,仍是不放心的询问,“是哪不舒服了?”周树青一听立马明白沈逸的意思,拿起桌上撂的手机冲两人说去买相册就走了,留下虞墨心里七上八下,“到底怎么了?”“没什么?只是想说你我并非传统意义上的良配,所以感情的事也不必高调炫耀,自己觉得幸福就行。”还有一些隐忧,在沈逸看了虞墨明显不认同的表情后便不在多说,果不其然,自己话刚一落地,虞墨就反弹,“那怎么行?我恨不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也让他们看看即使不被祝福,我们依然可以过的很好,难道你不想吗?还是说你介意让外人知道?”沈逸摇摇头,“算了,你高兴就好”,至于他一直没说出口的那些,还是留给自己应付吧,眼见虞墨明显因为自己的话不大高兴,沈逸干脆转移话题,“下楼吧,带你看看凉亭,看看种什么好!”“这个季节还能种什么?”和沈逸来到院子,虞墨看着光秃秃的藤架,现在已过立夏,种什么也都嫌晚,“不如先种些耐活的花啊草啊的,等明年开春再好好种你喜欢的。”“不会啊,我查了这个季节还是可以重点葫芦、西红柿、西瓜、还有辣椒,都是耐热的。”边说,沈逸边看昨天让周树青拉回来的土,有点干,也不是很肥,后期要种蔬菜还有的折腾。虞墨看看沈逸直接上手抓着土,立马拍掉,还嫌不干净,拉着沈逸就往最近的水龙头走,边给冲水,边嘱咐,“祖宗,那玩意脏,就是想种也是我来弄,回头土大在给你呛着,再说,种点花草不好吗,我以为你喜欢?”“怎么,我长得像是会附庸风雅的人物?”沈逸虽乖乖的让虞墨给自己洗手,可到底是对虞墨总把自己当做天真无邪的善良人物产生介怀,所以嘴上很难消停,“怎么,嫌弃啊?嫌弃爱找谁找谁去!”“这又从哪说起?”虞墨实在有点吃不准自家祖宗的脾气,他就想不明白了,怎么单他家沈逸这么闹腾,而且想法也总和别人不一样,难道这是以后要在墙根下搭猪圈的节奏,不行啊,他实在没法想像以后两人躺床上被猪叫早的场景,根本毫无美感可言嘛。沈逸眼见虞墨表情不断变化,就知道这人又在想些不着边际的,所以逗趣的他故意气虞墨,“以后你挑水来你浇园,你养猪来我卖钱,怎么样?”“不怎么样!种菜可以,养猪绝对不行,你走那么慢,万一被猪撞伤怎么办?”虞墨说的义愤填膺,却没想到一句话把沈逸气的不行,“你的意思是,我的攻击力比不上一头猪?”“我不是那个意思,你怎么能和猪比呢?”虞墨话一说完就知道又错了,因为他家沈逸听了脸都黑了,“是,是,我不能和猪比,既然这样,那你以后就和猪过吧。”“噗”,周树青本不想介入这无聊的斗嘴,可实在太可乐了,明明那么精明的沈逸,铁齿铜牙的,也有自己咬着自己的一天,明明现在和虞墨俩人生活在一起,非说什么让虞墨和猪一起生活,这不是变相把自己骂进去,所以忍不住站在院门外笑出声。虞墨警醒,自然也听见门外的笑声,可他胆子才没周树青那么壮,哪敢嘲笑沈逸说错话,只能狗腿的将他们家生气的太座拉近自己,着急辩解,“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怕养那东西太吵,环境也不干净,到时候不利于你养病。”“·····”沈逸见虞墨终于忘记刚才谈话的不愉快,心里这才跟着轻松,自然也不会再拿话作贱自己,转而询问刚回来的周树青,“不是去买相册,怎么这么快回来?”周树青看了看沈逸,又看了看虞墨,见对方没有打算让后者离开的意思,他也就据实说,“内特的李主任刚打电话说要见你。”虞墨一听立马留神看着沈逸,发现他表情上没有丝毫不妥,更是摸不着边际,“这么快,他找你干嘛?”沈逸早就料到对方会坐不住,所以才会在听闻消息后毫无压力,不过看看虞墨肯为自己紧张,虽然他根本搞不清状况,可光这份担忧,就顶的上自己所有心计,于是刚才的作贱也好,故意打趣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