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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许久之后,当身下的大红床单不在静溺时,沈逸终于学会温柔,他笑着,没有负担也无所畏惧的笑着,伏在虞墨颈间,拿开对方担忧,一直扶在他心脏上的手,声音是有力和具有穿透性的,“我会负责。”于是虞墨也笑了,笑的眼尾那颗小痣都透着满足,“就等着你负责。”然后指望着沈逸为虞墨善后,想都别想,人家做完神清气爽,这边做完只剩下一张嘴能动,“好累”。虞墨自责了,麻利从床上爬起给沈逸放洗澡水,然后抱着赶紧给洗了澡,中间还要接收沈逸非人的疑问,“奇怪,我看网上第一次做都很痛,还会起不来床,你怎么完全没有。“那你要抱我来洗澡吗?”嘴上这么说,可虞墨根本不指望,反而快速的为沈逸洗好,生怕泡久了对方气虚会头晕,而且虞墨对沈逸已经没了脾气,尽管他家祖宗这么明显的得了便宜还卖乖!沈逸是很想啦,尤其听虞墨有这种要求,不住的用力握紧右手的拳头,可还是无法使力,只好摊摊手,“没办法呢,怎么办?”“能怎么办,那就老实让我伺候你”,给沈逸换上新的睡衣,又塞回被子,虞墨就知道沈逸的精神也就这一下下,这不,尽管说着让自己赶快去洗,会等自己,可这眼睛都闭上了,让他只能洗个澡都十万火急。可这种伤他到底也是头次遇到,将沈逸的痕迹弄出来时,饶是他可以忍着不打麻药的弄出子弹,却还是有点受不了这种私处的疼痛,终于他有些明白为什么大家都对第一次特别有情结,因为只有这种疼,才配说情结。将沾血的浴巾丢进洗衣机,虞墨此时也顾不上面子,扶着腰钻进被子,这时再看见熟睡中沈逸的样子,已是十分的满足,因为最好的都给了彼此,年轻时的轻狂,岁月的洗礼,以及百转千回的爱恨心思,如今还能彼此守在一起,亲了亲沈逸的眉眼,关了台灯,虞墨感受着对方在睡梦中自动贴进自己怀里,知足了,哪怕外面下起新雨····【啊?啊!真的假的】难得这一天沈逸都睡的很熟,要不是梦中出现自己在过火焰山,很是炎热,蒸的嗓子眼发干,他也不会半夜惊醒。猛的睁开眼,沈逸在漆黑中第一反应是摸摸自己头,难道又发烧了?没啊,除了全身习惯性乏力,并没有不妥,这时他才注意到旁边的虞墨,怎么自己这么大动作对方仍是没反应,沈逸这才摸过去,结果一探之下对方连手臂都是火烧火燎,难怪紧靠着的自己会怪梦连连。麻利起身,沈逸因为过猛的动作而心慌,可是再慌,也比不上发现自己弄出不小动静虞墨仍没有转醒来的着急,所以顾不上许多,沈逸捂着胸口的焦躁,拉开门直奔方如进的客房。周树青本来就因为沈逸的事折腾的整夜没睡意,这大半夜四下里又安静,突然听见客厅有快速走动的脚步声让他想都没想直接从床上爬起,看看出了什么事,结果大灯一开,才发现是沈逸正站在方如进门口敲门,面色显得颇为焦急,“怎么了?”问话的功夫,外面的响动也吵醒了本就没睡熟的方如进,两个人很自然的先对沈逸上下打量,发现对方只穿了一件睡衣,连外套也没披,脸更是苍白的不像样子,再配上那过分焦急的表情好像发生了天大事情。“虞墨”沈逸定了半天神,指指自己房门,才费力开口,“发烧”。两人看沈逸这架势,互相对视一眼后方如进先进房间看虞墨,而周树青则负责看顾沈逸,他半架着对方,想把沈逸弄到沙发坐会,对方却不肯,可人也根本站不住,放在胸口的手很快改按为抓,喘的也越来越急,周树青一看不对,忙叫半天还不出来的方如进,“赶紧先出来看看沈逸。”方如进那边刚把人家裤子剥了一半,一听周树青招呼赶忙拿着虞墨床头的药出来给沈逸喂在嘴里,“你别急,他没事,倒是你这样让我没办法安心给他看病!”“我???没事”,沈逸含着药,费力的推搡给自己按着胸口的方如进,“你去吧???我保证稳着自己。”“说好了”,方如进仍不放心的要沈逸先保证,直到对方连连点头,气息也渐缓才重新进了房间,而期间周树青除了在方如进出来时拿了便携式的氧气箱给沈逸吸氧,剩下的时间就一直陪着,给沈逸揉着发绀的手脚,直到那些青紫都退去,恢复成淡淡的粉色,才放心,不过随之而来的恼怒也不可遏制,“就是个发烧,你至于吗?着急成这样,知不知道每发作一次,你的心脏随时都有罢工的风险。”沈逸也是刚睡醒,又碰上虞墨半天没动静才吓着了,如今这么一折腾,脑子也清醒不少,想到估计是昨晚两人做那档子事自己太鲁莽,当下心也定了不少,所以对于周树青难得的训斥也不反驳,倒是颇为认真的保证,“再不会了,真的,我想过去看看。”“你能走吗?”周树青不放心的加重了揉腿力道,直到沈逸终于能反射性的觉得疼,才抚着回到房间,可是看着方如进检查的地方,再配合着旁边被扒下带血的裤子,周树青也大体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不由得心里升起一种孩子终于长大的为父心态,满满都是骄傲。方如进听到声音,诡异的瞅了一把沈逸,刚想说什么,接触到周树青满面的喜气又咽了回去,到是沈逸自己先开口,“怀疑男人的尺寸绝对是不道德的。”“那也温柔点,你看看这折腾的血,都赶得上一个阑尾手术的出血量。”边说,方如进还拿起对方裤子抖了抖。沈逸刚才是没看见,毕竟刚发病,即使被人扶着走过来也是勉强,眼前的视线更是晃得厉害,如今被方如进这一抖直接对上那被自己弄出来的血迹,当下心头又是一颤,人差点厥过去,要不是周树青本来就在旁边扶着,一看不对立马抱着出了房间,真会摔出个好歹来。“作死呢你,非招他,明知道以前就有怕血的毛病,虽说克服了,可虞墨的血对他的冲击能和别人比吗?”周树青看着方如进追出来冷脸就骂,这边方如进也知道自己冒失了,本来他就是觉得这事有意思,也替沈逸高兴,毕竟那么傲气的人,手底下带过无数兵,居然甘愿被压,怎么能不为沈逸开心,所以得意忘形完全忘了这档子事,这下捅了篓子自然赶忙道歉,“对不起,对不起,那接下来怎么办?”方如进小心的问着周树青,显然这时候把沈逸抱回房间休息不合适,情绪也会不稳定。周树青白了对方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