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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对方谁,虞墨最想的就是电话能被沈逸接起,可哪那么容易,“那你那是哪?···什么省的华山医院?···公共电话···那你能帮我找下最近有没有一位叫沈逸的病人···没有记录?···你们那是什么破医院···喂喂?”周树青都不用问,从虞墨话里都能听出是个什么结果,所以对方刚一挂电话,就直接出主意,“不管怎么说现在至少知道沈逸曾在那里,既然他需要住院,那再跑也跑不出多远,现在马上过去,说不定还来得及。”虞墨听完顿了两秒,立马重拨了一组号码过去,“喂,给我要架飞机,马上···我····我是谁?虞墨···擦,谁知道这他妈谁手机···一个小时····对,很急····飞玉树···知道。”挂了电话,虞墨立马拉开门往外走,没叫任何人,生怕晚一秒又被沈逸跑了,而周树青和沈穆也不用他招呼自动跟上,一脚油门就开出去。至于那个律师,他前脚看见虞墨离开,后脚开车就跑,直到离那座山都很远后,才想起手机还在对方手里。其实虞墨打来电话时,沈逸正坐在旁边椅子上休息,听见话筒那边喊得老大声的‘沈逸’就知道自己又该走了,可是刚从昏迷中清醒,又不顾一切的从走廊尽头爬到这里打了电话,现在虽说是报了平安,可人说什么也站不起来,更走不回去,按着像拉风箱样呼哧带喘的胸口,每一次吸气都让沈逸觉得无比费力,不过这些身体上的疼痛,远远比不上刚才听虞墨喊的那一声姓名来的更心痛,于是,在尝试第三次站起失败后,沈逸干脆放弃,算了,他不准备再走了,就留在这里,等着虞墨来接,心里这么想时,沈逸身体才试着放松,原本那些因为自己昏迷太长而错过通知律师的担忧和恐慌也随之而去。慢慢的,眼前的一切景象变得光怪陆离,之前扶着的灰白墙壁和斑驳绿漆变暗、变长,沈逸无奈的发现自己张不开嘴,也喘不上气,只能颓然欣赏这个绝对算不上三甲的医院,之前没心思,现在想想之所以把自己送到这里怕是对方担心自己快死了付不了钱,就干脆随便找个医院一放,以至于躺了这么些天,动一动胸口还是钻心的绞痛,哎,沮丧。不过意识抽离前沈逸又一想每年不知多少人死在这朝拜路上,自己都这样还能被救起,都还能活下去真是奇迹,于是栽倒前,沈逸一直强迫自己努力咳嗽,唤起旁边人注意。西北军区的飞机载着虞墨和周树青等人刚一落地,就有地方上的车赶来接应,他们从军用机场一路狂飙到玉树一间破旧的医院门口时,虞墨再次暴躁,“这他妈是缺钱吗?住在这破地方,真是直接要我命就算了,也省的反反复复的油煎火烧的折腾。”周树青和沈穆都没有接话茬,跟着向导进了医院,在里面绕了一圈,才在犄角旮旯找到院长室。“我看看,这几天收治的确实没有叫沈逸的。”“不可能”,虞墨恨不得砸死眼前这个在他们进来时还在斗地主的杂碎,就这种医疗条件,就这上班态度,他凭什么敢和自己保证沈逸不在这里。可是派出去的人很快回来,确实没有找到叫沈逸的人,还是周树青最先想到,“那你们这几天收治的人名单拿来我看看。”“可以是可以,那,给你”。院长也知道今天上门的可能不是一般人,所以很配合的交出住院簿,完了还在那解释,“我们这经常收到一些临近地区,都是来朝拜的,有时能救的活,有些就死了,到现在我们地下太平间还躺着好几具,你们要不去那认认。”这次不等虞墨动手,沈穆已经冲过去一通胖揍,“你妈怎么生的你,啊,会不会说话,丫根本就是个胎盘,误以为自己是人白长了这么大。”周树靑本来也不高兴,结果翻着翻着住院簿,又听见沈穆这么骂人,乐了,“我说沈逸嘴怎么那么损,原来还真是随根。”虞墨才没功夫听他们扯皮,直嫌弃周树青翻的慢,不由得紧着催,“找着没有。”“这不是吗?”这话一出,沈穆立马丢下那个院长,和虞墨站在一处问,“哪?”虞墨看向周树青手指的地反,‘苏潜’,果然,擦,当初怎么没想着用这个名字找一找。沈穆不明所以,不过看两人同时确认的样子,当下抢过本子伸到看不出人形的院长面前,“这人呢?”“出院了”一句话说完,又是一通揍,周树青在旁边赶紧拦着,“别打了,你看那蠢样,再揍等下晕过去更耽误时间。”“人呢!”虞墨连揍的人都没有,直接将人拎着脖领子往起一提,对方本来就矮,赶上虞墨这几天五内具焚,力气也上的猛,直接1米八的个子,将对方拽的离了地,剩下两只小短腿憋气憋的直乱踢。“让人接走了,接走了。”“谁接走了?”这下周树青先于两人紧张起来,这时候能先于他们一步找到人,不知是敌是友。“一个穿白褂子的中年人两个小时前将人带走了,带的时候这个叫苏潜的人还在昏迷,我说可以等他醒了在说,可对方说是亲戚。”“亲戚个毛,他所有亲戚都在你面前,哪还有亲戚,说他长什么样?有监控没有。”“这小地方,哪装的起监控。”周树青见对方被虞墨弄的脸色铁青,也不知道是吓的,还是快要憋死,干脆让虞墨趁早放手,“你先别急,我会画像,你先把他放下来,让他告诉我对方长什么样。”虞墨心不甘情不愿的将人扔下,又看了一眼那个蠢驴,才向沈逸之前待着的病房走去。周树青前后没有花十分钟就画出像并且知道了对方是谁,然后和沈穆一起出了院长室,在随同人员指引下,找到虞墨。当时对方的样子太让人心疼,卸掉刚才的狂躁和盛怒后,虞墨像个失去幼崽舔舐伤口的野兽,独自躺在已经空出的床上,一下一下的扶摸着那人曾经躺过的枕头,就像贴着对方睡颜一样,眷恋的,让人心疼。【你问我这世上最远的距离在哪里】“什么作废,为什么作废”,虞墨不确定自己忍耐的极限在哪里,只是觉得够了,他的神经已变的像飞灰,随便一阵什么风,就能让他覆灭,所以挣扎着、脚下一片踉跄,却依然精准无比的扑向那个二百五,“你的意思是,沈逸联系你了?那刚才是他来的电话?”见对方没有辩解,虞墨理智终于全面告磬,“擦,你他妈有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