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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性骨折。”“放着,那个不急,先处理他的心脏。”“什么叫准备烧纸吧,告诉方如进,人要是死了我和他没完。”周树青按不住再次暴躁的沈畅,索性不去按,当初自己不是没劝过,别把沈逸那段录音给泄出去,可是沈畅不听,说是怎么也不能让沈逸和虞家小子搅在一起,这下好,他们谁也没想到虞墨能将沈逸逼成这样,什么时候啊,上一代的恩怨,要下一代来偿。“沈逸,听见没有,不能死,你要死了你弟弟怎么办,还有那个你心心念念的虞墨,都不要了?沈逸,我知道你累了,可是累也不能睡,呼吸,听见没有,用力呼吸,不是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要守着他们吗?现在这点挫折就熊了?骨气呢,这点困难就磨没了????”连续12个小时的手术让方如进几近虚脱,后续的医生已经赶来,现在他仅剩下一张嘴能动,所以只能在旁边打气。“方医生,外面的家属要冲进来”,小护士拿着血浆颇为艰难的从外面进来又赶紧关上门,看着里面唯一看着‘清闲’的人忙喊救命。“胡闹”,扶着墙,站了大半天方如进都迈不动步,可是这个时候还不能歇,拉开手术室门,看着等在外面格外暴躁的沈畅,没了过去的尊敬,只有恼怒,“要逼死他吗?之前沈逸不让说,可他有抑郁症很久了,你们一定要这么逼他吗?拼着玉石俱焚,让他觉得再也熬不下去,他就是想保护自己的家人,然后有一个自己的爱人,怎么这么难呢?故意用亲情用爱情去摧毁他,不觉得残忍吗?老天不能可是一个人折腾,会没命的。”压抑不住的悲愤,对着自己要称作老师的男人,方如进为了这两年所见所看的沈逸,很想给他争取一个有爱的,能笑的,不那么悲惨的结局。“那他现在情况怎么样?”“那一下几乎要了他的命,不是外伤,是应激性心脏瓣膜脱落,现在已经换了新的,可是术后的情况,不好说。”方如进还想继续和两人解释,突然手术室门大开,“方医生,病人呼吸异常。”医生指着虞墨鲜血淋漓的左手,问着旁边默不作声的虞映朝,“这个戒指嵌在义指里拔不出来,您看怎么办?”伪装出痛心的,虞映朝捂着眼,虽然之前的付出都化成泡影,可是至少自己手里还有虞墨这张大牌,而且凭着他这些年的成绩,不难成为将来的助力,越是如此想,虞映朝脸上的伤心越逼真,“戒指也是为了掩饰疤痕,既然这样就丢掉吧,居然坚硬到伤了我的孩子,请你在重新为他换一个,最好的,我不能让一个为国家出生入死的军人带着这样的残缺上战场。”看着对方的悲切,在看那身军装,医生肃然起敬,“好,我们这边安排,刚好前段时间有位先生订制了一个还没来拿,我去问问看他愿不愿意再等等,毕竟您这比较急。”“谢谢,谢谢。”完全的好父亲形象,让接触的所有人都以为这不过是个丧偶的可怜人,谁又能想到就在三天前,他曾用自己的伪善去诱使妻子替他抗下所有脏污,‘淑萍我不能倒,我要是倒了咱家就得脏,那以后虞墨也做不成军人,淑萍,帮帮我。’这就是真相了,那个妻子,那个母亲,经不住对方的以爱为名,主动找上门,说是要承认罪行,却在潦草的签下认罪书后选在天光未亮时趁人不备吞下虞映朝这些年唯一买给的那枚结婚戒指。十成十的纯金,却挡不住彻头彻尾的欺骗,人还没送到医院就没了,也许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已以为的舍己为家,不过是将儿子逼的再无立足之地,因为曾经明明有个人,为了他的儿子一砖一瓦的盖起一座房子,这世上独一无二的,却因为她的‘牺牲’,化成泡影,而那些他们不屑拆开的聘礼,更是包裹了一个青年全部的心。“得找虞墨来,说不定还有救。”房门外,方如进再次建议,因为他知道这时候的沈逸已经断了生的念头,那些他过去自以为想通的,不过是建立在还有人等着他去爱,而现在没有了,所以再没什么能阻止他的‘任性’。“谁都不许去,好啊,既然这么割舍不下我就先让那小子下地狱,看他要不要跟过去,树青,你去把双胞胎弄回来,我到要看看,还有弟弟的他,怎么选。”沈畅说完撇下所有人,已是这样的刀剑相向,他怎么可能让自己的人为了沈逸去送死,而且不能再让沈逸和虞墨搅下去,因为对方的父亲可是半点不留余地,甚至到了今天还敢派人来偷袭,以致他们没办法只好暂时将沈逸拖出病房藏起来,已然如此,他也不能放着对方逍遥。人很快布置下去,却在下杀手还是扰乱上,几经更改,推开门,又看了看躺在床上无知无觉的沈逸,到底是选了佯攻,毕竟在那孩子未死前,他真就不敢把虞墨随意处理。“我的戒指呢?”医院里虞墨恢复意识的第一句话,不是向满眼血丝的父亲说抱歉,而是第一时间觉得原本还在的指头少了一根,其实指不指头的他不在意,因为那份伤虽不值得夸耀却是自己过往,可那戒指不一样,人有些昏沉,看着父亲因为自己问话瞬间冰冷的脸,虞墨才想起为什么会是这样。看着儿子从刚开始的激动,到慢慢琢磨过味来,虞映朝知道先前说的话起了作用,所以不再苛责,这时他要做的是收回儿子的心,“过去就过去了,我已经让医生给你安排装新的义指,那戒指我也让他们处理了,毕竟你母亲生前也不喜欢你们在一起。”腾的坐起只有两秒,在父亲来不及按住前,虞墨打开门冲向走廊,被拉扯下的透明输液袋愣是跟着拖出去十几米才被眼疾手快的护士捡起,“喂,骨裂不能乱动!”没有人理会,因为能不能,要不要动,从来都是自己决定,除非????抓住一个医生,虞墨摇晃着,“我的戒指呢?弄哪去了?”人群中恐慌,在抓过一个仍是摇头,直到有人高声怒喝,“你发什么疯,你忘了他对你母亲做了什么!”像是利剑一样,只是一句话就将他钉在原地,是啊,母亲死了,都是那人算计,甚至没和自己说一声,就让人这么突然的没了,原来世界啊好静,所有人的身形都离奇的快速旋转,而不变的只有愚蠢的自己,两手空空却仍希望只是梦境的自己,缺失了爱却不知该怎么去恨的自己,所以沈逸为什么不解释,让我这么痛的你,如果真的爱我,为什么不来解释。“医生麻烦了”,鞠着躬,感谢帮忙把再次昏迷的虞墨抬回病房后,虞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