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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挑一些沈逸愿意回答的事情。所以当虞墨头一次听沈逸用一种严肃却悲观的口吻去表述和自己的这段感情时,心也跟着搅成一片,他想摇醒沈逸告诉他,你也是我的明灯,是心中常开不败圣洁的白莲,我愿意用血供养你,只希望你偶有风吹来,能摇曳身姿告诉我,你很好,你还在。“也许你问他更合适,他对外人的声音还是有排斥。”医生看了看虞墨的哀伤表情,就大体猜出来是怎么回事,所以告诉了虞墨一些引导的技巧就退出房间。由简到难,逐步深入,不要直接询问敏感问题引起戒心,这些类似于审讯技巧,虞墨是知道的,也知道沈逸治疗的药物里有安定的成分,只是问题到了嘴边时他又没了问的勇气。“沈平和沈安你喜欢谁比较多?”“都喜欢,沈平比较直,没那么多复杂心思,沈安心思密,性格也别扭些,但他们都很好。”“你呢?你觉得他们谁更像你?”“他们谁都不像我,我不希望任何人像我,他们应该生活在阳光下。”“你说的阳光,是什么感觉?”“亮、非常的明亮,可以真心的拥抱,没有隔阂。”“你对他们不是这种感觉吗?”“我太冷,总怕冻坏他们,所以只敢摸摸头,摸摸手。”虞墨听了直难过,他是知道弟弟们对沈逸来说是最窝心的部分才希望从这里开始谈,却没想到他将自己摆的这么卑微,急忙安慰“你很好,真的很好,他们都很爱你。”“嗯,他们一直是很乖、很贴心的孩子”“那是因为你给了他们无比的爱”“可他们还是不幸福,没有父母的疼爱他们总是显的和别的孩子不同,甚至贴心的不敢问我父母的去处。”这是沈逸自己提起了沈穆,虞墨便顺着问下去:“你知道他们去哪了吗?”静默,沈逸没有回答,虞墨知道这是一个禁忌,也知道也许往下问会有答案,可是他却绕过了这个话题,他不能冒风险,万一让沈逸病情加重,那什么都没了意义。所以他止住了追问,半环抱的趴在沈逸旁边,希望隔着被子也能将体温传达给那人,并小声的对着他心脏叨念:“你要乖一点,好好跳,别让他难受;也别害怕,我的心也和你在一起,每一天,每一分,每一秒,和你的每根血管每根神经连接在一起,所以不要怕,好吗?”那天虞墨说了很久,很久,在那人不清醒时,说了自己来的目的和一直的顾虑,也说了自从相识到现在只增未减的爱意,可是那人依旧没醒。直到一个莫名需要协助配合的电话打来,虞墨都一直守在沈逸旁边,看着医生为他检查、配药。“什么事?”“警方说碰到一个团伙,里面某个人的特征很像之前在越境时漏网的蛇头,希望你去协助追击。”“可是”“这是命令,没有可是,全力配合。”指导员下达了最后的指令,并告知这次行动是军区直接授意,虞墨无法只得将沈逸交给医生看护,并告知有任何情况都要通知他。可虞墨没想到,自己刚一离开,就有人提着黑箱子快速进入病房并切断房内的监控录像。【伤害上】虞墨出去执行任务了三天,期间没有任何医院的电话,由于任务不方便,他的手机也一直保持静默,他总想着如果沈逸有危险,双胞胎也会通知自己,所以回程的脚步虽然急迫,却没有急躁。这次安排他逮捕境外的蛇头,等到抓获了才发现是个冒名顶替的家伙,虞墨觉得这趟走的各种不值,风尘赴赴的回到市里,顾不上回家收拾收拾就赶紧往医院跑,谁料想病房是空的。“人呢?病房里的人呢?”虞墨抓住个护士不放,摇晃着追问。“在加护病房”小护士怕的不得了,领导特别交代过这个病人很重要,但是来看的一个比一个凶。等不及护士带路,虞墨就在走廊狂奔,赶到加护病房隔着窗就看见里面不少穿白大褂的人,其中一个虽带着口罩,但是相处这么多年再熟悉不过,他一眼认出正是自己队里主攻犯罪心理和刑讯的人,那一霎那虞墨知道自己被骗了,什么协助任务,什么抓获罪犯不过是个幌子,真正的目的就是趁自己不在时突破沈逸心理,获得沈穆的消息。虞墨愤怒了,可是再愤怒也没有让他失去理智,他看到里面其他医生都在观察数据,记录情况,所以他没有扑进去闹,虽然这扇门完全挡不住自己一脚,可还是站在外面等着。直到里面的医生一个个神色还算平稳的出来,虞墨招呼都不打一个一拳将那人轰倒。“我不管是谁的命令,那是我的人,我的。”拳头如雨点一下下落在里面的一个白大褂身上,开始还有医生看不过去想拦,可看那狠决的样子,吓得都不敢动弹。白大褂开始是被打蒙了,后面意识到这人是真的怒了,也不得不还手:“是首长的意思,虞墨,你清醒点。”边挡着对方的格杀,边试图安抚。“我他妈才不管是谁的命令,他是老子的人,老子的,我一天到晚伺候的像太上皇一样小心供着的人,你给我把他弄到加护病房,你们他妈的是想让他死吗?想让我死吗?我说没说他有心脏病,我说没说现在不能让他受刺激,你们他妈的是人吗?畜生、都他妈一帮畜生。”虞墨越骂下手越狠,自己捧在心尖尖宝贝的人,让人折腾成这样,就刚才那几眼,他就能看出沈逸受了多少苦,不然也不会脸色一片死灰。“你够了”白大褂也怒了,认真的和虞墨打起来,以前他们不是没有较量过,只是谁都不会下死手,现在既然对方不留情面,他自然也不需要顾忌。很快他们就从走廊打到天台,可白大褂虽也是特种兵,但毕竟不是执行一线命令的那一类,他长期接触的还是心理干预和逼供,所以一个小时过去只剩下费力阻挡的份。勉强拉开两人距离,白大褂赶忙喊停:“这不是我的意思,虽然事情由我执行,可是说到底我只是服从命令,上面明确要这人的全部隐藏的秘密,我也是没办法,虞墨,你停手。”“我只问你一句”虞墨挥起拳头,却没落在停止动作的白大褂脸上“我问你,你知不知道他是我的爱人。”白大褂再清楚不过这个眼神,多少次虞墨执行辅助审讯时,都是用这样的眼神告诉对方,我是认真的,骗我就是死,现在更不例外,因为征如他所说,那是他护在心尖尖上的人。“不知道,我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来审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