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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多,他从小到大是有求必应,但是从来不知道关玉儿为什么要这个东西,在他眼里关玉儿是一朵需要呵护的娇花,看着就赏心悦目,看着就让人高兴,柔弱、易碎,需最好的待遇、不受一丁点风雨,不然就会枯萎。关楼白轻笑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从小到大都是我带着你玩的,吃饭睡觉都是我哄着,我是最清楚你怎么才开心的。”关玉儿盯着他:“可是我今天就很不开心了,我想让大家都开心,可是哥哥总是要挑剔方金河,还和父亲母亲说一些让他们担心的话。我是知道哥哥是担心我、想为我好,但是怎么是最好,只有我知道!”关楼白冷笑道:“那个方金河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吧?你什么都向着他,他哪点值得了?他一点也配不上你,他就是骗你的,他过去是什么、他娶你是什么想法,你什么也不知道!你等着,我会揭开他的假面的,让你看看这家伙是个什么玩意!”关玉儿一下子就从秋千上站了起来,她眼睛红红的,直直看着关楼白:“哥哥要做什么?”“这些事玉儿不用知道,玉儿只要在家里好好地就够了。”关玉儿简直要气哭:“哥哥还是这样油盐不进!我现在已经长大了!我都嫁人了!什么都是你来做吗?哥哥在外面上学这么久,我在家里好好地活到现在,哥哥还认为的不能做正确的决定吗?但是哥哥,你又做了什么正确的决定?”关楼白张了张口,想答一两句,但是关玉儿的话语毫不间断:“哥哥才是一直没有长大的人,哥哥只是身体长大了,其他的都留在过去呢!父母这样想你盼着你回家,你回家了做了什么?昨天回家的吧,今天父亲母亲就是忧心忡忡,满脸担忧,母亲还哭了!你从来不会为别人着想,也从来不听意见,你就是自己武断地做决定!没有想过别人会不会伤心!”关楼白愣愣地站了半晌,这是关玉儿第一次这样强烈的反抗,从前的哭泣与撒娇,其实都是顺从,但是这一次她是在指责。关楼白的眼睛缓缓垂下,他的眼珠子一动不动,声音很轻:“玉儿是讨厌哥哥了吧?”他声音很淡,“哥哥就算是不在家里,不在身边,其实对玉儿也没什么影响,还有很多人陪你玩。而我回家了,玉儿反而会觉得不适应,是吗?”关玉儿蹲在地上,捂着脸一下子哭了起来,关楼白一窒,立刻过去哄她,关玉儿一边推开他,一边哽咽:“你别过来!你哄不好的!就是因为你才哭的!哥哥说了这样令人伤心的话!就是因为格外在意,才伤心的!哥哥就是凭借这一点才这样为所欲为!对!我就是讨厌你,你再说一句这样的话,我就更讨厌你!”关玉儿擦着眼泪慢慢站了起来,她扭过头,刚走了两步,关楼白就抓住了她的手腕:“你去哪里?”关玉儿瞪了他一眼:“当然是回家,因为哥哥一点也不在意我的感受,我在这里会哭更多。”关楼白看了她许久,态度终于软了下来:“我不说什么话了,我就听玉儿说。”“哼。”关玉儿一边擦眼泪一边开口,“反正我说什么,哥哥都不放在心上,说了也没用。”关楼白突然笑了一声:“玉儿怎么知道哥哥没放在心上?”关楼白其实比任何人都放在心上,只不过他的想法是难以改变。“因为你反驳我,然后左顾言它!”关玉儿说得没错,关楼白就是左顾言它,因为他不想正面回答关玉儿,回答的并非关玉儿要的答案。“那玉儿能反驳哥哥,哥哥就不能反驳玉儿了?”关楼白的声音很轻,他拿出手绢给关玉儿擦了擦眼泪,“玉儿这样霸道呀?”关玉儿缓了缓情绪,坐在凳子上,打了会儿哭嗝,她瞥了眼关楼白,声音沙沙软软地:“嗯,那我就是这样呀,哥哥听不听我说话?”关楼白坐在她对面,垂着眼睛看她,有种温柔哄唤的意味:“玉儿说什么我都听。”关玉儿开始慢悠悠的说话了。“哥哥不要让父亲母亲担心呀,有什么想法要解释什么说出来就好,不要憋在心里。”关玉儿看着他,“有什么事咱们俩可以先商量的,父母年纪大了,一愁就白了头发、长了皱纹,哥哥没有发现吗?父亲的白头发更多了。”关楼白一愣,关玉儿的心果然比他细很多,他其实还没有关玉儿懂事,何琼香也说得对,关玉儿想了多少周全。她看起来总是在撒娇在无理取闹,要什么得什么,但是她大多数是在为别人想的,她的眼睛比他看得细致得多,也更加体会他人的心。而且,关玉儿说的那句“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先商量”,一下子就让兄妹俩仿佛更是亲近了,关楼白心里沉沉的石头轻了一点,他认真思考了关玉儿的话,做出了回应:“是我有欠考虑,玉儿说得对,哥哥让父母忧心了。往后有什么事,我们俩先商量。”关玉儿弯着嘴角笑了一下,接着说:“还有就是,哥哥不能针对方金河,不能做有关他的不好的事。”关楼白的眼睛微眯,他刚想开口,又听见了关玉儿的声音。“他不好我就不好。”关玉儿的眼睛看着他,“要是他因为哥哥倒了大霉,我会更加不好。因为我很喜欢他,也喜欢哥哥。”“所以哥哥,如果是这样,我会讨厌你,我不是说说而已。”第47章工作调动关玉儿和方金河最终还是回了家,而第二天关楼白就去了上元,接着连忙赶到了东北。这一次关楼白也只在家里不过两天,与十八岁那年不同,这回他本来想在家里久一点,但公事着实紧迫,不得不早早离家。关楼白离开的那日,钟言来了平阳,进了方公馆做客。“我是来辞行的。顺便来看看你,昨天我回家,听说方先生来了钟家找你,而后你两个也没再来,听管家是方先生在找你,没有出什么事吧,玉儿?”钟言看起来并没有受喻中明欺骗的大影响,她的精神很好。“没出什么事。”关玉儿当然不会说喻中明做了什么事,这只会勾起钟言的回忆,难免要伤心,她现在更在意钟言的那句‘辞行’,“辞行?言言要去哪里?”钟言笑道:“我这大半月都告假在家,一来是弟弟成婚,二来是我同学在上元给我谋了事,是去银行,工作还是不错的!”她顿了一下,眼眸动了动,“免得在家里给我乱七八糟的相亲。”关玉儿非常有默契的不提喻中明,她笑道:“那好呀,到了上元要记得回信嗷!回家的时候我去找你玩!”钟言嘻嘻笑着拉着关玉儿的手:“商会要是放假,玉儿来上元玩呀,上元比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