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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寻,你要做……什么?”林渝遥感觉自己趴在了一个冰凉的物体上,不禁蜷缩了下身体。顾寻在身后分开他的两条腿,自己挤进了中间,将滑开的roubang又全根捅了进去,捅到最深处,继续cao弄起来。顾寻扯开林渝遥眼上的领带:“你看,我一边看着你,一边干你。”林渝遥终于得见天光,可眼前的情景却吓了他一跳,后xue紧缩、浑身颤抖。“顾寻!”他惊叫。房间的窗帘被打开了,林渝遥此时正趴在落地窗上,入眼的是对面楼上硕大的广告牌,上面是顾寻和林渝遥合拍的手表广告图,可林渝遥此时无暇欣赏顾寻的恶趣味。他吓得震颤不已。顾寻当他是怕被看见,轻抚后背安慰道:“别夹这么紧宝贝。”“不要……”林渝遥慌张失措,想扭身往后躲,可这个姿势太刁钻,让他动弹不得,被顾寻的牢牢困住。顾寻被他夹得也不好受,轻声哄道:“没事,别人看不见的,这是单向玻璃,外面看不到里面。”可林渝遥没有被这番解释安慰到,还是在不停扭动身体,顾寻的yinjing还埋在他体内,扭得快感连连不断。“顾寻,我恐高。”林渝遥脸色不见情欲的红,只剩下惊恐的惨白。顾寻不知道这茬,立刻往后退,把林渝遥的身体转过来。“没事吧?”顾寻捧着他的脸问。林渝遥终于不用面对窗外,渐渐放松下来,双手抱住顾寻,摇头道:“没事了。”顾寻松了口气:“我不知道你恐高。”一场情事闹得不上不下,“我们还是回床上吧。”林渝遥偏头看了眼窗外,他没敢往下看,只飞速看了眼那个亮着光的广告牌。“你是为了这个才来开房的?”顾寻承认。“就这样做吧,没关系。”林渝遥抬腿勾上顾寻的腰,双手环住他的脖子。“确定可以吗?”顾寻问。“快进来。”顾寻托着他,想了想,又将yinjing插了进去。“嗯……”林渝遥虽说可以,但颤抖的身体和紧缩的rouxue依然暴露了他的恐慌。顾寻一边缓慢抽插,一边将他抱的更紧。“别想你在高空中,你想着你在我的怀里。”顾寻轻声道。林渝遥闻言心里猛的一跳,手上不自觉的用力,抓了下顾寻赤裸的肩背。话语的力量有时远大于一切。林渝遥逐渐不再害怕,顾寻见他适应,抽插频率加快。林渝遥被干的眼含春色,他把头埋在顾寻肩上,像条溺水的鱼,紧紧攀附住唯一的物体。那一刻,被快感侵蚀理智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不在万丈高空,不在深渊谷底,他在顾寻炽热的怀抱里。“顾寻……”林渝遥被cao干的神志不清,嘴里不停叫着顾寻的名字。顾寻很受用,他最喜欢林渝遥在床上时喊他的名字,只能依附着他的模样。这段时间的冷战顾寻难得自我反省,他本不是会低头妥协的人,可对着林渝遥却一而再而三的破了例。林渝遥对每个人态度相同,只会在自己面前偶尔露出尖锐锋利的一面,那已是不同,已是一种发泄,顾寻觉得自己其实没必要刺激他做出什么改变。现在这样未免不算好。林渝遥只对着他才露出不一样的一面,是件好事。顾寻心里溢满了罕见的独占欲,他看着窗外广告牌上温和微笑的林渝遥,抽插的力道越来越重,林渝遥承受不住的哎哎直叫,可顾寻丝毫没有放缓,一下一下,干的又深又狠。内壁湿润,熨帖温柔,百来下后顾寻yinjing涨大,精关一开,射了出来。同一时刻,林渝遥绷紧足背,用力抓着顾寻的肩膀,也达到了高潮。这场久违的性爱淋漓尽致,舒爽的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两人靠在一起回味着悠长快感,喘息渐止。对面高楼有个大摆钟,此时时针指向中间,已经快到零点,这一天即将结束。“生日快乐。”顾寻贴在林渝遥耳边,语气温柔缱绻,四个字里仿佛暗含世上最炙热的情深。“这是生日礼物吗?”林渝遥嗓子有些沙哑,是方才叫的狠了。“生日礼物在外套口袋里,一会儿给你。”顾寻舔了下他的耳廓,退开来,直视林渝遥,“遥遥,我……”“嗯?”“我……”才开口说一个字,林渝遥突然吻了上去,堵住了接下来的话。顾寻愣了两秒,很快反客为主,加深这个主动的献吻,唇齿交融,情欲又燃起。“你又想要了吗?”一吻结束,感受到埋在体内的物件又热硬起来,林渝遥调侃。顾寻的回答是再一次抽插起来。一轮性爱再次开启。顾寻刚才想说什么?林渝遥看清了他下个字的口型,那是自己一直以来期待的东西,是世上最美好的东西。可一瞬间,林渝遥惧怕了。当顾寻发现他糟糕的一面,并戳破后,他能想到的却只有躲避。脑子里不期然的想到了今天中午吵架时刘红云的那句“你和他一样,你流着他的血,你们一样恶心一样该死!”这么多年,过往串成一条线,已经可以隐隐探查到一些真相,一些令他齿寒而崩溃的真相。林渝遥紧咬牙关,不敢泄露他在发抖,明明情欲如火,可身体深处却泛出冰冷刺骨的寒意。他没料到,顾寻会想说“我爱你”。他曾经翘首以盼,如今却避之不及的无望之爱。顾寻其实也松了口气,他不知道自己怎么头脑发昏,竟想对林渝遥说我爱你。顾寻自认自己底线很低,可原则一向明确,玩归玩,但从不欺骗他人感情,他对林渝遥是爱吗?顾寻没想明白,他差一点就说出了那三个字。第二轮结束,他们去了浴室做清理,今晚实在放纵,顾寻没带套,直接内射。“你知道我为什么恐高吗?”林渝遥忽然开口。顾寻手指正插在他湿滑紧致的xue里,将里面的jingye引出来。“为什么?”林渝遥看着他头顶的发旋,女人的尸体和黑黢黢的高楼从脑中一闪而过,刺激的他大脑一痛。“没什么,像你怕毛毛虫一样,天生的。”“我那不是怕,是单纯的生理性恶心。”顾寻不满,恶意的曲起手指,按了下林渝遥体内最敏感的一点。“啊……”林渝遥呻吟了一声。两人遂在浴缸里打闹起来。还好他阻止了顾寻那句不合时宜的“我爱你”。顾寻对他的喜欢其实更像小孩子喜欢玩具那般,想自己组装,有着独占欲,可小孩子是不会想知道玩具出自哪里,材料构成是什么的。就像顾寻对他腰上淤青的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