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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前去,扒住陆晔沉的胳膊:“真的吗!”“嗯。”陆晔沉点点头。“太好了!那我回去就准备!”说完拉着陆晔沉就往酒坊跑,迫不及待地想让他常常新酿出来的灵犀。两人走进一间屋子,屋内的人都站了起来向他们问好,站在最前面的就是王师傅,手里正拿着灵犀的方子。“王师傅,帮我们倒碗酒来!”王师傅答应着取了碗酒来,递给他。苏久云当即捧着碗,端到陆晔沉面前让他喝。陆晔沉就着他的手喝了一口,夸赞了一声:“好酒。”“你看,是不是没有沉淀!”苏久云邀功似的问。陆晔沉点了点头,伸手摸了摸苏久云的头。苏久云捧着那碗,在陆晔沉喝过的地方也喝了一口,笑眯眯地看着摸他头的陆晔沉。陆晔沉先是眼色一黯,忽又想起什么似的道:“你怎么不醉?”苏久云一怔,当即明白过来,暴露了。无视周围一干目瞪口呆的人,苏久云拉着陆晔沉的手就走出了酒坊。“咳咳,阿沉啊,那个……”苏久云扣了扣脑袋。陆晔沉也不说话,就盯着他看。“其实吧……”又扣了扣脑袋。陆晔沉接着看他。“算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现在,实话说罢,其实每回我都是装醉来着!”苏久云一口气说完这句话,转头就跑,被陆晔沉提着领子拽到怀里,接着就被他狂风骤雨般的吻给吻懵了。待陆晔沉终于放开他时,苏久云已经瘫软在陆晔沉胸前,呼吸凌乱,嘴唇红肿。“阿…阿沉……啊!”陆晔沉一把抱起苏久云,就往翠竹轩的卧房走,将苏久云扔到榻上后,又走出来吩咐秋明,说苏久云让他去城南芙蓉斋买几样糕点。秋明一脸不愿,城南的芙蓉斋,来回得半个时辰呢!等秋明提着一大堆糕点走进卧房时,苏久云正死鱼一般的趴在榻上,陆晔沉则气定神闲地坐在榻边喝茶,见秋明进来了,便吩咐他去准备热水给苏久云沐浴。秋明纳闷,大清早的刚回来,沐哪门子浴呢,瞥了一眼趴在榻上的苏久云,猛地发现他脖子上暗红的印记,当即明白过来,面露喜色,贼眉鼠眼地道了声:“恭喜少爷,恭喜少爷。”说完便一溜烟跑了。“……”其实苏久云很想冲上去给秋明一脚,奈何他现在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陆晔沉俯下身,一声不吭地替他揉腰。半晌,苏久云才开口道:“阿沉……你,你变了……”陆晔沉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问:“不喜欢?”苏久云借着陆晔沉的力,勉强翻过身来,盯着陆晔沉的双眼,笑着摇了摇头道:“喜欢,特别喜欢。”说完勾着陆晔沉的脖子,吻了吻他的唇。“阿沉,咱们什么时候走?”“都好。”“等酒酿够了,咱们就出发罢?”“嗯。”“等从霍城回来,咱们在千灯城住几日罢。”“千灯城?”“嗯,上回从霍城回来路过那里,正是晚上,我第一次体会到什么叫万家灯火。那时我就在想,要是能和你去一次就好了。”“好,我们一起去。”两人一坐一卧,手指交叠,窗外草长莺飞,春日正好。作者有话要说:昨天发的文,审了整整一天,鸡毛掸子都没审出来,现在还在审......所以说,亲个小嘴都不让吗?也是很无奈的,这种小学生大头贴的尺度都不让发诶。吐槽完了,还是要道个歉,毕竟昨天看起来就跟没更一样......实在非常抱歉!今天提到的千灯城呢,是借用了千灯镇的名字,听起来就有种万家灯火的感觉呢~但除了名字,其他都是虚构的,禁不起考证哈最后,心疼青叶一秒钟第32章第三十二章竹马来这日,苏久云趁陆晔沉回军营交接事务,偷偷跑到陆回风的院子向他询问陆晔沉背上那几道伤疤的事。“陆大哥,阿沉从小到大,可有受过什么严重的伤?”陆回风有些疑惑:“怎么了?”“也没什么,就是关心关心他,了解了解他小时候的事,咳咳。”见他似乎不太愿意说,陆回风也就不问了,道:“晔沉做事稳重,武艺也高强,倒没受过什么特别重的伤,都是些刀箭伤。”苏久云一听,越发觉得那背上的伤有些蹊跷,却又不好继续问下去,与陆回风闲扯了一会儿便道了告辞。苏久云回到陆晔沉的听松院,到陆晔沉书房接了笔墨,照着昨天夜里趁陆晔沉睡觉时,悄悄掀开衣服看见的疤痕,回忆着大致描了个形状,便匆匆赶去找卢柯了。卢柯许久没见到苏久云,也有些想念,不过更想的是苏久香,苏久云不在的这段时间,他都没有理由去白莲山庄看看那个有趣的小姑娘。“久云兄,许久未见了。”卢柯掀开帘子将苏久云引进内室。“久见,久见,卢兄,我此番前来是想请你帮我看个东西。”卢柯嘴角抽了抽道:“你还真是……没事就不来找我是吗……”“你看我这不是真有急事找你嘛。”苏久云挠了挠脸。卢柯摆摆手道:“说罢说罢,什么事?”苏久云从袖子里取出方才描画好的图样问:“你瞧瞧,这是什么伤的?”“看起来像利爪撕裂的,你再仔细描述描述?”苏久云又仔仔细细照着记忆描述了一番,卢柯点点头道:“是猛兽抓伤没错了。”于是苏久云更疑惑了,猛兽抓伤?难不成阿沉的师父还送他去打老虎不成?左思右想,终于想到一样与兽有些关联的东西——沉云。他努力回想了一番陆晔沉送他沉云的那段时间,突然想起陆晔沉送他沉云前,曾每晚去找季寒塘,任自己如何询问都不透露去做什么,为此自己还生了好久的气,莫不是那段时间?苏久云一时有些心惊,沉云该不会是阿沉自己驯的罢?想到这里,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冲到军营去找季寒塘。季寒塘见苏久云来找他,有些惊讶,但又立刻平复下来道:“这不是苏二公子吗,怎么,今天有空到我这儿来坐坐?”苏久云也不兜圈子,直接问道:“阿沉送我的马,是怎么来的?”季寒塘瞧了瞧他的神色,便知他已经猜到了,也不诳他:“自己去荆沙野原驯的。”苏久云脸色剧变:“荆沙野原?!”“怎么?担心了?之前伤害晔沉那些话,可比狼爪还狠,苏二公子莫不是忘了?”季寒塘夹枪带棒地讽刺道。“我……我,我……对不起,是我混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