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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慕夕的眼睛,不走。“小光,家里有漂亮的珠子”女人拉着叫小光少年的手,安抚的说着。随即抱歉的看着林嘉和和舒慕夕。“不要跟过来”舒慕夕冷声对跟在他身后的林嘉和说。完全没有意识到他们要走的是同一条路。“…现在我觉得你不用看精神科了”“疯子是不会害怕疯子的”说完林嘉和又接了一句,然后看到舒慕夕肩膀气的一抖一抖的,看来之前的事,他已经缓解过来了,不过林嘉和现在也没想明白,什么事让舒慕夕突然气成那样。“咣咚”一声,舒慕夕刚拐进楼道,跟在后面的林嘉和就听到撞击的声音。“怎么了”林嘉和快步走过去,就看到舒慕夕抱着脚,蹲在地上,脸色蜡白。无奈的叹了口气。“看着你这两天,比我上两个月的班都累”林嘉和看了看舒慕夕发红的脚腕说。林嘉和背着舒慕夕下楼的时候止不住的想,不作死不会死。他故意的,就是要走楼梯。舒慕夕嘴角微扬,林嘉和不是想整他吗。“舒先生的脚没什么大碍,不过舒先生既然觉得疼,可能是扭着筋了,接下来两天,尽量不要多走动就好了”医生看了舒慕夕的脚,只是脚脖处有点发红,可能是真崴着了,不过没什么大碍,连药都用不上,不过病人一直觉得疼,他就抹点万能的红花油好了。“我要出院…”等医生走后,舒慕夕不容商量的看着林嘉和说。“现在?”之前给他做的检查报告还没有出来。“现在”舒慕夕肯定的说。他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怎么能一直待在医院里。而且他也不喜欢医院。“…我让莫叔找人来接你”林嘉和想了想点头同意。“不用…”他现在为止与林嘉和相处的最多,对林嘉和知道的也最多,和别人在一起,不免会被人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那也要让人送车过来,开来的车因为违规停在医院门口,警察拉走了”林嘉和语气凉凉的说。“那我走回去”舒慕夕坚持。“怎么走?”林嘉和看着舒慕夕刚涂过药的脚,头疼的问。“……”舒慕夕看着林嘉和不说话,他就是要走,还走定了。林嘉和顿时有点苦笑不得,舒慕夕是十八岁差一个月吧,不是八岁差一个月吧。“……”不说话。最终林嘉和看在舒慕夕年纪小的份上,妥协了。出了拥挤的地铁,林嘉和看着表情难受的舒慕夕问“现在还觉得舒服吗”舒慕夕有点后悔之前自己的任性了。好好的等人来接多好,现在弄的自己一身狼狈。原本脚只是轻微的扭伤,现在好像更严重了,舒慕夕默默的咬着牙,一瘸一拐的走。“上来吧”林嘉和走到舒慕夕面前蹲下。“……”舒慕夕不说话,绕开面前的林嘉和,咬着牙上前走。“真伤脑筋……”“如果还想要你的脚,就乖乖的上来”林嘉和磨得也没了好声好气。“你要去哪儿”之前舒慕夕没头没脑的上了一辆地铁,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去哪儿。“不知道”有点别扭的趴在林嘉和背上,舒慕夕声音闷闷的说。林嘉和无语,敢情这苏大少是来玩他的啊。城市公园里,林嘉和和舒慕夕坐在长椅上,中间隔着两个人的距离。作者有话要说:☆、****各自看着各自的风景,相互沉默着。晚秋的枫叶在空中随风起舞,旋转,下降再上升,最后向着风的方向飘向远方。舒慕夕看着眼前的一切,感觉自己还不如一片枫叶。枫叶至少还能跟着风确定自己的方向和归处。他却一片迷茫。风吹起,吹皱了一泓秋水。转眼之间,时间好像定格,林嘉和眼里好像只能看得到舒慕夕。“咔擦”相机快门的声音,让视线从舒慕夕脸上移开。循着声音望去,林嘉和看到一个留着披肩长发,穿着白色板鞋的女孩,看着他们的方向微笑,扬了扬手里的相机。之后便像突然出现一样,突然消失了。“她拍了什么……”同样被惊扰的舒慕夕也看到了女孩。“不知道……”舒慕夕刚想说,不能随便拍照,便想起他现在是舒慕夕,不是不能有绯闻的云清了。林嘉和无奈的发现,现在的舒慕夕让他想起来了一种动物,还是刺猬,不过好像是被拔光了刺的刺猬。“今天在葬礼上发生了什么”林嘉和突然出声问道。“从窗户里看到两只老鼠在咬云清的骨灰盒”隔了一会,舒慕夕缓缓的回答道,语气里带着无比的落寞。他现在好像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神不知鬼不觉的成为舒慕夕。“礼堂上有老鼠?”听着舒慕夕的话,林嘉和有点摸不着头脑。“有,很大的两只”想起张伟和那人的谈话,舒慕夕声音飘忽的说道。“不想说就不要说了”反正他也就是随口问问。“我听到云清的经纪人在和人商量谋夺他的遗产”可能是林嘉和的背太宽阔,让舒慕夕觉得有一丝依靠,没有多想,舒慕夕就将自己听到的全部告诉了林嘉和,他想知道林嘉和会怎么做。只是中间省略了那件东西的事,只说是张伟欠了别人很多钱。“你今天就是被这件事气的了”林嘉和听完沉默了良久说道。“你不觉得生气吗”舒慕夕反问。“逝者已矣”林嘉和听到舒慕夕的话,随口答道。确实这件事就算他知道了,也只是感叹云清的识人不明而已。“他这么做,是犯法的”舒慕夕不赞同林嘉和的话,反驳说。“你还是太年轻了,云清把所有的事情交给张伟打理,就应该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如果不知道,只能说明,他太不懂人情世故,他没有家人,又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给张伟打理,现在就算别人知道了这件事,也没有人会站出来去给他讨公道,这就是人性,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有人会为了一个死人,而自找麻烦。”舒慕夕沉默这不说话。“犯法,你果然是太单纯了。修改遗嘱这件事,他一个人不可能完成,肯定有律师帮他,最好的人选就是替云清公证遗嘱的律师,显然这件事,还有其它人参与,说不定云清的公司也知道这件事,你觉得他们为什么这么快将云清火化,办葬礼,是因为他们不想将这件事继续闹大,这里面牵扯的看不见的利益方方面面太多了”显然林嘉和觉得之前舒慕夕活的太安逸了。“停……”舒慕夕冷着脸,从长椅上站起来,脚步一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