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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脸都快埋进碗里的梁天阙,是他的错觉还是怎么,总觉得梁天阙今天格外内敛,俗称闷sao。“没有。”梁天阙闷声说,受不住似的开口问,“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忽然空降热搜?”“梁天凡三番五次利用,这回踩到你底线了。”萧云生倒了杯水,边喝边说。“你怎么知道?”梁天阙傻傻的问。萧云生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低头喝水。七星寨梁少当家的脾性别人不知,他可是一清二楚,能伸能屈大丈夫,聪明和心机一个没落下,是个能搅动风云的人物。可惜这样的人物最终落在他手里,让人唏嘘。“你别这么看着我。”梁天阙说,“我害怕。”萧云生被逗笑了,问他:“我是洪水猛兽,你怕我?”“八神殿萧殿主,身高八尺,虎背熊腰,面如罗刹,能治小儿夜啼。”梁天阙一本正经道,这在塞外是脍炙人口的顺口溜,萧云生初做殿主的那几年,不常外出,见到他的人少之又少,只知道心狠手辣的很,是以编出这么套谣言。“那你可要离我远些。”萧云生说,“我吃人不吐骨头。”梁天阙闷声笑:“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萧云生笑了笑,又给他盛了碗汤,问:“吃过饭要去酒吧?”“嗯。”梁天阙喝汤,“去找个人。”萧云生点头,没问去找谁。总算开了话头,梁天阙把从原主日记上看到的事情和萧云生说了一遍,末了说:“如果不是梁天凡太过分,我真懒得搭理他。”萧云生沉默一会儿,斟酌开口道:“这么说,原主的死和梁天凡、宋欢余脱不开关系。”“我是这么想的,所以想找宋欢余问个清楚,结果酒保告诉我,宋欢余去国外出差了,事情就这么巧?”梁天阙抿唇轻笑,“难道是做贼心虚?”“他不会承认的。”萧云生说,见梁天阙皱眉,他缓缓摇头解释,“你活得好好的,只是性情大变,想来也知道你找他所为何事,为自保,一句真话都不会告诉你。”“这么说,我得放过他?”梁天阙问,他想查出原主是怎么死的原因很简单,就是给梁家夫妇一个交代,一旦他和萧云生找到回去的办法,肯定不会留下,到时候他总要给梁家一个说法,趁着有头绪有时间,他把事情办了,也好全这份心意。“去看看。”萧云生淡淡道,“你不去一无所获,去了说不定会有意外收获。”“我总觉得你话里有话。”梁天阙看了他一眼。“能有什么话?”萧云生好笑的问,“就是种直觉。”二六只小刺猬。梁天阙一口气把汤喝完,抽纸擦嘴说:“行吧,那咱们就去验证下萧影帝的直觉。”萧云生笑容微露,随即被口罩遮住,只露出一双见谁都温情的多情眼眸。两人再次回到夜莺酒吧,已是晚上八点半。不算特别符合夜行人出行的生物钟,但酒吧两边各色彩灯都亮起来,五彩斑斓,闪闪烁烁,彰显酒吧一条街名不虚传。梁天阙想知道宋欢余到底在不在,只要出其不意的探查一次就知道。他在来的路上,特意拉着萧云生重新买了身衣服,学着人也戴了个口罩,两人跟执行秘密任务的特务似的,混在一群人里,勾肩搭背的溜进夜莺酒吧里。提起勾肩搭背的事儿,梁天阙藏在口罩的脸还有点红,萧云生看着没比他高多少,站在一起立分高下,他想勾到萧云生的肩膀,还得垫脚,人看他垫脚辛苦,主动揽他肩。被萧云生揽入怀中的那刻,梁天阙觉得整个人都烧起来,热度来得太快,冲击的他脑子晕乎乎的,跟喝多似的,头轻脚重好几秒,大抵是他嗅觉过于敏感,竟然能嗅到萧云生身上的味道。萧云生原主有个男士高级定制香水的代言,且他本人在原世界就常年熏染檀香,整个人都跟被檀香腌入味似的,轻轻一嗅,清香扑鼻,梁天阙只觉得鼻息间满是檀香味,温柔又内敛。这是梁天阙第一次来酒吧,刚进门就被五光十色的彩灯照花了眼,他猛眨几次眼,才感觉好点,萧云生见状,将眼镜取下来扣在他鼻梁上。“看路。”萧云生微微俯身,几乎贴在他耳边说。梁天阙顿时感到一阵不自在,他心里一阵热,不知道怎么回事。萧云生自然而然离去,搭着他的肩将他领到最里面的卡座坐下。酒吧里的音乐柔和缓慢,和随处乱动跟电打似的彩灯不太符合,梁天阙借着卡座边的大型盆栽装作漫不经心的扫过吧内,没看见宋欢余。“不在。”萧云生说,一进酒吧他就已经看过,梁天阙手机里的那个人,长相不俗,很容易在人群中脱颖而出。“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梁天阙盯着门口说。萧云生望着舞台边缘怀抱吉他轻手轻脚的歌手,见歌手低头试吉他音,抬眼冲二楼台阶处笑得灿烂,萧云生顺势看去,光暗交替间,他看见个英俊不凡、气质颇有些精英范的高大男人,倚在扶手边,正含情脉脉的看已经登台的歌手。不巧那人正是梁天阙要找的宋欢余。宋欢余还是第一次被人堵在自家地盘上,感觉有点新鲜,他看着堵在面前的男人,露在口罩外的精致眉眼有几分熟悉,他想不起来是谁,另一个就好认多了。宋欢余抿笑,英俊脸庞被彩光照出别样帅气,他说:“梁少,好久不见。”“你不是在国外出差吗?”被人认出来,梁天阙也就没戴口罩的必要,他摘下口罩,不急不缓道,“夜莺酒吧什么时候改名叫国外了?”“这不碰巧得到消息,那边事情处理好,不用我过去,晚上我也没什么事,来巡视下产业,没什么不对吧?”宋欢余游走商场酒席间多次,胡话张口就来。“有道理。”梁天阙煞有其事的点头,“不知道宋先生愿不愿意和我聊聊。”“天阙,以前你可都是叫我余哥哥的,怎么今天这么生分,听你喊宋先生我一颗心都要碎了。”宋欢余故作忧伤道,脸上笑意不变,眼神若有似无的溜过萧云生,“难道你真像圈内流传的,被雷劈得性情大变,记忆全失?”“你如果不介意,我想和那位驻唱歌手谈谈。”梁天阙上前一步,挡在萧云生身前,皮笑rou不笑道,“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