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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业的身子,一下子翻身压在床上。他跨坐在季业身上,有些着急的撕开自己的衣服,那些在深夜的梦里想过无数回的人如今就躺在他身下,没有什么比这更能吸引人了。这是一场绵长的战争,季业被承大字紧紧锁在一张床上,他的眼上蒙着一条黑布,他看不见,只能感觉到那人近乎疯狂的撞击。他甚至尝试过咬舌,但是都被那人一一化解,嘴被牙尖撬开,灵活的舌头卷进去,一股熟悉的男性荷尔蒙的气息萦绕。这让季业整个人都僵住了,以至于被进入的时候,他都没有反抗,他一动不动的承受着来自那人的愤怒的爱意。季业知道,他是谁。他看不见,但是能听见最动情的时候,那人温柔的唤着他的名字。阿业……阿业……只有几个人会那么喊他的名字,亲昵中的爱意,像是穿越层层时空而来的温柔呼唤,在季业的脑海炸响,那股如棉布撕开的疼痛将季业的意识拉到模糊,在晕过去之前,季业清楚的听见系统久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恭喜宿主触发任务,看到新中国成立吧!你们会是最后的英雄!】系统提示音越来越励志,接二连三的铃声响起,【恭喜宿主触发任务,攻略乱世军阀】【恭喜宿主完成攻略乱世军阀的任务,再接再励哦!】季业这才恍惚意识到,他大概还有任务要完成……第73章城南京城沦陷,国民党政府退守重庆,日军的气焰一时无法遏制。整个南京经历了长达六周,大规模的毒杀,抢掠等暴行在这座昔日繁华的古城里上演,这里长眠下近三十万的无辜百姓。而这些远在重庆的季业并不知道,他被关在这个小黑屋里已经一个月了。每天那个人都会来,大多时候是安静的坐在床边,也有些时候会和他温存片刻,季业还是被扣在床边,只是铁链变成了丝巾,那个人好像很怕伤害他,小心翼翼的做足了前戏,每一次动作轻柔的季业几乎恨不起来。直到一个月后,季业听到那群人逃窜的声音,接着几声枪响,季铭冲了进来,他冲进房间将他‘解救’出来。这些训练有素的军人自导自演了一场戏,只是为了让季业相信,那个上了他的人不是季铭。只是,他怎么可能认错,那是自己心心念念了十几年的人啊。季业也配合着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跟着季铭回了家。季铭忐忑的看着季业,他整个人裹在大衣里,瘦了一圈。他微眯着眼,像是很反感阳光,缩在座椅上,不发一言。要不是实在担心他的身体状况,才自导自演了这一场戏,他更希望可以把他藏在那个小屋子里一生收藏。只是,季铭想起救下季业的时候,他面色平静,就像这一个月来,他好像除了最开始的震惊之外,之后都一直很平静,平静的让人有些害怕。“阿业?没事吧?那些人没有把你怎么样吧?”季铭皱着眉头,一边看着路,一边试探的问。“没什么,哥,你放心吧。”季业弯了弯嘴角,勉强笑了笑。“现在是什么外面是什么情况?”季业皱着眉问出了第一个问题,“我们现在在哪里?南京城怎么样了?”“这些不是你该cao心的事情,你只要知道咱们现在很安全就行了。”季铭拐了个弯,小洋楼已经近在眼前,“你给我好好养养身体,看看自己瘦成什么样了。”“知道了。”季业敛下眉目,目光盯着自己的手,左手手臂上那些细微的针眼因为瘦弱的身体,显得像是青一块紫一块的。他打定主意,一定要找办法和组织取得联络。也许完成任务才是最应该做的事情,在这么一个战火飘扬的时代,枭雄多于英雄,他已经不奢望可以和大哥一起安然无恙的度过一生,那么至少,他走之前,要安排好一切的事宜。“二姐呢?她跟我们一起逃出来了吗?”快进家门的时候季业突然问了一句。刚下车,就看见季铃儿跑了过来,一个多月没见,曾经圆嘟嘟可爱的小女孩,整个脸都瘦了一圈,下巴上的婴儿肥少了很多,五官变得更加立体,看上去更好看了,只是那双眼睛里染上了愁容。季业心里一慌,接住季铃儿扑过来的小身子,将孩子抱了起来,“铃儿,慢点跑,怎么了这是?”“小舅舅……”季铃儿看见季业,眼泪刷的流了下来,抽泣的趴在季业的肩上,“mama,mama生病了!”季业心里一紧,原来这一回不是骗他的,二姐还是没能躲过遗传病!季业一边摸着小外甥女的,一边往里走去,安慰道:“铃儿放心,小舅舅很厉害的,可以救mama。咱们坚强一点,不哭了,一起去找mama好不好?”小女孩异常的乖,趴在季业的怀里,她觉得小舅舅好像比上一回见瘦了很多,只是这并不多高大的身躯给了她无限的温暖与安全感。家里设置了一个专门的房间做病房,一整套的设备都很齐全,想必花了大功夫。季业走近二姐的身边,那个原先笑着打趣他的二姐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气息微弱。季业觉得眼睛有些酸涩,但是摸了摸眼角,干干的。原来,他已经没有泪可流了吗?“铃儿乖,小舅舅给mama检查身体,你在旁边站着乖乖的不要说话好不好?”季业叮嘱了一句,曾经很调皮,说一句话能把人噎很远的小家伙顿时认真的点了点头,站在旁边,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季业,像是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季业身上了,她好像莫名的相信这个小舅舅可以救mama。季业熟练的探了探脉搏,季娟的病还没有到无可救药的程度,虽然现在的中国医疗看来是没救了,但是季业摸了摸自己左手臂上的针孔,他还是有机会的!伸手翻了翻季娟的眼皮,凑近了听了听她的心跳。查看了一眼她正在输的药液,不出所料,果然是最普通的葡萄糖。他走到房间的书桌旁,仔仔细细的列了一张单子,那上面都是些珍贵的药品,季业打算靠自己的记忆里那些配置的药来赌一把,赌注就是他自己。研究所的配方只是一种可能,仅仅一年,季业并不能完成根治这种疾病,只是说找到了一种可能,很多的临床试验可以将早期发病的病人遏制住,但是需要治好二姐,这样还远远不够。他唯一的优势就是他掌握了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