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备了神父爱吃的菜。铁蛋儿刚好在厨房帮忙剥蒜,坐在小凳子上抬头问他:“叔,贝勒爷和神父在喝酒吗?”他认为两男的在一起只会喝酒,因为父亲活着的时候最高兴的就是和叔叔们一块儿喝酒了。“他们谈正事,你千万别去打扰。”老周心里有数,他也猜到贝勒爷对神父动了心思,不过这种事儿到也无所谓,在富贵人家并不稀奇,只是不能让两位福晋知道,传出去不好。“嗯,我知道了。”铁蛋儿点头,最近他虽然不怎么讨厌神父了,可一看到人家的绿眼珠还是会自然的联想到父亲被斩首,母亲病逝的往事,他不想忘掉这些事情,可神父不仅教他们念书,还给大家带来了好吃的香肠,熏rou,想起来就流口水,他很想再吃点儿,却不好意思向洋鬼子开口要。没多久,老周亲自用小推车带菜来到了书房门口。“贝勒爷,饭菜好了。”载堃先是站在窗前,掀开窗帘向外看了看,确认没有其他人才给他打开了门。老周进门,他还帮对方关好门,低声问:“福晋她们没问吧?”这毕竟是他头一回在府里“偷人”,总觉得有点儿不踏实。老周把饭菜放好,如实答道:“没有,只是福晋让您喝醒酒汤。”“我给忘了,你呆会去厨房帮我偷偷倒了,假装我喝过了,再打盆热水过来。”他不忘了要让凯尔索擦身,刚才他们都出了好多汗,而且被褥上也落了痕迹。“是,贝勒爷。”老周也不敢抬头乱看,余光却瞥见了屏风后面睡着的神父,看样子应是没穿衣服的,哎,主子今天终于得手了,真是工夫不负有心人!“晚上你来一趟,把被褥换洗了,别让其他人看到。”载堃特别小声叮嘱,第一次的时候凯尔索流了不少血,把褥子染红了一大片。“是,贝勒爷。”老周有点儿纳闷,但马上就转身离开了,等一会儿主子用完饭,他就来送热水。载堃回到床前,问凯尔索:“起来吃吗?”神父没吭声,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装作啥都没发生?对大清贵族怒骂斥责?他也不是完全无辜啊,如果当时拼死反抗,对方根本无法得手的,想到这儿他就羞愧不已,他已做了背弃了主的罪恶之事。看到凯尔索不理自己,他只能自说自话:“你累了就接着睡吧,我先吃了,饿坏了。”桌上摆着烧鸡,青菜豆腐汤,醋溜丸子,这也是载堃倡导全家上下一致节俭的成果,不光是他和福晋们,就连下人也如此,吃了什么,吃了多少都要每月记账,尽量避免浪费,再过奢侈的日子就对不起黎民百姓和列祖列宗了。载堃无聊的一个人吃饭,时不时还往屏风后面看两眼,怕的就是神父对他不理不睬,那就不好办了。老周打来热水后,贝勒爷也吃完了饭,他亲自端着热水来到床前,对床上的人极尽温柔的问:“你洗洗吧?”这时,凯尔索才起身,坐在床边,接过了毛巾,洁白柔软的毛巾可不是穷人能用得起的,得从国外进口。在一旁看着的贝勒爷露出了笑容,今日算是得偿所愿了,不过天使似乎很不开心,这又让他锁住了眉头,该怎么哄人高兴呢?凯尔索用毛巾擦洗胸口和胳膊,他更想洗的却是下面,因为黏糊糊的,还有些刺痛,可当着这个人他根本不好意思。看出他心思的贝勒爷识趣的走到了屏风后,故作无事状问道:“今晚就别回去了?”不过他已经猜到答案了。“您让老周备好马车,我洗完了就回去。”他依然可以闻到腥膻的味道,那是这个男人留在自己身体里的东西。“……你不恨我吧?”贝勒爷自信全无,此时此刻他更想被骂,那样好歹能让他好受点儿。凯尔索停了手里的动作,才答道:“我会忘记今天的事,但也请您保证不要再次侮辱我。”“侮辱?您把这当成侮辱了……我正是因为爱你,才会想和你睡的。”贝勒爷紧皱眉头,看来他是打错算盘了,神父不会因为和自己有了肌肤之亲就改变想法的,依然是铁板一块,又硬又冷,那晚在玻璃屋里靠在他怀中的人儿莫非真的飞走了?“那您爱的人也太多了!”他冷漠的讽刺,自己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载堃绕过屏风,生气的低吼:“莫非只有孑然一身的光棍才配得上您?”“我不属于,也不会属于任何人,我的一生都将奉献给主,至于您尽可以享受人生,让更多的女人来爱您,但不要把我算在内。”神父很激动,说完这话,能让他怀孕的东西就顺着腿留了下来。贝勒爷要辩解,憋了半天才说出一句:“我已经是你的男人了!”“我不想再和您讲话了。”凯尔索低下头不再说话了。“那您就呆在这里别再出去了!”载堃说完就愤怒的走到窗前,拿起一个大铜锁,把书房的门从外面锁了起来,回了后院,完全不去管后果了。☆、被囚禁的天使在后院厢房里生了半天闷气,载堃才恢复了一点儿理智,他叫老周去教堂帮神父请假,说神父偶感风寒,需要卧床休息,在府里养病,身体好转就回教堂。半夜,他又独自返回了书房,亲自打开了门。凯尔索啥也没说,只是静静的坐在床头,不搭理自己,桌上的饭菜不见少,看来是没吃。“我让老周去和教堂里的人说了,你卧病在床不能回去,在我这里养病,你安心住下吧。”他说完就顺手把神父的衣服收到一起,放到了门口,没衣服穿,这位是不可能逃跑的。“你关着我又有何用,能关我一辈子吗?”凯尔索冰冷的质问,他不信贝勒爷有这个胆量。载堃坐在桌旁,无所谓的答道:“你以为我不敢,我堂堂一个大清多罗贝勒,想要个人还不容易?让你永远失踪,不被找到也不是办不到。”这是最坏的打算,但他并不想冒险这么干。神父低下头没有再讲话,他意识到激怒载堃是愚蠢的,只会让他被困住,这个男人其实是吃软不吃硬的。贝勒爷把衣服藏到后院的厢房里,才返回书房和心爱的人同床而眠,睡到天亮没控制住又弄了一次,凯尔索也没有抵抗,很顺从的任由自己摆弄,但是整个过程除了他们彼此的呼吸声,其他的声音却听不到,这让他多少有些失望!第二天,贝勒爷照常早起习武练功,铁蛋儿照样跟着,孩子的马步已经扎得很稳当了,他开始教铁蛋儿形意拳的基本拳法,这也是他从小学得最多的。福晋也早起,她来到花园里和丈夫请安:“您今天很早嘛,神父昨晚没走?”她行完礼就猜到了,因为书房里还亮着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