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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迁不黑化一下,都对不起容容捉急的智商。还有,我日更了!!!!!☆、第二十五章赵容不知道自己被关在哪里。地龙烧得极暖,他穿着单薄的里衣,甚至感觉不到冷。但找不到窗子,判断不出昼夜,只能借着床头燃着的赤红色烛火发出柔和光线,看见墙角的熏香炉若有若无升起的袅袅烟丝。他打量着脚踝上紧扣着的锁链,犹豫了片刻,开始用力扯拽。直至脚踝被磨得通红,隐隐有些破皮,也未能撼动分毫。锁链那头悬着的金色铃铛,随着赵容的野蛮动作适时碰撞出刺耳的声响,赵容惊慌失措,吓得不敢再动。外面隐约有脚步声传来。赵容很快红了眼眶,抄起枕头朝来人扔过去。“混蛋,给我解开!”谢迁不理会他的话,偏头躲过赵容砸来的软枕和不痛不痒的拳头,半蹲着检查他脚踝的伤势。他预想过各种各样赵容醒来后会有的反应,却没料到赵容能傻到这个地步,竟然想直接用手扯拽企图挣断铁链……眼神落在赵容此时已经高高肿起的脚踝上时,更是气得要喷火:“你是不是蠢?”这会痛劲也已经窜上来,赵容疼得直掉眼泪,却还不肯老实下来,扯着嗓子跟谢迁闹。“都怪你!平白无故你凭什么锁着我!”谢迁按住他的小腿,不让他乱动,吩咐人送了药膏过来,冷着脸给他涂上,依然不肯搭理他。赵容很快发现哭闹没用,换了策略,开始软下声音,可怜巴巴地撒娇。“阿迁,我脚好疼……特别疼……脚都要断了……帮我解开好不好……”“……”谢迁这时候基本可以确定他是装的了。锁链本就弄得宽松,为防意外还特意包了里三层外三层的软布,纵是赵容故意弄伤自己,也仅仅是擦破皮的程度。但赵容比旁人畏痛,擦破点皮也够他疼上个三五天了。谢迁臭着脸敲他头:“故意这么弄,不怕疼是不是?下次直说,我直接敲断你的腿。”药膏的气味呛鼻,赵容嫌难闻,背过身捂着鼻子咳嗽,顾左右而言他。“疼……”赵容绷紧小腿,静悄悄地往后挪,却听见钥匙转动的声音。他面露喜色,他就知道,谢迁虽然嘴上凶他,心里却还是心疼他的,刚刚一通装可怜,谢迁肯定早就打算给他解开了——还没等他思考完,这么识相的谢迁该怎么奖励,又传来锁链扣在一起的声响。赵容心头一紧,赶紧转回去,低下头一看,右脚的锁链是解开了。现在正扣在他左脚上。“你——”谢迁握着他的腰把他捞过来,钳在怀里,打断他的话,问道:“渴不渴?”赵容的思路猛地被打断。他本就口渴,刚才又哭闹了半天,谢迁不问还好,一问才发现嗓子哑得几乎说不话出来。他又是嗓子疼,又是脚踝疼,委屈得整个人气势弱了下来,打了蔫的野猫一样垂着头。“渴。”谢迁给他喂了水,顺便塞了几块糕点,又把伤脚重新包扎好。赵容吃饱喝足,恢复元气,又重新张牙舞爪起来,誓要让谢迁把锁链解开。他决定这次曲线救国。“阿迁,我想沐浴。”沐浴时总不能还绑着他吧。谢迁点头。很好,鸳鸯浴。叮,谢迢奋力赶来中。发出日更的声音。☆、第二十六章文尾有一个关于旧文的自印说明赵容看出他在想什么。鸳鸯浴就鸳鸯浴。他被谢迁睡了这么多回,不差这一次。反正跟谢迁弯弯绕绕也没用,他干脆直接把足尖搭在谢迁手臂上,讨价还价道,“怎么样都随你,你得先把锁链给我解开。”赵容的小算盘打得响。他不声不响离京跟着谢迁来江陵,可不仅仅是为了跟谢迢怄气。立足江表整整一年来,谢迢拿他当傀儡,将政事握在手中,寸步不肯放权。他要让谢迢知道,不肯妥协的后果。天子青天白日无故失踪,这顶弑君篡位的帽子,他倒要看看,权倾朝野的谢丞相,能不能背负得起。一切按照他的设想进行。唯一的变数,是突然发疯,将他拘禁起来的谢迁。他要是回不了建康城,昔日的努力就全成了笑话。他的背叛,他的忍耐,他的反抗,统统成了笑话!谁知谢迁居然就这么爽快地解开了锁链。顺便握住他的脚踝,吧唧亲了一口。赵容哪想到他来这出,身体一僵,耳根有些发烫,灰溜溜把脚收回来。这么一来,倒显得他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明明他是被囚禁的那个好不好,为什么跟他犯了错似的……谢迁以前倒也不是没这么跟他闹过,左不过是玩闹,在床上绑了他的手脚蒙着眼都是有的。但这次,即使谢迁像往常一样,含笑轻吻他的脚踝,替他解开锁链,他还是觉得,谢迁不是在跟他玩闹,是真的想这样囚着他一辈子。他认得谢迁危险的眼神,那种毫不掩饰的,想将他拆吃入腹的眼神,像在看自己的私有物。他得想办法逃掉。但在这之前,他要有一个周密的计划。首先,他得乖乖把衣服脱了。然后和谢迁一起洗澡。浴桶窄得无比夸张,也就勉强能装下两人,这还要建立在他紧紧贴近谢迁身体的基础上。赵容没见过这么窄的浴桶,他强烈怀疑谢迁是故意的。这一想法,在他趴在浴桶边上,股缝被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时,又加深了几分。谢迁抱着他的腰,怒涨的性器抵在他的腿根来回磨蹭,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把大腿并紧。”赵容觉得浑身发热,额头上一层薄汗,肌肤也被热水泡得微微泛红,他嘟哝两声,扒住桶边的双手加了几分力道。谢迁没打算这么快进去,只在他白嫩嫩的腿根轻蹭,含住他的耳垂,喃喃地叫他的名字。“容容。”赵容仰着脖颈,靠在他的厚实的胸膛。“嗯……我在……”手指在不知不觉中从腰窝滑到股间,揉开两瓣白嫩的臀rou,向更深处探去。赵容的声音都在哆嗦,潮湿而松软,像雨水倾盆时不及躲避的玄鸟,原本光泽鲜亮的睫羽也变得湿漉漉起来。“谢迁……你放过我……”谢迁轻而易举地进入他,容易得就像在攻陷一座没有人守卫的城池。他主宰一切,闯进陌生的领地肆意掠夺。“容容,我不会再放过你了。”再也不会了。对不起……呜呜呜本来想昨天发的,结果没码完。最近在搞旧文的自印,感兴趣的朋友请移步微博@江月晃重山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