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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护卫……但是那里面没有星北琪瑛,我也没有办法。”宛扶微微皱眉,神色露出几分恼怒:“结果恰逢翎猎骑巡视这一带,被你弟弟捅了一刀,我差点就没能跑掉。”肃湖卿也有些生气:“回去就收拾他!”他有些后怕,又有些恼怒沉如瑜,同时也埋怨自己。他看着那人有些冷漠的背影,忍不住想上前。可又不知道上前能做什么。他错过了宛扶的很多年,只知道这些年宛扶背负着仇恨活着,只知道宛扶和他一样,思念着jiejie。肃湖卿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的酸涩如同沸腾的水一般,咕噜咕噜冒着泡。“你还要回去么?”“当然。”宛扶想都没想便回答,“我还没有报仇,我现在被追捕,怎么能不回去寻求庇护。”他像是看出来肃湖卿接下来想说什么,先行打断了:“我不会跟你走的,你帮不了我,别自作多情了。”肃湖卿张了张嘴,最后只是道:“宛扶,大公子是无辜的。他无法选择自己的出身,正如我们一般。”宛扶只是冷笑着上了马。“是么?那要看我心情了。”他策马绝尘而去,留下孤零零的肃湖卿站在原地,看着那马背上的人影越来越远。如果有一天……你想回来,jiejie想回来,这里永远都是你们的家啊。我现在已经是肃家的主君了,不会再有人欺负你们了。他在心里默默地说,不管有没有人听得到。·一路沉默,但是长光一直没松手,钳制着星北流手腕的那只手越发用力,既像是发了狠要抓住他,又像是恐惧抓不住他。星北流手腕有些疼,微微皱眉,但也没有开口说什么。直到被拉扯到马车旁,星北流注意到了马车下站着江国公府里的大管家。“大公子。”管家低头行礼。星北流有些尴尬地笑了笑:“江管家也在这里啊。”“刚吃过饭就有人来找小少爷,说是华御街这边出了事,要小少爷过去一趟。老爷便让我送小少爷过来了,没想到在路上有人借由马车故障拦住了我们的去路,小少爷便先走过来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冷着脸的长光打断:“我刚才说过了。”江管家愣了一下,笑了笑没再说话。星北流习惯性想说这样对待长辈很没有礼貌……平常估计就说出口了,但今天不知为何有些不敢说话,面对似乎压抑着怒火的长光。他有些摸不清长光到底为什么事情生气。在情况不明了之前,还是不要再火上浇油。长光松开星北流,似乎想要转去抓他的肩膀,星北流下意识瑟缩了一下,想起刚才被长光在肩膀上抓的一下。长光看了一眼他,收回手站在一旁,等他自己上去。星北流更加的忐忑不安了,长光这种冷漠的眼神让他有些无所适从。仔细回想起来似乎还没有遇到过长光不肯主动和他说话的情况,以前的“不主动和你说话”只是说说……今天不需要说,已经用行动表明了。星北流低着头,自己上了马车,长光跟在他后面也上来了。这过程中星北流回头看了一眼,正对上长光紧盯他的目光,被发现了长光也没有躲。那个眼神里清清楚楚写着——“回去再和你算账!”作者有话要说: 宛扶是男孩纸,这里说明一下( ̄▽ ̄)☆、将行计(三)各怀心事的两个人各自占据着宽敞马车的两端,长光双手环抱在胸前,阖着眼假寐。星北流不敢像他那样随意靠着,因为只要往后一靠,背后必然钻心地疼。但是从这里回到大统领府有那么长的路程,马车摇摇晃晃,星北流折腾了一天没怎么休息过,这时候实在是有些困了。马车又走了一会儿,开始星北流还能强撑着坐直,后来慢慢地放松神经,困意便袭了上来。拐过一个路口时,马车一阵颠簸,星北流摇摇晃晃往后倒去,在后背触碰到坚硬的马车壁时,瞬间疼得清醒过来了。他脸上和嘴唇的血色尽失,长光睁开眼,将他扯了过来。星北流下意识挣扎了一下,长光冷笑着,语气有些古怪:“你舍得送上门去让别人打,被打了不怕痛,跟着人在外面鬼混被卷进是非里,这会儿怎么不强撑了?”星北流眼神微微一滞,没有说话。这些说的虽然好像有些不好听,但都是事实。星北流自觉理亏,不敢和他争辩。长光被他的眼神刺了一下,有些烦躁地伸过手,将没有挣扎的星北流按在自己胸口前。星北流有些错愕地睁大了眼,一时间连手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浑身僵硬不敢乱动。“要睡就睡。烦死了,怎么还没到。”星北流有些无语抬头,只看到长光线条极具美感的喉结,微微滑动,仿佛出卖了主人的心思。这是……生气的理由么?长光的心跳声很快,星北流小心翼翼动了动脑袋,怕又惹他不高兴。不过长光没什么反应,星北流就靠着他闭上了眼。耳边是他的心跳声,脸侧能够十分清楚地感觉到他炽热的体温……温暖得令人想要落泪。·从郊外的树林往外走,肃湖卿孤零零地在荒郊野外走了一会儿,便听到远处传来嗒嗒的马蹄声。他停住脚,等着那些人骑着马到自己面前来。为首的正是肃云卿,他也远远地看到了肃湖卿,连忙加快速度冲过来,在肃湖卿面前停下,翻身下马:“大哥!”他满是担忧地走到肃湖卿面前,将肃湖卿上上下下仔细打量了一遍:“你没事吧?刺客呢?”不知为何肃湖卿一看自家弟弟,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伸手一巴掌拍在弟弟脑袋上:“有什么事有!我没事!刺客当然是跑了,还等着你追?”肃云卿有些懵了:“没事就没事……打我做什么?”“看你不爽就打!都怪你,我到现在都还孤家寡人,没娶着媳妇儿!”肃云卿觉得莫名其妙:“你没娶到妻子和我有什么必然关系吗?!”“反正就是因为你!你!耽误了我的终身大事……”肃云卿委屈巴巴:“你才耽误了我的终身大事好吧!”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了一会儿。肃湖卿缓缓伸手——又是一巴掌扇在弟弟脑袋上:“为什么?!”肃云卿被他打得龇牙咧嘴,恨恨道:“都是因为你还不成亲,所以我也不好意思比你先成亲,这有些逾矩了。而且你作为一家主君,我们没有长亲,你现在是该为我考虑婚事的人!可是你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