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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差不多了,只还没来得及置办。”看到阿文这么积极,程曦也为许兰高兴,总算是找到了个如意郎君,同时开口说道,“熊二,县城你熟,留下来跟阿文置办东西,最近也没啥事儿,你们好好置办,不急着回去。”边说着边从一旁的包袱里掏出来两个银锭,是昨天去肥肠店里拿的分红,程曦递给阿文说道,“二十两够不够?”阿文忙摇了摇头,“不用不用,这银子不能让夫人掏的,属下身上有银子。”程曦想了想,阿文说的倒是有到底,他是娶媳妇,娶媳妇还让她帮着掏银子,似乎是有些不合适,便点头应道,“行,那你自己掏吧,我的就留着给许兰准备嫁妆。”之后阿文跟熊二就留在了县城置办东西,只程曦带着百岁,跟阿武熊大回去了梨花村。其实对于这里的亲事,程曦还真不知道有哪些习俗,要置办哪些东西,好在有崔婶儿这个百事通在身边,阿文的亲事倒是有条不絮的张罗了起来。虽然两个人原本都住在果园里,但是阿文似乎并不想委屈了许兰,该有的礼数一样不少,从这点便能看出,这阿文是真心很喜欢许兰。原本这里定亲之后,一般都要过个一年半载的才会成亲,但是因为许兰年纪实在不小了,阿文似乎生怕许家反悔也着急,一番黄历,成亲的时日便定在了二月底。二月初吴掌柜一家就要搬过来了,程曦又急着修私塾,整个果园田庄的人都开始忙碌了起来,缺人的时候就雇了村里的百姓过来帮忙,梨花村的百姓听说程曦是要办私塾,而且办好了之后,梨花村的孩子还可以免费去私塾识字,那是多大的恩德啊,梨花村的百姓哪儿还会要程曦得工钱,每天都自发的过来帮忙,只希望私塾快些办好,以后自家孩子也能来私塾识几个字。这一忙碌了起来,程曦也差不多忘了许家的事情,二月初的时候,程曦便去县城接吴掌柜一家子,只赶着阿武赶着牛车,程曦跟熊大坐在牛车上,刚到城里,就很是倒霉的遇见了许老太太。只这次许老太太身边跟着的不是李氏,而是程芳,许老太太看到牛车上坐着的程曦,便直接拦住了牛车的去路。程曦眼睛微眯的看了一眼程芳,程芳居然还能淡定的装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般,跟程曦打着招呼,“好久不见,曦儿都长成大姑娘了。”原本还打算懒得计较的程曦,等到程芳真真站在自己面前的时候,却是没办法装作什么没发生,只冷笑一声,讽刺的道,“这还要拖芳姑姑的福了,当年侥幸没被折腾死。”许老太太却是没有程芳这般虚伪,直接多了,看着牛车上的程曦直接开口说道,“哼,这牛车都有了,也不知道孝顺长辈,以后每个月必须交二两银子,不,五两银子。”老太太边说着话,还边指手画脚的比着五,程曦很是无语的看着面前拦住了去路的许老太太,真的是贪得无厌,五两银子,还真是敢狮子大开口呢,看到许文宇即将成为安阳县令,给了她很大勇气呢。程曦真的是懒得给这些人掰扯,朝着阿武使了个眼色,阿武便调转了牛车方向,往另外一边驶去。这许老太太目的没达到,哪儿愿意就这样善罢甘休,这个时候腿脚倒是灵便的很,也不需要人扶着了,三两步就再次窜到了牛车前面拦住了去路。程曦微微皱了皱眉头,随即似笑非笑的说道,“怎么,咱安阳县未来的县太爷老夫人和县太爷夫人,这县太爷还没上任,您二位就打算开始搜刮民脂民膏了?”安阳县要来新县令的事情,这安阳县城里的人差不多都已经知道了,此时他们又在人来人往的大街当口,早就有很多人围观他们这边了,听得程曦得话,围观众人都开始对许老太太和程芳指指点点议论纷纷了。许老太太哪儿会在意这些,一点不将那些议论指点放在眼里,只想着一定要程曦每月给她交出五两银子来,此时听得程曦得话,便冷笑着应道,“哼,既然知道我家四儿是安阳县城的县太爷了,还敢跟我叫板?我看你这贱丫头还是乖乖的每月交五两银子,不然我给我家四儿说,绝对不会让你有好日子过。”许老太太这话一出,周围的议论声更大了,想着以后的日子怕是难过了,看看这县太爷家人的嚣张劲儿,这县太爷能是什么好东西么?许文宇此时还不知道,他都还没上任,她娘就已经开始在安阳县城里败坏他的名声了。程芳到底不似许老太太那般傻,听着周围的议论声,忙上前拉住了许老太太,在许老太太耳边小声说道,“娘,这种家事儿咱们回去再说,可别在大街上让人看了笑话。”许老太太可能是因为这几年许文宇不在,没办法继续嚣张所以憋屈够了,对于程芳的话确实一点都听不进去,那阴沉的吊角眼扫了一眼周围围观的众人,很有优越感的道,“谁敢笑话,敢笑话我让我儿子将他抓紧大牢里去割了他的舌头。”程曦听得许老太太的话,很是无语,这是当衙门是她许家开的么,程曦此时倒是有些幸灾乐祸,有这么个让人无语的娘,她倒是不担心许文宇这个县太爷做的太长久了。程芳听得许老太太的话,也跟着微微皱起了眉头,自家婆婆她是没有办法,只得将主意打到了程曦身上,“曦儿,你四叔过些天就回来了,咱们如今就住在县衙府邸,我听娘说你现在呆的那个梨花村偏僻的很,不如还是搬到咱们这边,跟咱们一起住吧。”程芳的声音故意加的稍大,让周围的人听得清楚,其目的也是希望周围的人清楚,其实她们是一家人,她们聊的也是家事,并不是程曦所说的搜刮民脂民膏。程曦此时面对程芳,总算是收敛起了自己的愤怒,恢复了淡定,笑着应道,“我可不敢跟您去,芳姑姑不是特意让李瞎子替我算了命格?天煞孤星呢,这去了衙门,要是一不小心煞气冲撞了四叔的官运,还不成了罪人?”程芳原本一直都不提这事儿,就是想就这样揭过去的,好歹自己以后是县令夫人,这程曦是个聪明人,只要稍稍懂得事,想必也不会再跟她计较的。只程芳没想到,程曦根本不按照常理出牌,再次提起这件事情,弄的她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好一会儿才将面上的尴尬收敛,努力装作淡定的说道,“这都是之前的误会,曦儿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