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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张氏已经被程曦的锄头再次砸到了脚上,边跑边跳边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嘴里还不忘朝着吴氏大吼,“是不是就是你教唆的,你这个歹毒继母,教出来的继女跟你一样歹毒,哎哟!”这程曦被一两银子的聘礼“嫁”进了许家,都是那张氏撺掇着程老太太趁着吴氏不在家张罗的,吴氏回来之后,却是帮她们背了不少的骂名,什么歹毒继母之类的话,吴氏也听的多了去了,吴氏倒是想的开,也没不放在心上,不过心里却是恼恨的紧的,这会儿有人收拾张氏,她才不会搭理,乐得看戏。这张氏已经被程曦的锄头砸到了几下,看程曦一副不要命追着自己的样子,却是不敢继续惹怒程曦的,还是只得继续找旁边的人寻求帮助,边跑边喘气边喊,“娘,您快管管呐。”程曦也追的累了,气也撒的差不多了,才停了下来,赶慢退到了许三郎身边,免得张氏报复,她好有个地方躲。不过这张氏也吓的够呛,见程曦不追她了,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起来。程老太太看程曦终于停了手,正准备上去教训程曦,可看到程曦手里的锄头,瞬间就想起了程曦刚刚那股子凶悍劲儿,哪儿还敢上前,可什么也不说,她心里更不得劲儿,只得远远的站着,虎着脸教训,“你个死丫头,那是你大伯娘,你居然也下的了手,真是越来越没教养了,老二家的,你就是这么教儿女的?”程曦想着刚被人一口一个傻子的叫,眼神微闪,不如就装一回傻子,然后那眼神便故意阴森森的不停的在那地上哭嚎的张氏和程家老太太脸上穿梭,嘴里还阴沉沉的喃喃说道,“你,坏人,你,坏人,杀了你们。”同时还伸手配合着指着两人。正文第十四章训斥众人都一脸吃惊的看着如此诡异的程曦,张氏看着这样的程曦,面上却是浮现出恐惧,连哭嚎声都适时的收住了,程老太太此时面上也浮现出害怕,实在是刚刚程曦刚刚不要命的追张氏的时候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最先反应的是张氏,那看着笨拙的身子,却是灵活的一骨碌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便迅速往自家的方向去了,至于程老太太,完全忘了她的存在。而程老太太看大儿媳妇就这么走了,心里也慌了,那矮小佝偻的身影也算得上动作迅速,快步追了上去,可又不想在晚辈面前失去了气势,边离开边大声道,“老二家的,好好教教这没大没小的贱丫头,我去看看老大家的被伤着了没。”吴氏很是不屑的对着离去的婆媳两人啐了一口,便朝着门口众人一挥手,“进屋,吃饭。”原本打算离开的程曦,看着让人闹心的闹剧都消停了,该走了人也都走了,原本打算跟许三郎去镇上的计划,也暂时搁置,仍由程财拉着自己进屋。程曦走到门口时,便发现许三郎还站在那儿没动,正想开口叫他,不想吴氏便先一步开口,不客气的对许三郎说道,“还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儿干啥呢,赶紧进屋吃饭,大清早就这么折腾,肚子饿的哟。”可明显的能听出,这吴氏的语气很是轻快,心情似乎不错的样子,看来是因为看到程老太太跟那张氏吃了瘪,不然程曦实在是想不到,今天早上有什么值得吴氏高兴的事情。再次回到程家,众人都坐上了桌,程大贵也被程辰程财抬了出来,坐到了首位上,这次程大贵没有再提许三郎命硬的事情。众人围着桌子坐下,却是没有人开口说话,程大贵坐着没动,其他人也没敢先动筷子,桌子上便一时陷入的尴尬。程曦看了眼坐在首位上的爹,脸色并不好,似乎没有打算开口的样子,对面的程辰跟程财都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强年纪最小,则是看着桌上的吃食咽口水,一时倒是没人开口打破这尴尬。直到吴氏端着一碗汤从灶屋那边过来,看着一个个都还傻愣愣的坐着,便大着嗓门儿开口说道,“都愣着干什么,饭菜都冷了,还不吃?”程大贵闷闷的拿起筷子,吃了起来,其他人这才跟着拿起筷子吃饭。其实饭菜也算不得多好,但是也算是程曦来到这里之后见过最为丰盛的一顿饭菜了,好歹炒了几个菜,还有一碗带着几片rou的rou汤。程曦跟许三郎因为一早在山上吃过烤鸡了,倒是也不怎么饿,不紧不慢的扒着碗里的杂粮蓑衣饭。程大贵脸色虽不好,却还是伸手在rou汤里面夹了几块rou放到程曦的碗里,看来对于这个女儿,程大贵是真的很疼惜。早上已经吃过烤鸡的程曦,并不想吃这几片水煮肥rou,可又害怕爹不高兴,不好一片不吃,便给自己留了一片,其它的便都夹到了最小的弟弟程强碗里。一顿早饭,吃的虽沉闷,却也还算和谐,没有再出什么茬子。可经过早上那么一番闹腾,如今看着坐在首位上冷着脸只差写着不高兴三个大字的原身的爹程大贵,程曦便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是撒个娇卖个萌讨好下这个爹,还是干脆叫了许三郎一起闪人?也不知道原先看着自己还高高兴兴的爹,怎么突然就板着脸不高兴了,难道是发现自己跟原来的程曦不是一个人了?不可能!程曦果断否定了这个猜想,这事儿除非自己说出去,不然没有人会发现端倪,而且即便是自己说出去,怕是也没人会相信的。即便是有发现不一样,最多也就是跟大夫说的,撞了脑袋撞傻了。就在程曦还低着头胡乱猜想这爹为什么不高兴了,这坐在首位上的程大贵终于说话了,“曦儿,你可知错?”“啊?”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胡思乱想的程曦,被程大贵问的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程大贵脸色有些黑,还是语气严厉的再次问道,“你可知错?”程曦实在是不知道这对于自己来说,算是新上任的爹所说的错处在哪儿,可是看着这爹似乎很不高兴的样子,也不敢出口询问,只得结结巴巴的说道,“知、知错。”程大贵看着程曦一脸懵懂的表情,黑着脸道,“那说说,错在哪儿了?”程曦支支吾吾的道,“错、错在,错在……”可结结巴巴哪儿能说出错在哪儿,程曦叹息一声,伸手扶额。程曦的动作,却也让程大贵注意到了程曦脸上还没消散的红色巴掌应和头上包着的伤,心也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