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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呢。“拒绝——不会是你的权利!”——陌桑感受着风,感受着景,心里暗下了决定。“和她分手后我也有交往过女朋友,有我追别人的,有别人追我的。但都没多久就分手了,我知道我的心里还有她。终于!初三!不知道是因为学习的压力,还是因为那段时间我自己搬出去住了。我格外的想她,但我觉得不可能,我不该会如此。而且我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她这一年多是如何的疯,如何的不检点。我告诉自己一定要放下她,我努力的去忘记她的QQ账号。终于有一天晚上,我不管如何回忆,就是记不起她的QQ账号了。我觉得我成功了,我高兴得落泪。可是第二天早上我突然惊醒,我的脑海中就像是在放映幻灯片一样,一串串大的小的相同的数字在我的脑海中流过。这是一串什么数字啊?我反复的问自己,却突然惊住。这是她的QQ账号啊!我加回了她,和她说了刚才这些,她又做了我的女朋友。但我们还是分开了,我提的。因为我不再是我,她不再是她!——你没必要再走这段弯路了!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以后的事,留给以后。”听过这一故事以后,芳慕仿佛有所感悟,所以在陌桑继续情理兼并的劝说下她接受了陌桑,也接受了他的拥抱。☆、经验背后一.其实陌桑撒谎了,可能也称不上撒谎,但总归是有偏差的。富贵是陌桑的初恋;富贵是她的小名,她的大名叫刘梓艺。当时她身边的朋友都习惯这样叫她,所以陌桑也这样叫她。不过陌桑并不是富贵的初恋。其实说到初恋这个问题,陌桑是觉得自己可能是富贵的初恋的,虽然他明确富贵在和自己交往之前有和其他人交往过。但陌桑是一个爱较真的人,凡事讲究个意义,他说这是因为自己拥有格物致知的精神。他觉得第一次恋爱不一定就是初恋,尤其像富贵这样的。陌桑说:“小学的恋爱能称之为恋爱吗?那么幼稚的时候,哪里懂得什么爱情呢!就算是初中、高中、甚至大学的恋爱,都不一定就能称之为恋爱,非得是从中有所感悟的恋情才行!”所以陌桑很坚定地认为富贵就是他的初恋,即使这是初中时候的幼稚恋爱。而对于富贵,陌桑说:“我在和她第一次的恋情中肯定不是她的初恋。当时也没想过初恋的定义,就觉得第一次恋爱就是初恋。所以我当时和她好上以后还挺纠结的,因为我不是她的初恋,她的初吻也不是我的,而我的初吻却是她的,听说她还和前男友有过更亲密的举动。而至于我和她的第二次恋情,我还是不能确定......陌桑没有做耸肩摊手的表情,只是面部上有一些有趣的扭动;但相因理解了,这是看待过往时的无奈和无谓。“但如果她那几段恋情,都没什么感悟的话,我觉得我应该才是她的初恋。因为在我俩彻底分手以后她也痛彻心扉了,她也有所感悟了,我能感觉到!”陌桑和陈相因是中专时认识的同学,不过二年级时相因就转学了,但一直和陌桑有联系,也一直很聊得来,即使后来上了大学两个人仍然不在一间学校,两个人也没有变得疏远。和富贵的故事就是陌桑在中专时候告诉相因的。因为他俩是畅谈无阻的,所以即使是这样暴露一个男人软弱一面的事,陌桑也都会和他说,不过因为当时没有一个适合聊天的环境,所以只简单说了一部分。而相因虽然当时一直记挂在心,想要把故事听完整。但后来总是遇不到机会,便慢慢忘在脑后了。直到在陌桑认识芳慕前的那个暑假。一天下午相因在家里窗边晒着太阳,突然听见楼下的人喊了一声“富贵”,他向下看去。有一个穿着纯白色t恤的女生蹲在地上,因为是蹲着的所以看不清下身的穿着,而且四楼的角度使相因也不能看到她的脸,但给相因的感觉是这该是个美女。她的两只胳膊向前伸着,手也在摆弄着,像是在招呼什么。这样的动作其实根本无需多虑,相因马上把视线顺着她对着的方向移去,果然,一条金毛犬正张着嘴扭着屁股向她跑来。“看来富贵是这条狗的名字啊。”——相因心里念叨着;一刹那,他的脑中打起了闪电,他马上想起了陌桑。想起在中专时陌桑曾向自己提起的故事,那故事简直就是爱情里才可能会出现的情节,当时对于从没搞过对象的自己来说更像是教科书一般。——“一定要再让他详细的说一说那段往事,那可是一段绝对有价值的故事。”想到这,相因马上给陌桑打了电话。万幸陌桑也没有事情要忙,正在家孤寂难耐呢。相因向他说明了情况,本还想着陌桑会借机拿自己一把,想不到却听见他在电话那旁哈哈大笑,笑了一会,说:“好好好,那你接我来吧。嗯......我想想咱去哪啊。嗯......说这玩意儿得应景才行,去喝咖啡吧,来点苦的。”相因急忙洗漱收拾,整理好发型,又换了一身稍微正式些的衣服,开车去接陌桑。还没等到他家楼下,就看他向这边走了过来,笔挺着身子,下身是藏青色的西裤,上身像是穿着法式衬衣,棕色亮面布洛克风格的牛津皮鞋,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但估计是200元包邮。相因赶忙将车掉头,掉好了头,陌桑也走到了跟前。陌桑上了车,相因仔细看了一下他的袖口,果然是法式衬衫。“你这兼职怎么样啊?小西装穿着。”“嗨!人模狗样呗!穿的跟成功人士似的,还得去挤公交;生怕别人说我装。”因为距离要去的咖啡店很近,车上只随便闲聊了几句,又稍微过了一遍中专时候已经说过的部分。进到咖啡店两人不约而同向楼梯走去,上了二楼;相因环顾着四周问陌桑想坐在哪。“就那儿吧。”陌桑抬起手指了一下。相因顺着陌桑手指的方向看去,确实不错。是一个角落,旁边是一个大的落地窗,桌上摆着一个方形的玻璃花盆,里面插着鲜活的白玫瑰。其实这位置后面还有一张桌子,但落地窗没有延伸到那里,估计也不会有人愿意坐在那里。坐在座位上很是舒服。现在是下午四点半多一些,在七月份的天津,这个时间还是热的时候,好在太阳正好被前面的一栋大厦给挡住了。而椅子上还留有太阳的余温,加上店里面的冷气,外凉内温的感觉舒适的让人发困。俩人要了两杯黑咖啡便聊了起来。“我们不是一个村的,她们那距离我们那有十几里路吧。我们那都是各个村有各个村的小学,然后到了初中都在我们那的初中上学。其实我本来还没想过和她处对象,倒是也觉得她挺好看的,但也没有过什么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