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瀚,玉枝没有精力去一本本找,干脆走到文昭凌的书桌边去找他看过的书。他们房间里的书桌那儿也有书,不过她都看过了,也觉得很有意思,想必这里的也是。可惜实际情形却叫她失望了,这里的书桌上都放了一些枯燥无味的学究书籍,看着叫人昏昏欲睡。她把书丢了下来,转头看到书桌后有个柜子,好奇的走了过去,想打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书。柜子外面有锁,却没有锁上,轻轻一拉就开了。柜门打开,里面的确堆满了书籍,不过看上去更像是册子,不知道记了些什么,居然这么多。玉枝一时好奇,随便抽了一本出来看,封面上什么都没有,翻开只看到密密麻麻的条目,清楚的列着,像是账目。她又仔细的翻了两张,心中奇怪,这难道是账本?难道是文家的财务?难怪会锁在这柜子里了。玉枝没有探究文家有多少钱的好奇心,又把册子放了回去,将柜门关上,还不忘套好了锁。一转头却吓了一跳,原来文昭凌不知何时站在她的身后,正看着她。玉枝拍了拍胸口,“吓死我了,你怎么不声不响的呢?”文昭凌走近两步,朝她笑了笑,“你刚才在看什么呢?”“没什么,想找两本有趣的书也找不到,实在失望的很。”“原来是这样。”文昭凌拉着她走到一排书架前,“这里都是记载奇闻异事的书籍,我放在房间书桌上的书都是从这儿找的,你都看完了?”玉枝一愣,“原来那些书是你故意放的啊。”文昭凌点了点头,“我知道你平日无聊,找些书给你打发时间而已。”玉枝感激的看了他一眼,“你可真够细心的。”文昭凌握了她的手,“对娘子哪能不细心呢。”玉枝有些不好意思,嘴角却带着笑意。找了两本书,两人正要一起出门,文昭凌突然开口道:“你说让季礼来文家做西席的事情我已经跟娘说好了。”“嗯?婆母怎么说?”“娘说看他自己愿不愿意,她没什么意见,不过这人是你介绍的,你就得负责。”玉枝顿下步子,“我负责?负什么责?”文昭凌朝她安抚般一笑,“娘也就是这么一说,你不必在意,她为人一向谨慎小心,你姑且听听就是了。”玉枝笑了笑,“我也的确就是听听的。”文昭凌看着她朝前走去,嘴角带着的笑意慢慢隐去,想到刚才她翻看的那些账册,眼中神色不明。玉枝回到正屋,立即就叫来了乳娘,让她带些礼品去明月庵的后山看望一下吴伯母,顺便带个口信给季礼,问他愿不愿意来文家给阿芹做西席先生。乳娘得了吩咐就去办了,玉枝抱着两本书进了房中,文昭凌也跟了进来。玉枝倚在外间的软榻上,自顾自的看着书,倒没有注意他。文昭凌却在想着她刚才看到的账册,也不知道她看了多少,是他粗心了,居然忘了锁柜子。他朝玉枝走近两步,附身靠近她,“玉枝,你刚才看的那些账本,可看通了?”“嗯?”玉枝一抬眼就撞上他漆黑的双眸,脸上微热,“那个账本啊,翻了翻,记得挺细的,不过具体的我也没注意。”文昭凌舒了口气,退开一步,心中思考着要不要把账本的事情告诉她。他垂着眼睛背对着玉枝沉思着,如今的玉枝虽然已经嫁给了他,可是要说亲密还远远谈不上,他们之间除了有些肌肤之亲,关系甚至还比不过她跟那个季礼。文昭凌想到这里,嘴角勾起笑容,走到房门边关好了门,又回到了玉枝身边。玉枝感到他的身影,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了?怎么感觉你今天怪怪的?”文昭凌抬手抽走她手中的书籍,俯□子贴近她,“玉枝,我们成亲这么久了,却还是有名无份,你作何想法?”玉枝讶异的看着他,好半晌才回过神来,脸红着嗫嚅道:“我、我能有什么想法,反正……婆母的话是不敢轻易违背的。”文昭凌伸开双臂将她打横抱起,直接带着她往里间走去。穿过屏风之际,玉枝慌乱起来,手揪着他的衣领,结结巴巴的问他:“你、你这是做什么?”文昭凌对她垂眸一笑,“你说呢?”玉枝挣扎着要从他身上下来,“别,这是白天。”文昭凌闷声笑了笑,“有何关系?”“……”玉枝心里错愕非常,她一直认为温和的甚至有些逆来顺受的人此时突然变的有些强势,另外他一向文弱,怎么自己这么挣扎,居然他还能将自己抱得稳稳的?文昭凌将她放在床上时,微微顿了顿,玉枝却在这一顿之间立即坐了起来,手抓着领口怯怯的看着他,“那个,伯玉,现在真的是白天啊。”文昭凌有些好笑,“那你的意思是晚上就可以了?”他说这话时,声音像是灌了蜜一样软软甜甜,玉枝只觉得这声音诱人无比,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这副模样在文昭凌眼中却又成了另一幅吸引人的画面。他挨着床沿坐下,偏过脸不看玉枝的脸,故意愁眉苦脸的问她:“这样下去,可如何是好?”“啊?什么?”玉枝不明所以。文昭凌叹气,“你我夫妻,却还比路人还要清白,这可如何是好?”玉枝听了这尴尬的话,只好转移话题:“唔,你……你猜季礼会不会答应过来?”文昭凌神色一顿,转头看着她,“你希望他过来?”玉枝想了想,点了点头,“不管怎样,这对他有好处,他和吴伯母的日子可以过的轻松些。”文昭凌突然转身将她压倒,脸贴着她的脸,紧紧盯着她,“我怎么觉得那么不舒服呢?”“啊?你哪儿不舒服?”玉枝挣扎着推他。文昭凌的手在她身上游移着到了腰际,轻轻扯着她的腰带,“哪儿都不舒服。”玉枝慌了,连忙去扯他的手,“伯、伯玉,你到底怎么了?”文昭凌笑的魅惑,“没什么,只是想让你成为我真正的妻子,以后好患难与共。”玉枝压着他不安分的手,气喘吁吁的回答:“我现在也跟你患难与共啊。”文昭凌被她压着的手仍旧时不时的在她腰边挠一下,让她痒的想笑。“可是你只有成了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