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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猛点点头,脸上都是汗。汪渠吐着气,道:“不过也没什么,现如今王爷已没有了那个心思,小王爷也和皇上结了亲,那事儿就当没发生过吧。”“我早前也是这么想的,所以一直赞同小王爷和皇上的亲事,可最近这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儿啊,梁国屡犯大靖,皇上点兵遣将之时,却没有将我们算进去,现下京都已经集齐五十万大军,随时准备出征梁国,可我担心,在出征梁国之前,皇上会不会把我们这十来万人先给端了。”汪渠听陈猛说如此丧气之话,轻喝道:“我南境将士以一敌十,我那三千骑兵更是精英中的精英,哪会如此轻易被端?”陈猛听后,吁了口气,“但愿吧,但愿是我想多了。”汪渠黑着脸道:“小王爷如此机智,真有异样他定有所举动,别忘了我们真正的主子是谁!”一听汪渠这么说,陈猛的眉头便拧了起来,“老汪啊,我没有别的意思,就冲你刚才那句话,我觉的皇上定是不爱听,这对于大靖将士来说,只能有一个主子啊,整个大靖,除了南境以外,其他封地之王,军队都是隶属皇上的。”汪渠拍了下石桌,却又无法说什么,他明白陈猛的意思,只道:“既然如此,明日你我之间便拿一人进宫见小王爷。”陈猛点头表示赞同,随后却道:“我担心我们怕是无法单独见小王爷,上次小王爷从云州回来见我们,不也是皇上陪着的吗?”“哼,那我们便悄悄去。”陈猛听后,明白了,“好。”“你也将此事禀报给小王爷。”陈猛顿了下后才反应过来汪渠说的什么事,只道:“王爷并没有向小王爷提及,我若告诉小王爷,怕是会节外生枝吧。”“你若不告诉小王爷,万一发生什么始料不及之事如何是好?”汪渠黑着脸道。陈猛听后,想了想后也表示赞同。二人再痛饮了几杯,正要散去时却忽觉肚子痛的厉害,脸色煞白,倒在石桌上推翻了酒杯。“这酒,有毒!”陈猛艰难的开口道。汪渠已经歪倒在地,四下看着,却依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那这毒究竟是何人所下?“看来我们晚了一步。”陈猛说后,直接晕了过去。汪渠还想挣扎,却也控制不住闭上了眼睛。待他二人都闭上双目后,远处榕树的树梢上才飞下一个持刀男子,看着他们微眯起了双眼。******赵时煦看着全淼兴奋的给他拿出各种南境小食,嘴角也控制不住的轻扬着,打趣道:“你娘和jiejie对十命很满意吧?”全淼一听,双颊发红,小声道:“嗯,娘和jiejie都中意。”“中意就好,不然你怕不得跟十命私奔去。”赵时煦笑道。“那怎么会,属下自是要一辈子跟着您的。”全淼红着脸道。赵时煦听后,却一脸嫌弃,“一辈子跟着我?那我和十命谁重要些?”全淼一听,转着眼珠子十分认真的想了想,而后道:“这个没法比。”“怎么没法比了?”“那属下问您,皇上和王爷,谁对您重要些?”全淼不过随口一问,赵时煦却觉的心口忽然被人用刀戳了一道口子似的疼痛不已,这感觉让他又是难受又是觉的可笑。他一直以为自己不会落得俗套,现下一看,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落得俗套了,这乱七八糟的剧情被他改的似乎愈发乱七八糟了。“小王爷,您怎么了?”全淼看赵时煦的脸色忽然有些奇怪,不解的问道。赵时煦看着他,只想说,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问到了他必须要做个抉择的点儿上。“没什么,只是忽然有些想父王了。”全淼停下手上的动作,纠结了一会儿才对他道:“您若是想回去,属下自会陪着您。”赵时煦撑着脸,道:“就怕回不去了。”“啊?”全淼愣住,而后才道:“是了,皇上很快就要出征了,宫里的事全靠您呐。”赵时煦没有应他,赵臻被他派去了梁国,现下整个大靖就只剩他和全淼了。“三水啊,你有多喜欢十命?”赵时煦认真的问道。全淼想了想,形容不出来,只好道:“就像您有多喜欢皇上一样。”赵时煦双眸微怔,“我有很喜欢楚轻?”全淼忙不迭的点头,“属下跟在您身边五六年了,对您的脾性最为清楚,您若不是喜欢皇上,您哪会一次次妥协?”赵时煦听后,忽然觉的眼睛有些涩涩的,双拳紧紧的握着,脸色也甚是难看。全淼赶紧走过来,看着他发白的脸色,立马紧张起来,“小王爷,您怎么了?来人...”“不必了。”全淼原要传太医,赵时煦却阻止了他。“可您脸色很不好啊,单大夫不是让您保持心情开朗么,您怎么了?是不是属下说错话了?”全淼愣是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赵时煦为何受刺激至此。赵时煦闭了下眼,而后笑了笑,看着全淼,“三水,你母亲和jiejie来了,我也该去拜访一下才是。”一听赵时煦这么说,全淼惊掉了下巴,“小王爷,属下何德何能?”赵时煦握着他的手,神情真挚,“只有你待我是最真诚的。”全淼不解,赵时煦却已经站起身,整理了衣冠,“走吧,陪我出宫。”全淼虽有些不明所以,但看赵时煦已迈步前去,赶紧跟在身后。赵时煦坐在马车里,看马车驶向宫门口,看着这偌大的皇宫,他忽然明白自己哪一步走错了,不是因为喜欢楚轻,也不是因为自己的惰性,而是自己忽略了一个从小便在压迫下长大的帝王对权利最大的渴望,这样的人是不会允许自己的领土有一丝一毫被旁人拿下的机会的。想着,赵时煦拿出他父王给他送来的信,信上的内容令他对他父王的出尔反尔也甚是无语,如果他父王真跟梁国结盟,那他和楚轻这一段也直接没了,这样一来,自己还是那个逍遥自在的赵时煦啊。可是这破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