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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至二十六万,难为樘华在后头跟着调度,还能每日过去阮时解哪儿上课,在叶秩的配合下,四十分钟的小课间出去厕所开门回这边确认是否有军情。他开了个坏头,没在第一时间跟阮时解坦白,后来则没机会坦白。就在这种纠结当中,樘华一直瞒到顾樘昱的军队打到了皇城根下,将北鹄等几国蛮子的军队打散打残,眼看要登基继位,这才被阮时解堵住。“你最近不大对劲,有事瞒我?”☆、第139章请罪此话如同晴天霹雳,樘华险些一抖,心中更为心虚。阮时解盯着他,樘华垂下眼睫,完了完了,这下瞒不住了!两人对视,阮时解一指沙发,“坐下说。”樘华一看他表情就知道他早就猜出了有事,只不过没正面说罢了。樘华老老实实在一旁坐下,手搁在膝盖上,咽了咽口水,哑着嗓子开口,“哥。”阮时解微抬下巴,“坦白从宽。”樘华千头万绪,一时没想好从哪说起,他求助地看阮时解一眼,干巴巴道:“我们那边最近都在打仗。”阮时解盯着他,“打了一个月以上了吧?”话虽然是疑问,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樘华承认,“嗯。”“打多久了?你哥占了上风?”“是,已经打了半年,现在我们已经打到皇城根下,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阮时解点点头,“好本事,瞒了我半年,瞒得严严实实什么也不说。”“我也不是故意不说……”樘华下意识争辩了一句,再一看阮时解风雨欲来的神色,忙道:“我错了,哥我错了,“行,你不是故意,那为什么没说?”阮时解敲了下桌面,“你自己解释。”“就是,就是……”就樘华吭哧吭哧半天,对上阮时解的眼睛,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对不起,我就是有意瞒你,怕你知道我那边的事之后不让我去。”阮时解问他,“那是你的家,你的国,我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樘华摇头,小声说:“可若换过来,你在那边,我也不会让你去。”阮时解气极,手中的文件一摔,“既然如此,你还瞒我?”樘华对上他的眼睛,心里难过得不成。他亦知此举甚为伤人心,故这半年来,他为死死瞒着,连假都不敢请,就怕阮时解会问他请假缘由。阮时解手放在膝盖上,平缓了一下情绪,冷着脸道:“从头老老实实交代。”樘华连忙从头说了一遍,从蛮子入侵,新皇溃逃开始,说到他们已经拿下皇都,基本清理了匪乱,一五一十说了近十分钟。他这段时间说是已经参与了战争,其实也就在后勤那边打转,永远离战场有一段距离。他身边有叶秩,又有亲兵,被护了个严严实实,安全性不成问题。樘华老实道:“每回打起来我都在后方,还会专门待在房间里。大兄让舅舅看着我,一旦兵败,我就会开门回这边,故打得是久了些,其实没什么危险。若又危险,我定不敢瞒你。”阮时解脸色稍稍缓和了些,问他,“你们现在局势如何?”樘华一怔,忙道:“大兄用兵如神,打了这么久,未尝一败。我们打到了皇城根下,已经入主皇都了。”“不错啊,你兄长都要当皇帝了。”阮时解冷冷道:“既然赢了,自己房间里好好待着反省。”樘华垂头丧气,“好。”阮时解隐忍道:“别想着偷偷跑过去那边,若你反省期间敢逃跑,我们以后也不必见了。”“保证不会!”樘华说道这里,顿了顿,忽然小声开口问:“哥,你早发现了,是不是怕以前说出来我们吵架,我会分心,所以一直按捺着没说啊?”阮时解避而不谈,伸手指指房间,“去反省!”樘华脖子一缩,赶忙去了。平时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异常恐怖,知道他那边没危险之后,阮时解就跟他冷战了,似乎要存心给他给教训。樘华每天眼巴巴地跟前跟后,奈何阮时解说不理他,就是不理他。这事他没做对,他也不敢有什么奢求,一时间垂头丧气,沮丧得很。顾樘昱那边正忙着战后恢复,这半年多的打仗,他手底下已经集结了不少官员,能人辈出,各种事情都有专人处理,樘华一时间倒闲了下来。两边一闲,阮时解不理他,倒让他越发难受,挠心挠肺一般。这日陈穗见他精神状态不怎么好,问他,“你最近怎么了,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也没怎么。”樘华小声说道:“我做错了点事,阮哥不理我。”他不说还好,一说陈穗有些稀奇,“你做错什么了,居然还能惹阮时解生气。”樘华:“我们那边打仗了,我没告诉他,瞒了半年。”“……”陈穗拍了拍他的脑瓜子,好不同情地送出两个字,“该!”“我也不想,这不是没办法嘛。”樘华说着越发沮丧,脑袋顶在书桌上,“其实我主要在后勤那块打转,也没什么危险。”陈穗撸了把他的脑袋,温和问:“既然如此,你怎么不跟他只说?”“刚开始我怕他反对,就没敢直说,后来想明白了,已经快到战争结束的时候了,瞒了这么久,我,我又不敢说了。”“你们那边现在可好?回复和平了吧?”“嗯,除个别地方有小股匪患之外,其余地方已平定下来了,我大兄也快登基做皇帝。”樘华老老实实交代完,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祈求地看着陈穗,“陈兄,这种情况要怎么办啊?我努力道歉,可阮哥已经不理我了。”“他还在生气?还是只是为了让你长点记性,故意不跟你说话?”“我估计他还在生气,你是没看见,他每天的脸色,看起来别提多吓人了。”樘华脑袋抵在桌子上叹一声,“若不是他没将我赶下床,我都怀疑他是否要休了我。”陈穗好笑地揉揉他脑袋,“要不然我帮你探探口风?”“多谢陈兄!”樘华朝他道谢后,又忙说道:“陈兄,你打探的时候可千万莫说是我让你去啊,不然我怕阮哥更生气。”“放心,我就问一问,要是他生气,我就不打探。”陈穗拍了拍他的肩膀,问:“你做错了事,最近可有做什么挽回的措施?”“有,我昨天还早早过来想做早饭来着,结果阮哥饭照吃,就是不跟我说话。”陈穗无奈,“我还没见过阮时解生气的样子,他这种平常轻易不生气的人生起气来最难哄,估计你得做个心理准备。”“我知道了,多谢陈兄。”不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