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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终道:“跟朋友们一起出去玩吧?叫上陈兄他们,还有寇哥,可以么?”樘华今年三月被阮时解押着去医院体检过一次,寇生微全程陪同,樘华挺喜欢这位寇医生。阮时解没意见,“你喜欢的话,我们就把他们叫上。”樘华想了想,“这次旅行可以分两部分么?就他们头天去,第二天回,在山里的酒店住一晚,我们头天去第三天回,在山里的酒店住两晚,怎么样?”樘华越说越小声,抬眸看阮时解,小声嘟囔,“好好过一个生日,我们俩却没独处时间,感觉有些太亏了。”阮时解顿了顿,眼里含着笑意,“没问题,我来安排。”有出去过生日这个诱.惑在前面撑着,樘华埋头奋笔疾书。他得尽早把奏折写完,然后跟手下人交代好,以去濡川县巡查庄子的名义在外面住三天。他先前两个多小时都没憋出五百字,后三个小时他文思泉涌,基本上三个小时就写了七千多字。写完之后他把长长的草稿拿在手里,感慨道:“果然人还是要有欲.望才会有动力啊。”阮时解躺在床上,抬眼看他,看他在桌子前嘟嘟囔囔,温声催促,“写了那么长时间,赶紧去洗澡睡觉。”“好嘞,马上就去。阮哥,你先帮我看看,我这论文……”樘华说到一半意识到自己口误,敲了敲自己额头,“奏折写得怎么样?要是有什么错误和矛盾的地方,你拿圆珠笔帮我改改。”“行,我现在就看。你累不累?累的话自己放精油泡一会儿澡。”“有点,那我泡澡去了,你帮我看一下啊。”阮时解掀开被子下床,走到书桌前打开灯,拿起笔认真帮他改起奏折来。他是樘华半个老师,樘华很多用词习惯都源自于他,阮时解看着手底下这份奏折,忍不住摇头笑了笑。樘华没受过专门的论文训练,这份奏折写得随心所欲,有些地方用词比较奇怪,有些地方表述不够严谨,段落也不够简洁,不过从整体来看这还是一篇挺好论文,第一次写论文能有这个水准已经非常优秀了。阮时解帮他调整了下段落,要把一些不够严谨的用词替换了一下。阮时解受现代教育长大,文笔可能没什么古典韵味,不过他当惯了领导,写文章非常犀利,直切要害。两人也算互补。樘华不敢久泡,泡了二十多分钟就出来了。他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过去看阮时解帮他调整论文,“错误很多么?”“不,没什么错误,只是帮你调一下一些词句,还有些段落,我帮你调整一下,看起来会顺眼一些。”樘华“嗯”了一声,坐在他旁边看他慢慢改。阮时解改论文一直改到十一点多,阮时解站起来,揉揉他脑袋,“可以,基本改完了,明天你誊抄的时候再检查一下,要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自己调整调整。时间太晚了,睡吧。”樘华点头,顺手抱住他的腰,整个人趴在他背上,“阮哥,有你在真是太好了。你当年有没有考研究生啊?”“没有,我们那时候还不太流行考研究生,加上我当时有创业的想法,读完本科就出来创业了。”阮时解伸手按住他箍在自己腰间的手,拖着他往前走,“后来事业慢慢走上了正轨,我这边一直忙着也没来得及,不过我一直有看相关领域前沿论文的习惯。”樘华点头,“这个我知道,我那看论文的习惯还是跟你学的。”阮时解反手拍拍他,“好习惯。”樘华第二天醒得挺早。小麦割了之后,他一般六点才起床,今天却五点四十就醒了。卧室里的窗帘拉得很严实,樘华看不到外面的情况,不过大致能判断出还不到六点,闹钟没响过。他缩在阮时解怀里,静静听阮时解的呼吸与心跳声。过了一会,阮时解也醒了,顺势在怀里人额头上亲了亲,才轻手轻脚下床。谁知一下床便对上了樘华那双清亮的眼睛,看来他已经醒了好一会。阮时解摸摸他脑袋,“怎么醒得那么早?”“我也不知道,可能今天要安排生日的事,有些兴奋。”樘华从床头柜上摸到手机,拿在手里,提前关掉闹钟,也爬起来洗漱。两人用一白一黑的情侣电动牙刷,刷干净牙后,樘华摸出洗面奶洗脸,挤了一坨到手上后,樘华忽然想起什么,眼神诡异地看向阮时解。“怎么了?”阮时解看他表情不对,随口问一句,顺手将两人的电动牙刷归位。樘华看看手心,又看看阮时解,语气飘忽地问道:“阮哥,你买东西了没?”“嗯?”“就那什么,润、润、润……”樘华耳根烧起来,含糊道:“你知道的。”说完他也不敢去看阮时解,自己搓起泡泡快速洗脸,哗哗水声盖过了两人的呼吸声。阮时解见樘华害羞,有些想笑,他顺手抽了两张吸水纸巾给樘华擦脸,“你说润|滑剂跟安全套。”樘华的声音闷在纸巾后面,“……唔。”阮时解淡定,“买了。”樘华在哗哗水声下张口,“那你哪天……”阮时解低笑,“知道,我会记得带。”樘华这下彻底受不住了,火烧屁股一样快速说了句,“哦,好。阮哥,时间不早,我先回去了!”他说完落荒而逃,蹬蹬蹬便跑出卧室往书房赶去。阮时解看他背影,嘴角又浮起一抹笑容。随着两声“咣当”的门响,樘华的声音消失不见,屋里又变得安静起来。江平原昨晚在皇庄睡,樘华特地交代过,让他今早过来用饭。他起得挺早,樘华一起床,他便跟着伺候的侍女过来了,顺手将樘华的衣服扔他那边让他穿。樘华忍不住问:“你怎么起那么早?”“我昨日睡得早,睡足了,再说你还不是一样?”江平原看着樘华的脸色,问:“你昨晚睡得可好?”“挺好。”樘华擦完脸后抬头打量他,“你呢?”“也挺好。”敬宜与瑞栀端来牙粉与牙刷给樘华洗漱。樘华在阮时解那边用的牙膏与洗面奶都是味道极淡,近乎无味的产品,丫鬟们近身伺候那么就也没闻出来,更不觉得主子这么简单洗漱一番有什么不对。樘华接过热毛巾,吩咐:“瑞栀,你叫厨房将早点送上来,今天平原也在这里吃。”“是。”瑞栀忙放下手头的活计,带着院里的小丫鬟去厨房叫早饭。两人过去客厅用早饭,樘华看着江平原,道:“你出去外头走一遭,又瘦了些。”“舟车劳顿,瘦些也正常,很快便养回来了。”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