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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你坐马车?”樘华察觉到他不悦,赶忙闭嘴。“过来。”顾樘昱唤他,而后拿起一条帕子,帮他擦起头发来。顾樘昱正宗武将出身,手上力气极大,樘头发险些被擦下来,他不敢吭声,暗自忍了半晌,实在忍不住,只得小声求道:“大兄,您轻些,我头发要掉了。”顾樘昱展开帕子,上头果然有几条头发丝。他扫了眼,道:“娇气。”樘华张了张嘴,没敢说话。北云寺在山里,寺庙极大,庙产连占了好几座山,山下一连片田也是庙中财产。前朝末年,民不聊生,许多百姓不堪田赋重压,想尽法子做和尚,一时和尚达百万之巨。本朝开国后,十分注重僧道问题,等闲人拿不到出家文书,庙产更是少有,北云寺能保下这样多的田产庙产,可见确实不同凡响。马车只能到山脚下,上山要么自己爬,要么坐肩舆。樘华头发已干得差不多,他极熟练地梳好头发,抽出发带绑好,问:“大兄,我们走着上去罢?”“走。”两人下了车,前有侍卫开路,后有侍卫护卫,三十多人浩浩荡荡上了山。顾王府早派人来过,高高胖胖的知客僧站在外面迎接。“世子,公子。”知客僧行礼。“大师不必多礼。”顾樘昱语气温和,“慧行大师可在?”“慧行师叔在禅房。”顾樘昱道:“劳烦大师带我们过去。”知客僧忙在前方带路。寺庙的建筑都极为高大,尤其里头放置的佛像,一具具丈许高,非得人用力仰起头方能看清楚全貌。而这一具具佛像居高临下望过来,给人带来了极大的压迫感。樘华自从进了寺里之后胸腔里那颗心便咚咚跳得极大声,樘华瞧瞧按了按,眼睛中不自觉带着些忧虑,就怕真有高僧看出了什么,将他当那等妖孽抓出来。顾樘昱察觉到弟弟的紧张,伸手轻轻拍拍他后背。樘华轻吁口气,坚定了脚步。樘华原本以为辈分那样高的大师会是那等须发皆白,悲悯慈祥的老和尚,却不想真见到时,这位慧行大师不过是为二三十岁的青年模样。樘华有些吃惊地猛地转头看向兄长。顾樘昱拍拍他手臂示意他淡定,上前一步道:“大师。”“两位施主。”慧行和尚不卑不亢,“请坐。”樘华跟着走到蒲团前坐下,他悄悄打量这位慧行大师。这位大师长相周正,面冠如玉,一双眼睛没什么情绪,并不像普通大师那样目含悲悯。樘华对上他那双淡然的眼睛,只觉浑身浸在冰水之中,差点忍不住打个寒颤。顾樘昱问:“依大师所见,舍弟如何?”慧行和尚打量樘华,半晌后道:“这位施主福缘深厚,平生未见。”“可有不妥当之处?”“依贫僧看,这位施主慧根极深,受漫天神佛所庇,且受贵人庇佑,并无不妥之处。”“可按现时行事?”“但行无妨。”顾樘昱一双利眼盯着慧行,问:“大师可还有见教?”慧行和尚那双不带感情的眸子又打量了樘华一会,淡淡说道:“这位施主资质异于常人,并非贫僧所能教。”顾樘昱顿了顿,见他再无说话的意思,便没再问下去。樘华没想到一大早过来,就只换来这几句对话,他望望兄长又望望慧行和尚,用眼神示意:这样便成了?顾樘昱示意他先跟自己出去。樘华跟在兄长身后,走了出去。临出门前,樘华没忍住回头看慧行和尚一眼。慧行和尚这回没作那冷冰冰模样,反而回樘华一个笑容,樘华竟觉得那笑容十分亲切!樘华愣了一下,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没在禅房外摔倒。顾樘昱眼疾手快捉住他手臂,扶了一把,低声问:“怎么了?”樘华已走出几步远,他闻言忍不住又回望了一下禅房,他只见到禅房的大门,却不见里面那个笑得如冰雪初融的和尚。顿了一下,他低声告诉兄长,“大兄,刚刚慧行大师对我笑了笑,那笑容似乎还,还挺亲切。”“嗯?”顾樘昱眉头微拧,“当真?”樘华点点头,又小声问:“大兄,我们这样便回去了么?”“再去找慧能大师聊聊。”☆、第54章男风相比于慧行大师,慧能大师高大圆胖,慈眉善目,一双眼睛沉静异常,十分符合人们心底里对高僧的印象。顾樘昱带樘华去见他,他说了些与慧行大师类似的话,对樘华十分友善。樘华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不解,他听兄长与慧能大师说话,心里还在回忆慧行大师那个笑容。三人喝了盏茶,慧能大师还邀请他们用了顿素斋,下午他们才告辞回去。出了北云寺门口,樘华还有些茫然,“这样便成了?”顾樘昱瞥了他一眼,问:“不然还要如何?”不是要问问那个梦是怎么回事,卜问是否有什么不祥之兆么?樘华眨眨眼睛,乖乖跟在兄长身后。他们回去之时骑马回去,樘华才从津口府赶回来没几日,这一骑马,大.腿内侧娇嫩皮肤又被磨了一会,下马的时候他强撑着不悄悄吸气,双.腿却不自觉分开了些,略有些像鸭子一样迈步进去。顾樘昱蹙眉,“怎么又弄伤了?”“先前从津口府回来时赶得急,弄伤了点。”樘华朝他道,“大兄,我先回去了。”顾樘昱看他,“回去上点药。”“嗯,多谢大兄。”樘华过完这一关,心情十分舒畅。晚上去阮时解那里,他脸上还是不由自主带着点笑。他刚絮絮叨叨跟阮时解说了会话,陈穗跟贺席岭也来了。贺席岭见他微微走路模样,目瞪口呆,憋了半晌,憋出一个,“卧槽!你们速度可以啊!”陈穗微微皱眉,看他一眼。贺席岭赶紧端正神色,装什么都未说过的模样。阮时解以看傻子的眼神看贺席岭一眼,贺席岭心中憋屈,对上陈穗目光,又什么都不敢说,只得将憋屈咽下,打算待会再去找樘华。樘华不明所以,大眼睛里带着几分茫然,陈穗见状忍不住摸摸他脑袋,带他上去,“今天我们接着上课。”“哦,好。”上完第一节课,课间十分钟休息时,贺席岭鬼鬼祟祟走进厨房,找上正倒茶的樘华,压低声音问道:“樘华,你们真做了?”“做了什么?”“就是那个啊!”贺席岭酸溜溜说道:“你们动作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