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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保暖,饮食也要注意,营养均衡,最好多锻炼锻炼,增强体质。”“嗯。”阮时解挂上电话,看着樘华,“吃完了我们回去复诊。”樘华手里的汉堡本来就剩一点,他刚开始吃的时候觉得汉堡有趣,吃到最后,却感觉这汉堡有些咸,他有点吃不下。阮时解见他磨磨蹭蹭,反应过来,“吃饱了?”樘华点头,看着手里的汉堡,阮时解道:“吃饱了就放在这,不要硬撑。”樘华闻言忙一口气将手里的汉堡塞进嘴里,含糊道:“不能浪费粮食。”阮时解笑了,将他的豆浆递给他,“喝口豆浆顺顺。”樘华吃饱喝足,身上又暖和,赶了一日路,困意泛上来了,阮时解带他去复诊打针,他都迷迷糊糊。他情况还好,阮时解没让他打吊针,只是让医生开了点药。乙肝疫苗倒是去注射室那边接种了,樘华以为要像小孩子一样拉下裤子打屁.股针,没想到只是上臂三角肌注射,松了一大口气,总算不用在外人跟前宽衣解带丢脸。他这口气松得有些大,阮时解在一旁闷笑一声,樘华睁着水汪汪的眼睛控诉地看着他,阮时解收了脸上的神色,轻咳一声,“走吧。”两人去药房那边排队拿了药,这才开车回家。樘华系好安全带,忍不住道:“看大夫真麻烦。”“现在还好,不算麻烦,有效就行。”樘华想到医院里那些孩子,又想到大晟王朝婴孩夭折的情况,心里有些黯然。阮时解见他没精神,问:“累不累?累了你就眯一会,等到家我叫你。”樘华摇摇头。回到家,樘华就着温水喝下一把苦唧唧的药,皱着脸忍住吐舌头的欲.望,转头问:“先生,一日三次,我明日还得吃么?”“对,你带回去,小心藏起来,自己找机会悄悄吃下去。”阮时解眼里含笑警告道:“别偷偷不吃,过两天你病要是还没好,我们就得再去一次医院,这回说不定就得打屁.股针了。”樘华脸鼓了一下,看着阮时解,叹了口气,“知道了。”阮时解揉揉他脑袋,“回去睡吧,晚安。”“先生晚安。”☆、第34章玻璃吃过药后,樘华回去很快便沉沉睡着了,第二日醒来头脑还有些昏沉,面色也不太好看。江平原不放心,探过手来摸他额头,忧虑地看着他,问:“公子,要么在这里歇息一日,我去给您请个大夫来瞧瞧罢?”“别。”樘华苦着脸,一想到大夫,他就想起那些和着水在嘴里散发苦味的药丸子,他道:“我就是昨日有些没歇息好,在马车里睡一会儿便好。”江平原摸他额头,没觉着发热,见他坚持,只好作罢。马车一路摇摇晃晃,下午到了濡川县,樘华在车上几乎睡了一日,脸上多了点睡出来的红晕,总算不那么难看了。江平原松口气,快速帮樘华铺好床后,指挥余义宁维收拾东西,又叫他们提水来,好让樘华早些洗漱完用过晚饭后去睡觉。樘华睡了一日,骨头都酸了,想出去走走,然而江平原怕他受风,不肯让他出去,樘华抗议无效,只得爬上.床,艰难酝酿睡意。不知过了多久,樘华听见外面有人说话,睁眼却见天边晚霞正红,还没天黑。他睡不着,披衣起来,问了句,“外头怎么了?”“公子。”余义听到动静,忙进来伺候,“是何发家两个儿子。”“嗯?哪家?”余义提醒,“他家去年婆娘病重,还是您伸了把援手,让他们来庄子上做活。”他这么一说,樘华一下想起来了,脸上带了点笑意,问:“他家如何了?病人病好了罢?”余义摇摇头,脸上带着抹同情,压低声音道:“年关雪大,他家有病人,手里银钱不足,房屋疏于修缮,年二十八那晚,房子塌了,一家七口人只活了两口。”樘华难以置信,睁大了眼睛,“年二十八那晚不是没下雪么?”余义道:“先前雪下得大,他家泥砖屋,墙壁被泡软了,晚上不知怎么砸下来,何发与他婆娘当场被砸死,他家大的那个儿郎与女娘只活了一会也死了,小女娘在家里躺了好些天,年初三才没了。两兄弟住侧屋,墙往外边倒,侥幸逃过一劫。”樘华听得心里难受,“他们现在过来是?”“何发家里穷,一口气没了这么多人,只剩两个少年郎,亲戚朋友再帮衬,一时凑不出收敛尸身的银钱,何家两兄弟想卖身给您。”樘华一时听到这样的惨事,怔了一下,叹道:“卖身便莫谈了,你让平原进来。”余义忙转身出去请江平原进来。江平原见他披着件衣裳坐在桌前,责备道:“您怎么还未睡?”“有些睡不着,何家两兄弟还在外头?”“已经不在了。”江平原叹道:“两个也是倔,在外头跪着求您收下他们为奴,我刚将他们劝走。”“这么冷的天,跪坏膝盖可就麻烦了。”樘华叹了口气,道:“平原,待会劳你走一趟,借他们五十两银子罢。让他们写个借条,有这点债撑着,顶着一口气好活下去。”“公子。”江平原压低了些声音,“我瞧他俩兄弟还算机灵,又重情义,既然他们两个愿意,不如收他们两人进来伺候?”“算了。”樘华摆摆手,“去年我便想从他家买一两个人,何发说不卖身,宁愿紧衣缩食都不愿儿女与人做奴做仆,逝者已去,莫再添遗憾了。”江平原知他性子,见劝不动,也没再劝,“公子您先上.床上躺着,我这就去他家瞧瞧。”樘华刚下来坐了一会,又被他赶上.床,无奈地叹口气,在他后头追了一句,“你看看他家如何,若能帮一把便帮一把。”江平原背着他摆摆手,“我有数。”好不容易在床上熬到晚上,樘华发现墙上已透出白光,忙翻身下床穿衣裳去阮时解那边。阮时解一见他就问:“今天药吃了么?”樘华小鸡啄米,“吃了,一日三顿,一顿不落。”他这话说得又急又快,仿佛怕阮时解抓着他再灌一顿药,阮时解好笑地看了他一眼。樘华战战兢兢,“先生,今日不必去医院了罢?”“不去。”阮时解道,“你昨天吃了苦头,今天带你去玩。”“嗯?”樘华不解,“去哪里玩?”“去看花灯。”樘华奇道:“花灯不是元宵才看么?”“元宵也可以看,不过元宵那天人很多,可能会堵车,公园里也可能人来人往,堵得人走不动,到时候怕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