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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司机驱车来到郝艾的学校给他送银行卡,魏继扬当时也坐在车里。原来那个傲慢的小少爷变了谦和有礼的少年,隔着半扇车窗对郝艾笑,但郝艾冷着脸从车前走过,一句话也没说。小孩子哪懂得这么多弯弯绕绕,魏继扬只是把mama告诉他的话复述一遍罢了,他早就忘了小时候的事。魏继扬从小就没什么玩伴,遇到年龄相仿的郝艾,就带着热情下意识地接近,但不知道为什么却总在郝艾面前碰壁。可郝艾没有忘,有些事对别人来说只是不值一提的小插曲,但却能让当事人记一辈子。考完最后一门理综,郝艾从考场出来,下楼去找钟休。他随着拥挤的人群走下楼梯,突然听到了钟休叫他的名字。郝艾看到钟休站在他斜下方的楼梯口那里,此时的楼梯口正是人群最密集的地方,有人上有人下,下来的人居多,人流也因此是往下涌的,还有人堵在楼梯边缘对答案。两人原本约定好了钟休在楼下的空地等他下来,但他逆着人流来找他了。钟休在上楼,郝艾在下楼,两人离得越来越近,郝艾朝钟休招手,钟休又往上走了一步,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只是轻轻抓了一下就放开了。两人一起顺着人群下楼,“我还以为你要跟我击掌,”郝艾笑着凑过来,在他耳边小声说:“钟休,你押题好准啊。”钟休身体略微僵硬了一下,说:“还好,出题都是有规律的。”“我觉得下次考试,没准能和你分到同一楼层。”“嗯,会的。”钟休笑了。他们的考场和教室没在一栋楼,高二六班也是考场,教室里多余的桌子和书都放在了教室外的走廊上,堆成高高的一堆。回来的同学们把书和桌子搬回教室,钟休来回搬了两趟才搬完自己的东西,抬眼却没看到郝艾。教室外,季雯笑吟吟地对郝艾说:“滚滚滚,不用你来献殷勤。”郝艾却不由分说地抢过来她手里的桌子。季雯又开玩笑道:“免费苦力。”郝艾也笑:“不免费,你得请我喝奶茶。”帮季雯搬完东西,郝艾正准备把自己的桌子搬回去,看到一个女生正吃力地搬着桌子回教室。女生的成绩位于下游,平时沉默寡言,在班里没什么存在感,郝艾却准确地叫出了她的名字,“张晓悦,”他接过女生的桌子说:“我帮你搬。”女生受宠若惊,忙道:“不用不用,我自己可以。”郝艾笑嘻嘻地说:“爱护珍惜动物,人人有责。”理科班女生本来就少,这种体力劳动向来轮不到她们亲自动手,自有热心男同学来搞定。张晓悦脸颊通红,一副手足无措的样子,含笑跟在郝艾后面,问他想吃什么。郝艾脸上挂着淡淡的笑,不正经地问:“我想吃什么都给我买吗?”“嗯嗯。”女生脸红红的,用力点头。郝艾原本只想和她开个玩笑,见她这么认真,也恢复了正经:“不用客气,我开玩笑的。”钟休看了郝艾和张晓悦一眼,也过来帮女生搬书。两人又帮着其他几个女生搬完了桌子和书。钟休见他的桌子上空无一物,问:“你的书搬了吗?”“没,还在外面,不着急。”两人又来到走廊上,郝艾说:“我自己就行……”钟休给他的回应是一言不发地接过他怀里的书。热心男同学钟休帮郝艾搬完东西之后,去洗手间洗手,回来的时候看到郝艾正坐在他的位子上。郝艾见他回来了,朝他招手:“我桌椅还没擦,给我点纸。”“用这个吧。”钟休让他侧过去一点,从桌洞里拿出一包湿巾,抽出几片走向后方。“钟休,你也太精致了吧,”郝艾看到他准备给自己擦桌子,忙说:“我自己来我自己来。”钟休却没有把湿巾给他,“我来,”他一边擦桌子,一边装作不经意地问:“你对女生都这么,热情吗?”“啊?”郝艾疑惑道,“很热情吗?”钟休也疑惑了,你自己一点都意识不到吗?把人家女孩子撩得脸红心跳,自己还跟没事人一样。“举手之劳而已,我对谁都这样。”哦,原来你对谁都这样,钟休眼底的笑意一点一点消失了。“可别爱上我。”郝艾笑着说。“滚。”“爱谁啊?”路法言凑过来问。郝艾说:“爱你,行了吧。”两人平时就爱开这种直男间的玩笑,你爱我我爱你的挂在嘴边,互相恶心对方。钟休突然说:“不行。”郝艾又开始不正经了:“好好好,不爱他了,爱你,我最爱你。”路法言不满地发出抗议:“好啊,你又变心了,渣男负心汉!”说着作势要打他。“你被朕休了,朕后宫现在只有钟休一个人,”郝艾问他,“钟休,愿不愿意做朕的爱妃?”钟休简直没眼看这两个幼稚鬼,沉默地转过身。过了一会儿,他低低地笑了一下,笑声很轻很轻,几不可闻。作者有话说:路法言:明明是三个人的电影,我却始终不能有姓名。(感谢评论和投喂!下次更新是20号晚上,这几天太忙了抱歉,之后会恢复日更orz)第33章期末考试结束后,学校举办这学期的第一次家长会,这也是钟休来到郑川一中参加的第一次家长会。他照例放了短假回到家,看到玄关处放了一双黑色高跟鞋,今天倒是稀奇,平时总一天忙到晚的杨颖琼竟然在家,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钟休状似不经心地问:“下星期开家长会,你有空来吗?”杨颖琼看向钟休:“下周几?”“下周日下午。”钟休并没有对她的回复抱希望。杨颖琼看了自己的一下日程安排,说:“有空。”钟休表情有些讶然,他早就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以前学校开家长会,按照惯例会邀请年级第一的家长来讲教育心得,虽然钟休觉得挺无聊的,但心里还是有点期待,可惜杨颖琼一次也没来过。要说杨颖琼对他的教育,就是花最多的钱,上最贵的辅导班,除了这个好像也没别的了,毕竟她工作太忙了,根本无暇顾及到钟休。杨颖琼好笑地看他儿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啊?”钟休剥开了桌子上放在果盘里的柚子,淡淡说:“我以为你没空来的。”“这次有空,”杨颖琼问:“你考得怎么样啊?”“挺好的。”“嗯,你的成绩我很放心。”杨颖琼说着,目光瞥到钟休的手腕,看到了那个小恐龙头绳,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