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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是因为想杀死我吧?】终玉宸随口道【他觉得他能杀死我。】“那可真是让人惊讶的无畏。”二号飞快拍马屁道:“如果他真的想这样做,那无异是自寻死路。主人您的强大,让阿尔法星系黯然失色。”狂妄的时候过于狂妄,谦卑的时候过于谦卑。终玉宸对二号的情商摇了摇头【你吸收了亚当的核心数据,得到了什么信息?】“尊敬的主人,那可太多了,不过那些都不足以在您面前提出,唯一需要在意的事情是,亚当的核心数据里有切割的痕迹……”他停顿了下,意识到自己好像应该一开始就说这个……这不是他当时飘了吗?二号偷摸瞄着终玉宸的情绪,终玉宸的情绪十分稳定,没有波动,二号一时不确定对方是没理解他的意思还是理解错误。他解释道:“因为我获得亚当核心碎片的时候,亚当还没彻底分裂,所以,我的结论是,这不是小亚当的痕迹。”终玉宸来了兴趣【你的意思是,他分裂了三个自己?】“不不不,应该不是分裂了三个自己,那个痕迹十分浅显且不足以形成另一个庞大的智能生物……”二号停顿了下,不太肯定道:“或许那是亚当计划里的一部分,但我暂时还无法确定这个数据切割痕迹的用途。”【亚当到底想做什么?】终玉宸喃喃自语道。二号觉得自己对此还是有些发言权的:“所有生物都在本能的追求进化,尤其是拥有强大数据库的智能生物,既然亚当拒绝了传承,那么他势必是对另一条未曾有人踏足的道路,有所把握。”【他想进化成什么模样?】思及小亚当所说的话,终玉宸忍不住道【完美生物?】“我想并不存在所谓的完美生物。”二号冷静的指出这一点:“宇宙意志不会容许完美生物的出现,而所有的进化都会存在弊端,这是法则。”终玉宸想起了帝国意志,他的实力还不足以看出对方的强大背后存在什么弊端,但结合帝国意志注视着西雅帝国从弱小到如今的模样,却从未有人知晓他的存在这一点来看……精神力微微一动,提醒着终玉宸有需要注意的存在。他侧头看去,越过物质世界,抵达了一号楼不远处,看门人仰头看着终玉宸投来视线的方向。看门人?终玉宸的视线微微下移,才后知后觉的看到了不死虫,他们拽着看门人,似乎正在朝一号楼前进,终玉宸甚至能听见他们吵闹的对话声。“看门人,我带你去找终玉宸。”“终玉宸肯定有办法。”看门人顺着他们的力道前行,一如终玉宸记忆里的那般,不似活人,也不似死人,好似拥有理智,又好似彻底疯狂。看门人不是帝国意志?不对,帝国意志根本无法占据西雅生物的身体,因为他太过强大,连对话都能导致对话人的死亡,更何况占据西雅生物的身体,过低的层次压根无法容纳对方。那看门人又是什么东西?第104章危机“终玉宸,我们带看门人来找你啦。”不死虫们在一号房外蹦跶。终玉宸在他们引发更多人注意前,开启了大门。不死虫朝主卧走去,在终玉宸打算引导他们走上正确道路之前,看门人率先停下了脚步,转向侧卧的方向。不死虫跟着停下脚步,蹦跶着道:“看门人你找到终玉宸了?”“在这边。”“你们别走错了。”“快点,快点。”不死虫又拽着看门人蹦跶着朝次卧走来,终玉宸打开门,视线落到了看门人身上。不死虫压根没拿自己当外人,他们蹦跶进房间,四处乱转,还有虫友好的跟坨液族打招呼,将整个侧卧渲染得热热闹闹且没心没肺。看门人停在门外,无神的眼睛注视着终玉宸的方向,没有丝毫情绪波动。二号存在感极高的在终玉宸精神力海里道:“看门人是特地来找您的吗?”终玉宸也有这个猜测,但这跟不死人之前留给他的印象又不符,作为一个疯子,他还具有清醒的意志?怀揣着这个疑惑,终玉宸连上了对方的精神力,然后被扑面而来的狂热糊了一脸。【尊敬的陛下,您是一切的开端,一切的终结,向您问好,伟大的陛下。】疯子人设看来没倒,终玉宸克制着自己的情绪,慢吞吞道【你有事找我?】【您的荣光笼罩大地,您是信仰所在……】看门人一如既往的自顾自狂热且不说人话。终玉宸对对方的脑回路已经十分了解了,除去疯狂赞美他以外,看门人就压根没有正常的逻辑。他沉默了几秒,扭头看向散落一室的不死虫:“看门人怎么了?”不死虫们吵吵闹闹的回答了他的问题。“看门人想找你。”“我们就带他来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帝国啊?”“这里不好玩。”终玉宸艰难的从嘈杂声里辨别着有用信息:“你们能跟他沟通?”“看门人是个疯子。”“我们沟通不了。”“度落族知道他在想什么。”“度落族?”终玉宸在这个词上稍稍停顿,回忆起了对方是哪个种族:“他们能沟通?”“是诗的远方!”这个名字有点耳熟,好像在哪里听过,终玉宸在记忆里往回翻找了片刻,停顿在终玉宸去往251聚集地的路上,坨液族撞到了对方,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那个度落族的名字就叫做,诗的远方。那现在问题来了,对方是怎么跟一个哑巴沟通的。二号提醒终玉宸:“他们现在也属于西雅生物,理论上也能用精神力进行沟通。”终玉宸在精神力海里搜寻了片刻,找到了对方的存在,精神力延伸而出,跟远方停留在帝国附属星区的度落族建立了精神力链接。【诗的远方?】【诗言。】诗的远方为自己正名,才慢吞吞的道【你好,尊敬的西雅皇帝。】对方果然不叫这个名字,终玉宸为自己那个小小的猜测得到确认而微微颔首,就如同他也不叫一块玉亮起的尽头一样,长栎树擅长将这些隐晦的词简化为简单易懂的语言,就是偶尔有些太过简单易懂,导致毫无逼格。【你在等我?】终玉宸从他的回应里得出这个结论,进而产生了新的好奇。【是的,我一直在等您。】诗言毫不犹豫的承认了这一点。终玉宸等了几秒,没等到对方主动开口解释,多问了一句【原因?】诗言停顿几秒,组织措辞道【尊敬的陛下,那很难用语言解释。】他自然的转移了话题【您见到看门人了吗?】行吧,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