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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我就是位于我家的食物链低端。我只好再次解释:“而且贺舟不是小姑娘。”然后我看见我妈的表情成功地裂了。然后一脸凝重加诡异地看着我。还有……隐隐的兴奋?什么鬼。她YY了什么?教了贺舟一个月后,我觉得他不再需要我教了。他的天赋无与伦比。不过我总觉得有时候他的天赋是坏掉的。无他。贺舟画画天赋很棒。不过有时候,却是不那么灵。比如说,他今天明明画得很好。简直不能更赞。我就夸他说你画得真好,并隐隐暗示以他现在的水平不需要我教了。第二天我就被毫不留情啪啪啪打脸了。请让我收回我上面说的话,他有时候画的画简直就是一坨……原谅我不想吐出那么不美好的字眼。我简直快要因他这朵奇葩的天赋给跪了。最后贺舟还是没有继续留在我的画室里,因为连我自己都开始不那么频繁地出入画室了。我们双双步入高三。呸呸呸,应该是我和他各自步入高三。学业加重,即使我是艺术生分数线偏低我也不会因此不努力。哎,就是经常忍不住在卷子上写写画画。因此被叫了办公室不止一次。有一次我正洗心革面乖巧懂事地聆听老班的教诲,突然余光里有一个人影鬼鬼祟祟地在窗口晃来晃去。我差点下意识地喊出了,看,有小偷!辛好我没有喊出来,不然丢脸丢大发了。只怪这人的动作太鬼鬼祟祟了,像极了偷过我校服的贺舟。然后我突然看到窗户上露出贺舟那张魅力四射的俊脸。“……”我差点没吓得惊叫出声。辛好我有一颗足够大的心脏。MD老班的教诲太销魂太催眠我都出现幻觉了。贺.幻象.舟朝我眨眨眼,我心塞。怎么幻象都不能美好点,一如既往贱地让人忍不住握拳。等等……我眨眨眼,好像不是幻觉,于是我揉了揉眼睛认真看去。贺.真人.舟再次朝我眨眨眼。我靠靠靠靠靠靠靠!!活见鬼,真的是贺舟啊啊啊!!贺舟见我惊恐的神色,疑惑地朝我勾起一个笑容,露出他脸颊上深深的梨涡。我心脏忍不住砰砰直跳。别误会。他那边朝光,整个人都是背光的,所以看过去有些昏暗,就见他的一口大白牙在空中晃来晃去。我TMD纯粹是被活生生给吓到了!我一脸冷漠地回头,继续看老班,就迎上老班同样冷漠的目光。我:“……”我以我现在的处男身发誓,劳资绝对在这个都五十多岁的老头眼里看到了赤果果的鄙视啊啊啊!出了办公室,贺舟在外面等着,见我出来,哥俩好地把手搭在我肩上。我嘴角抽了抽,没甩开。别误会,贺舟这人你别看斯斯文文跟个白斩鸡似的,尼玛他力气大着呢,我要敢反抗,分分钟被碾压的节奏啊。虽说贺舟他也不敢对我干什么。但警惕之心不可无,不就被搭一下吗?大丈夫能屈能伸,小爷忍了。说实话,我对贺舟印象最深刻的一次大概是他们生物课解剖小青蛙的时候。所有人都颤颤巍巍小心翼翼强装镇定胃里恶心,只有贺舟一人手起刀落好不潇洒,简直快准狠。刀刀都可以拿来当教材用。然后下了课他摘了手套一副没事人一样看着我,还有闲情笑吟吟地问我怎么没穿他送我的校服。那动作那模样,春风得意得简直就像刚刚看了一场爱情电影似的。于是我们去吃饭的时候,我非常贴心地为贺舟点了碗卤煮。然后成功把自己恶心到了。没办法,贺舟一边吃卤煮一边美味享受的样子和他在生物课上干净利落解剖小青蛙的样子不断在我脑海里天人交战。结果,你懂的。那天画画我罕见地画了只死去的青蛙,用大量的暖色调调着色,青蛙却死得支离破碎,后来这幅画得了奖,就被我珍藏着。不过我是个善变的人,最后这幅画还是被我卖掉了。因为即使是艺术,我也不想再想起贺舟吃卤煮和解剖青蛙的魔性画面了。简直不能更忍。第3章第三弹高考填志愿的时候,贺舟和我填了一样的志愿。其实我一开始是拒绝的。但真心顶不过老妈一脸你是负心汉的表情。然后我默默看了看在一边看报纸的老爸。咽了咽口水。一边思考着党的纲领。一边再次……妥协了。不过志愿填一样,也不见得贺舟能考上。贺舟这人,成绩比我还差来着,而且他也不是艺术生,所以我还是很放心的。然后我又被啪啪啪打脸了。贺舟也不知道是吃了什么,突然学习就坐上了早高峰。先是追上了我,然后超过了我。再然后把我甩了一圈。我:“……”我觉得有一句话特适合贺舟这人。这世上没有他学不会的,只有他不想学的。不过贺舟最后还是没和我上同一所大学。这次倒不是我临时改变注意什么的,是真的阴差阳错。我离我的第一志愿S大差了两分,于是上的是第二志愿L大。然而贺舟却是收到的S大的录取通知。我知道如果告诉一开始就贺舟,贺舟估计会二话不说来L大。但我觉得一个人的前途是决不能儿戏的。然后我……骗了他。贺舟直到去S大报道才知道我上的是L大。当晚他夺命电话Call了我一晚上。他在电话里委屈巴巴地说我骗了他一颗纯真的童心。我忍住额角突起的青筋,差点没爆粗口。然后第二天,贺舟就坐了三个小时的车程来找我了。我看着他老妈子似的替我整理衣物床柜,麻烦舍友好好照顾我,给我连接校园网,叮嘱我不要画画太长时间啊……那模样,简直比我妈还贴心。我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末了,贺舟眼睛亮晶晶地看着我问:“你带了我送你的校服了吗?”看贺舟神色,我估计他应该是把那件我不是很甘愿送给他的粟河高中的校服一直带在身边。我老实回答并表示疑惑:“我没带,带高中校服干嘛?”贺舟神色黯淡了一下下,眼睑也失落地垂了下去,像一只小狗似的,有气无力地回了一声:“哦。”我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