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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再次确认完当初是孙凝自己摔下楼梯,还刻意造成了一种祁帆推她的样子,祁誊整个人都不太好,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敢抬头看一旁站着的祁帆。他忽然想起来,当时儿子一直跟他解释自己没有推孙凝,是孙凝自己故意摔下去的。那个时候孙凝刚失去孩子,医生又说她以后都无法再生育,情绪很崩溃,祁誊也跟着崩溃,再听到祁帆解释,他只觉得是狡辩,觉得万分地对不起孙凝。哪有怀孕的人好好的自己故意摔流产的?当时祁誊是这么想的,所以孩子如何解释,他也不相信,但是他又不希望孩子背上害后妈流产的骂名,免得亲戚朋友在背后议论他们,他只好逼孩子认错,再好好弥补孙凝,让她不要说出去。现在他看着坦坦荡荡,冷冷淡淡站着的祁帆,祁誊觉得无地自容,甚至不敢出声和祁帆说一句自己错了。祁帆看着祁誊看自己的眼神,心里微颤,他有那么一瞬间的心软,觉得此时的祁誊看上去真可怜,但是转而又忍不住冷哼一声,自作孽,关他什么事?客气地笑了一下,祁帆冷淡地移开了视线,去看被打得歪倒在沙发上,整个人脸色还是煞白,眼珠子转啊转好像在思考怎么解释的孙凝。花花肠子那么多的孙凝,不可能就这么认输了,她肯定还是会否认的。刚这么想呢,祁帆就见孙凝忽然从沙发上蹦了起来,扑过来抓住了祁誊的手。“不是!不是这样的!这个监控肯定有问题!我好好的为什么要害自己流产?我也很想给你生个孩子的啊祁誊!你知道的,这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只可惜意外来临,我再也不能做母亲了!”说着说着,孙凝可怜地哭了起来,一副命运不公的模样。要不是现在监控视频就在这里,又有人给他撑腰,祁帆觉得祁誊很快就会被她这副楚楚可怜的模样洗脑,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准呢。以前无数次,孙凝都会用自己不能再生育的事博得祁誊的心疼,祁帆每次都落入下风,但是这次,他不会再让孙凝得逞了。“是啊!这个问题问得好啊!你为什么好好的要自己摔下楼梯呢?好不容易怀的孩子不是吗?要不您自己来为我们解答一下?”祁帆嘻嘻嘻笑问。闻言,哭得梨花带雨的孙凝猛地扭头瞪了祁帆一眼,平时在祁誊面前装出来的好后妈形象再也装不下去了,眼神里充满了凶狠和威胁。祁帆正笑嘻嘻着,猛地被这么一瞪还真吓了一跳,随后就感觉身后有人过来了,扭头一看,就见沈绉已经站到了自己身后。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男友力爆棚吧,不知道为什么,沈绉一过来,祁帆心里就充满了底气!他又恢复了嘻嘻嘻的笑容,阴阳怪气地看着孙凝,笑问:“您不说的话,那就由我来为大家解答叭?”说着,祁帆又看了眼有些懵逼样的祁誊,也对他笑了笑。“说起来您可能不信呢,您愧疚了这么多年,但是那个没能出生的孩子根本不是您的。她做出被我害流产的假象,就是因为她和姘头在一起的时候被我撞见了,她怕孩子一出生一做亲子鉴定就暴露,只能率先扼杀,即让我百口莫辩,又让你心生愧疚,多妙哇!”“你胡说!”话音刚落,孙凝就跟泼妇一样站起来指着祁帆破口大骂。祁帆无所畏惧,歪头一笑,“你心虚了,嘻嘻。”这个“嘻嘻”可以说是相当阴阳怪气,相当欠揍了,沈绉怕孙凝被激怒扑过来对祁帆动手,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祁帆身前,把他护到了身后。祁帆注意到了,只觉得心头又暖又甜,这次他不争什么大丈夫了,乖乖躲在沈绉身后,双手并拢搭在沈绉的肩上,一副“我很弱,我要躲好”的模样,然后露出一个脑袋,依然对孙凝嘻嘻嘻笑。沈绉差点要被这个调皮的小媳妇逗笑,孙凝却恨得牙痒痒。她奈何不了祁帆,现在也没有精力去和祁帆斗嘴,瞪了祁帆一眼后,忙又楚楚可怜地去看祁誊,整个人扒拉上去求信任。“他胡说的祁誊!我有多爱你你还不知道吗?我恨不得每时每刻都挂在你身上,怎么可能有别的男人。这么多年都过去了,还不是任由这个小兔崽子胡乱污蔑我?你一定要相信我啊祁誊,我为了你什么都没有了。”祁誊的脸本来就很黑了,再听到有什么jian夫的事,脸更是黑得跟个炭盆似的。要是放在以前,祁帆没有证据,孙凝再这么一通楚楚可怜的洗脑,祁誊说不定还会相信她一下。但是现在,祁誊刚刚发现当年自己错怪了儿子,错信了孙凝,此时此刻怎么可能还会相信孙凝的话?他怒视着孙凝,一把把人挥开。“贱人!你要是心里没有鬼,那个监控里的是怎么回事?!”孙凝整个人被掀到了沙发边上,半个身体趴在沙发上,半个身体跪在地上,样子看上去狼狈至极。但是她还在挣扎,一边涕泪横流,一边撩了几下自己乱糟糟的头发,仰头可怜兮兮地看着祁誊。“我承认!我承认不是祁帆推的我!其实是我自己没扶稳,不小心摔下去的。但是我害怕呀,你一直想要个孩子,我们好不容易怀上,我怕你怪我,我怕你不要我了。我一听医生说我不能再生育了,我真的怕死了,我对不起祁帆,是我太自私了,我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楚楚可怜的人儿总是能惹人心软,祁帆在一旁听着孙凝说一切都是为了爱祁誊,差点都要信了她的鬼话了。祁誊这次倒是没有被孙凝唬住,他满心都是自己绿了,以及自己错怪了儿子这么多年,儿子也不要他了。“你自己的过错,就要让孩子来承担吗?!当年祁帆才多大!你撒下弥天大谎,知不知道要是被外人知道,他们会怎么看待这个孩子!”“我当时没想这么多,后来沉迷你温柔的安慰里,不敢再说出真相了,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孙凝还在掩饰jian夫的事情,涕泪横流求原谅。祁帆在一旁皱眉,觉得如果孙凝一口咬定没有jian夫,只是因为害怕才栽赃给他,他似乎真的没有什么有力的证据可以反驳。就在这时,一直十分淡定,像个局外人一样坐在单人沙发上的许鹭说话了。她十分冷静地把电脑收了回来,一边关机,一边道:“当年的那个男人,叫吴宽,我这里有详细的资料,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