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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羊胸前,手上顿时沾满血腥,“我们何曾得罪过你!你这狗东西!为一己私欲干伤天害理之事,你这人就应该不得好死!”“你是……守墓人?”姚信羊捂着伤口,震惊不已地看着阿同。阿同邪魅一笑:“不错,原来你还记得。”说完,再次捅了他一刀,手扶着刀柄慢悠悠转了个圈。姚信羊大叫起来。苍穹带着人把阿同给围住,蓄势待发。“别动别动!”姚信羊立马阻止道,“别惹怒他!”阿同轻笑几声:“本想再吓你几天,可你这肮脏的手段让我看见了,我改变主意了,还是别再拖延的好。”阿同再次举起短刃,忽然手腕一痛,短刃应声落地。苍穹趁机刺伤他胳膊,把他拿下。“先别杀他!”姚信羊虚弱道,“我还有事要问。”于是乎,阿同被人捆住狠狠毒打一番,丢在一旁。林越趁乱把马猴酒带走,回头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阿同,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失踪林越把马猴酒交给陈漠又转身折返回姚府,院子里空荡荡的,人已经被转移了地方。林越凭借着对姚府的熟悉四处查看一番也没能找到阿同的身影,只能作罢。午后,火辣辣的太照在大街上,腾腾热气往上冒,百姓们纷纷躲在家里不敢出门,默默感慨秋老虎的厉害。有的人好玩,把桌子摆在河边搭了个简易的棚子,优哉游哉地喝着酒打着牌,不时郁闷了干脆弯腰捧起水往脸上一拍,消消火,提提神。林越端了碗凉粉走进房中,放在江昀面前,道:“先别看了,喝点这个,天热,降降火。”“黄连可以说话了。”江昀舀了勺凉粉往嘴里送,顿时心头一片清凉,忍不住舒服地眯起眼。“待会一起去看看?”林越道。江昀点头:“嗯,一直在等你回来。”黄连眼睛睁得跟铜铃似的,死死瞪着屋顶,两手紧紧攥着被子,一脸提防之色。“黄连。”江昀开口道。良久,黄连才反应过来,慢慢松开手,眼底露出迷茫之色,随即猛地起身,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昀,嘴里含糊不清地喊道:“陛下。”江昀示意他躺下,道:“你怎么会成现在这模样?”黄连眨了眨眼,两行清泪滑出,顺着脸颊打湿枕巾,拉起被子擦了擦眼睛,道:“是姚信羊,他与那廖武合谋算计臣。”两年前千金城突然多了一群来路不明的人,表面上说是来千金窟豪赌一场的,结果却是各路打听关于前朝将军墓的事。起初黄连并未放在心上,这个传闻他也曾听闻过,只不过这千金城以前太过贫瘠,实在是难以跟将军墓扯上关系。后来每隔一段时间都有大批的外乡人涌入城内,不时打架滋事,黄连一个月最多处理过五十起关于此类案件。最终不得不下令,外乡人没有其他缘由在城内最多只能停留半月,到期不离者将由官府出面将其逐出城。城内平息一阵,姚信羊找上门,明里暗里的多次与黄连提及废除此令法,黄连拒绝了。林越挑了挑眉,他进城并未填过这类文书,想来是被假太守给废除了。“姚信羊,他不是人呐!”黄连回忆起往事,泪水再次决堤,“他与恶贼勾结,杀害无辜!”江昀不由得皱眉道:“这将军墓,当真存在?”“是的。”黄连道,“确实存在,里面珍宝无数,姚信羊便是靠这个起家的。”“城的西南差不多三十来里的地方有座山名为多福山,山下住了户人家,也是守墓人。那将军因有恩于他们祖上,于是子子孙孙便当起了守墓人,一来便是两百多年。”黄连一边咳嗽一边说道,“臣暗地里调查追踪,一路跟着姚信羊,他隔三差五都会在多福山出没,身边跟着一群奇奇怪怪的人。半年前,臣手里已经掌握了姚信羊所有的罪证,正打算将他抓获之时,却被人袭击晕厥,醒后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山洞里,偶尔会有人来送饭,只不过送饭之人最后都死在我面前,有来无回。”“守墓人里面,是不是有个叫阿同的,个子瘦瘦小小高,眉心有一块拇指大小的紫色胎记的?”林越问道。黄连愣了一下,随即欣喜道:“阁下见过他?他没死么?”林越点点头,又摇摇头:“确实见过,不过现在已经落到姚信羊手里,死没死,已经不好说了。”“是个可怜人。”黄连低声道,“都是我没用。”“黄卿好好休息,待身子养好之后再提也不迟。”江昀板着脸道,说完便起身离去。江昀眉心紧蹙,负手站在窗口,双目远眺,宽大的袖子成为清风的聚集地,鬓边的长发随风扬起。林越无奈叹了口气,上前把窗户阖上,牵着江昀坐到椅子上,一手拿起折扇替他扇风,道:“要吹风直接跟我说不就成了?站在窗边吹那么久,发型都吹乱了。再或者万一惹上哪家姑娘青眼,我这位置就不保了。”林越说到后面语气带着一丝委屈与酸意。江昀睨了他一眼,道:“这么没自信?”“当然不是。”林越道,“只不过是景清生的实在招人喜欢,人见人爱的,不看牢些不放心。”知晓林越安抚自己的心思,江昀笑了笑:“放心吧,只有你一个。”林越凑过去亲了亲他脸,伸手抚平他眉间的皱纹,道:“不用担心,还有我。”江昀把头靠在林越肩上,一手搂住他的腰,有些发闷道:“我总觉得此次的事情太过复杂,牵扯到莲花宫,又有江演,也不知何时才能平静些,我不想再这么耗下去了。”林越回抱住他,柔声道:“没事的,我在,咱们一件件完成,然后回去成亲,父亲说让我把你带回去好好给他看看。”“我决定了,速战速决。”江昀认真道,“早些成亲!”林越愣了一下,随即满心欢喜道:“好!”姚府密室里,姚信羊身上缠着绷带,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阿同,上前朝他脑袋上踢了一脚,道:“起来啊,你不是很勇敢么?敢只身闯入府中,敢扮鬼唬我,你也真是个英雄!”阿同颤抖着身子,吐了口鲜血,强睁着双眼,虚弱地笑起来:“姚信羊,你当真以为就这么结束了么?”姚信羊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事情还没结束呢。”阿同红着眼道,“一切才刚刚开始,你做的那些腌臜事,会开始慢慢的报复在你身上,你就等着慢慢享受吧。”姚信羊气急败坏地夺过苍穹手中的剑,一把刺穿阿同的喉咙:“说啊!继续说啊!”阿同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