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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入他手中。暗卫在一旁齐齐鼓掌,四王爷真棒!“师父,好大!”林行云将螃蟹举到方鸽子面前,笑嘻嘻道,“可以回去烤了吃。”吃完馒头的周禀年正走过来,看见林行云手中的螃蟹,吓得面色骤变,立马往回跑去,他幼时曾与表兄一同去河里翻螃蟹,不仅被夹过,而且还被石头砸到手指,当时手指甲都掉了,好在后面重新长出来了,不过自此以后,看见螃蟹就怕。“周大人!”林行云在后面大声喊道,这是怎么了?周禀年拼命跑着,听不见听不见。“周大人!”林行云语速加快。周禀年干脆捂着耳朵,然后脚下一崴,身子直直往前倒下去,刚好栽进一道深而窄的缝隙中,人脸朝下,腿朝上的卡在那,一副倒栽萝卜的阵势。林行云僵在原地,喃喃道:“前面有坑啊。”“哈哈哈哈。”方鸽子抱着肚子在一旁狂笑,“这是栽萝卜啊!”暗卫在一旁幸灾乐祸,讨论着这个姿势到底像什么。林行云连忙丢下手中的螃蟹,上前欲把周禀年拖出来。周禀年借着微弱的光,低头看着眼前的水流,水里有一团黑漆漆的东西,艰难地伸出手,将其拿起,凑在鼻尖闻了闻,心中一阵惊讶,竟然是□□?“周大人。”林行云死死拽着周禀年的腿。周禀年看不见林行云,说道:“小公子先别动,我有发现。”目光所及处,皆是一团团黑色的东西,看来应该都是没有引爆成功的□□。林行云盘腿坐在一旁,问道:“好了没呀?”方鸽子也不知道从哪里捡来一个破桶,正弯着腰在一旁的小坑里捉鱼,暗卫们连忙凑上去看。“小甜心,快过来,为师这里面有好多鱼,还有螃蟹!”方鸽子开心地喊道。林行云一听,立马站起身,拔腿往前跑:“来了来了!”于是,周禀年就这么卡在缝隙中,直到他们捉了满满一桶的鱼。最后,被拽出洞里的周禀年面色涨红,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喘着粗气,还不忘对着前面烤鱼的方鸽子道:“方前辈,烤鱼的时候加点辣椒粉,香。”林行云:“……”无时无刻都记挂着吃。吃完香喷喷的烤鱼后,周禀年绕着水库转了一圈消消食,道:“回去吧。”“回去?”林行云睁大眼睛,“可我们还没开始查这里有没有问题。”周禀年笑了笑:“已经查到了。”“查到了?”林行云不解。周禀年笑笑不再多说,把剩下的一条烤鱼给带走,慢慢悠悠地边走边吃,消化了一下又可以吃了。暗卫在后面哀怨地看着周禀年,低下头舔了舔手指,真香。东海走进书房,就看见林越趴在椅子上,闭目养神,江昀则靠在他身上,手里拿着一本书,如同生活在一起多年的夫妻一般。“何事?”江昀抬眸看向东海,微微坐直身子。东海收起脸上的笑:“周大人回来了,此时正在屋外候着。”江昀放下手中的书,道:“让他进来。”然后推了推身后的人,“你先回去。”林越睁开眼,哼哼唧唧道:“陛下用完了人就打算始乱终弃了么?腰痛,走不了,要亲一下才能好。”江昀白了他一眼,指着屏风,道:“躲到后面去。”林越直起身,凑到江昀唇边飞快地落下一吻,然后连忙躲到屏风后面,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东海乐呵呵地低下头,果然老了,动不动就眼花,总是什么都看不见。☆、捉拿周禀年走进书房,拱手道:“陛下。”“爱卿可有何发现?”江昀问。周禀年思索一番,将秀缘水库的事一一道来,然后从袖里拿出一个竹节,现出上面红色的字符:“江宁制造”。江宁府专管燕国□□制作,每个州郡分封的□□都严格管控,就连使用也必须上书向上级请示,撤离周边群众方可使用。没有李稼允许,别人是不可能拿得到□□的。江昀接过看了一眼,冷笑不已:“这李稼,当真是吃了豹子胆了!”故意炸毁水库堤坝,借口洪涝,杀百姓平龙王之怒,所作所为,皆为一己之私。“依臣之见,逮捕李稼,不宜耽搁。”周禀年道。江昀点点头:“爱卿所言极是,朕也有此打算。”“那臣现在便带人去?”周禀年问道,故意炸毁水库,残杀无辜百姓,开采私矿,隐而不报,这一桩桩一件件加起来,死一百次也难以泄愤。“不急,今日已晚,明日再去。”江昀道,“你先带人去丹溪城宣旨,告知李稼朕明日便会入城,切莫要打草惊蛇。”“是。”周禀年按捺住心里的激动退了出去,连忙带人去传旨。林越从屏风后走出,看着江昀那气冲冲的模样,安慰道:“为了那个糟老头气成这样,我会心疼的。”江昀直直地看着他,也不说话。“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林越道。江昀眨了眨眼。林越轻咳一声:“从前有一个人,他长得非常俊美,但是他从不照镜子,周遭的人都使劲夸他。有一天呢,他心血来潮,就拿起镜子一照,结果就这么离奇的死了。你猜,他是怎么死的?”江昀别过头:“不猜。”“好吧。”林越摸了摸鼻子,这是师父经常在他面前念叨,说什么自己不敢照镜子,就是想对人间还有点希望。果然是丑人多作怪,不靠谱,一点都不好笑。“你说,李稼的家底会有多少?”江昀忽然问道。林越愣了一下,道:“能运那么多的金子,肯定不少。”“那把他的金子都给抄了来,那朕岂不是赚了一笔?”江昀眸里闪烁着狡黠,“只不过我更想知道那些运走的金子藏在哪。”林越失笑道:“国库缺钱么?我那里倒是有很多银两,全部拿来给你,如何?加起来也还挺多的。”江昀瞥了他一眼,凉凉道:“大王爷果然财大气粗,佩服。”林越上前搂住江昀,道:“是给你一个人花的,不能给其他人,攒了这么多年的……聘礼。”“再说一遍。”江昀双眼微眯,捏着林越的耳朵。“不不不,是嫁妆。”林越连忙改口。江昀满意地笑了笑,在林越脸上落下一吻:“夫人果真有远见。”夜间,林间黑漆漆的一片,只听得见树上的鸟窝里不时传来“咕咕”的声音,与一旁草丛里的蟋蟀叫声相映成趣。林行云紧紧抱住一根树干,指着天上被乌云遮住的月亮,不满地瞪着林越:“这就是赏月?”林越瞥了眼他,道:“以你的智商,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