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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信心。但这话有点不走心。要我真是天才,你还找什么评委喜好?”俞适野不认同:“谁还嫌胜利的砝码多?哪怕你是天才,应该也不介意再戴上一双由我做出的翅膀吧?”电话那头传来低低一声笑,温别玉没回答这句话,只开始说自己的设计思路:“稍晚的时候我把标书发给你。我的三期的设计是对养老基地综合娱乐设施的兴建。国内的养老院一般配置不多。而我的设计是在有限的空间里,尽可能多地建造不同的娱乐设施。比如棋牌馆,练舞厅,室内游泳池,木工区,陶艺区,甚至一个小酒吧。爷爷喜欢喝酒,如果知道有个地方都是同龄的酒友,肯定很高兴……这周边还有一个幼儿园,也可以纳入规划……”俞适野一直听得饶有兴趣,直至温别玉提起他爷爷。他悠闲的视线蓦地一垂,垂落桌上的餐盘里。今天的下午茶是蔓越莓曲奇饼,鲜红的蔓越莓干点缀在曲奇上,看着有点恶心。他发了一会呆,直至听见温别玉在电话里接连叫了自己几声,才恍然回神。“抱歉,我刚才走神了,你说了什么?”“没说什么,我说我传设计方案给你。”“好。”俞适野说,他挂了电话,把桌上的曲奇扫进垃圾桶,再把温别玉传来的图纸打开。他看了一半,还没全部浏览,心中已经颇为满意,也开始想更多的现实的东西。温别玉作为投标的竞选人,不合适与招标评委直接接触。但相较于其他根本不认识的人的设计,他更喜欢也更相信温别玉的设计,考虑到自己在金阳里头投了这么多的股,真要亏了,损失惨重,所以……俞适野点了点额角,将目光投放到七人组评委的最后一个人身上。高希,63岁,曾任中学物理老师,后创办自己的建材企业,是五家上市公司的董事。有一个女儿,女儿也是成功人士。这块骨头,到底要从何处下口?想要砍断一块骨头,先要了解这块骨头的皮rou关节,如此方能一刀两断,干净利索。俞适野找了个机会,在一家高希特别喜欢去的私人会所办了会员,在会所从早泡到晚,一身汗水出了好几回,累到肌rou都开始酸痛,才“偶遇”了高希,和人聊聊天,交换交换喜好,结果话题末了,老头儿冷不丁一声:“我不收礼,你别送礼。”俞适野呵呵地笑:“高老师您放心,我也不送礼。”高希因为年轻时候有个老师的经历,很喜欢被人称呼为老师,这在商圈之中不是秘密,俞适野随大流这样叫着,心头其实有点烦忧。说什么不收礼,真想简单粗暴,送礼解决一切问题啊……礼物不能送,老头得接触,只能发展共同喜好,比如写毛笔字了。这一兴趣对于俞适野而言,已经是小学时代的记忆了,他在家里突击三天,毁了好几件喜欢的衬衫不说,还把指甲缝全部写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得了什么绝症。除此以外,中途倒还出了个小小的插曲。有一天下午,俞适野在书房练字,练了几张都没有手感,正有些烦闷的时候,突然看见前来走廊做卫生的吴阿姨。他心头一动,取出一张新的宣纸,刷刷两笔,在上边写下温别玉的大名,然后放下笔,举起宣纸,作势欣赏。吴阿姨果然看见了。“小野在练习写温先生的名字?”“不算,练累了写写他的名字休息一下。”“怎么突然练起毛笔字来了?”“要写一首送人的诗,字总不能太差。”“哦……”吴阿姨没说太多,做完了门口的卫生,就离开了,并在脱离俞适野视线的第一时间,取出自己的本子,认真记录:“俞先生废寝忘食,写干笔墨,勤恳练字,只为送一首情诗给温先生。”插曲过后的没多久,俞适野艰难地把技能找回,凭借一手还算能看的毛笔字和老头儿搭上了线,不止被老头儿接进家里倾情指导,由此认识了老头儿的很多老朋友,还收到了来自对方的许多笔墨和养生食材。接到这些东西的瞬间,俞适野脱口:“那我也——”高老师眸光一厉,眉头一竖:“我不收礼,你别送礼。”俞适野看着手里的东西:“……”老头儿见俞适野把话收了回去,又换了副长者的笑脸,拍拍俞适野的肩膀说:“做人要正直,正直的人,首先就要杜绝这些收礼送礼的恶习,吃人的嘴短,拿人的手软,都有了金钱上的交易,还怎么在碰到事情的时候保持公正呢?”“东西记得吃。至于我送你的这些字画啊,你就挂在墙上,写字就要是多看,带着脑袋去看,分析它的笔画结构,这样才进步得快。”他叮嘱完俞适野,摆摆手,“好了,今天我没有朋友要来,不用你出去见客,你可以早点回家了。”俞适野手捧礼物,深深凝望着这个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小老头,希望他能从自己的眼神中看明白这个双标现场。但对方没有明白,俞适野只能失落的把东西带回家,他也没放过这个机会,在将食材送入厨房的时候,还指着这么多的墨宝对吴阿姨叮嘱:“这是我特意为别玉找来的字画,晚上我会和别玉一起把它们挂上去,吴姨你做卫生的时候小心一点。”吴阿姨连连点头,还有点儿生气:“这还用你叮嘱,我是那种毛手毛脚会碰坏东西的人吗?”俞适野:“关心则乱,关心则乱。”他眼见目的达到,转身离开厨房。吴阿姨立刻取出本子,再度奋笔:“温先生喜欢字画,俞先生四处搜罗,百般计算,只为博温先生一笑。”当天晚上,俞适野和温别玉两人合作,搬来个梯子,挨个把剩余的笔墨字画挂在家里。温别玉又好笑又无语:“你真的是去送礼跑关系的吗?我怎么觉得你是被跑关系的收礼方。高老师送了这么多字画来,就算一房间一幅字画,我们也摆不过来。”俞适野身心疲惫,满腹牢sao:“要不是他又留我在家,又把我介绍给他老朋友,我都要以为这是他独特的拒绝人的方式了。”温别玉劝慰道:“别急,走一步看一步吧。既然高老师是这样的人,想必对方也没有什么进展。”俞适野对自己认知准确:“不是我自夸,要论讨人喜欢,我屈居第二的话,没几个人能当第一。至于小舅子,绝对不会是第一的候选人。”他说到这里,发现手里少了根钉子,于是对温别玉说。“再给我根钉子。”“稍等。”托着画框的俞适野无所事事,于不经意间看见了映在窗上的倒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