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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喝酒喝的开始头大了。“小杜这是喝多了?”陈姨看杜爅脸蛋通红,眼睛都泛着醉意。杜爅摆摆手,“我还在减肥期间呢,要不是这位大哥激我,我才不喝呢。不过陈姨,我没喝多。”“屁吧,我看你都不行了。还减肥呢。”陆风揉揉发晕的头,“我也好困,严之,我今晚不走了。陈姨,你扶我回去吧,我实在走不动了。”“喝这么多酒干什么,来,陈姨扶你。”陈姨上前扶陆风,陆风借着她的肩膀往前走。杜爅用手捂上通红的脸,笑嘻嘻地看叶严之,“我也困了。”叶严之喝的也不少,只是酒量好,他没醉,“我给杜叔打电话了,一会他就回来。”“严之。”喝过酒的杜爅,声音都夹着一丝丝低哑,这一声透着情意的严之叫的叶严之那叫不自在。杜爅双眸迷茫,伸出双臂要抱,“严之,你也扶我回去吧。”叶严之皱眉,犹豫了好久看杜爅还在那举着手,他无奈的叹口气,起身拽住杜爅的胳膊,杜爅顺势趴在了他身上,手还搂上了他的腰,把头靠了过去。“杜爅,杜爅。”被抱的叶严之全身僵硬,叫两声胸前的人都没回答,他低头扒拉杜爅的脑袋,看他睡着了。叶严之没去扶他,像站军姿似的站的笔直。没一会陈姨回来了,他冷声说:“陈姨,把他弄回去。”“这孩子都睡着了。”陈姨把杜爅一只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想拽他走,可发现他挺沉的,“严之啊,小杜比陆风沉。”“下回不准让他喝酒。”叶严之的语气明显带着怒火,他蹲在杜爅面前,陈姨帮他扯过杜爅的双臂搭在叶严之的肩上,起身背他往屋走。把杜爅扔在床上,叶严之抬脚便走了,还是陈姨来帮他盖上薄毯。窗外静了,卧室也静了,杜爅翻个身,把头埋在枕头里,轻轻地扬唇。洁身自好的叶严之,力气超大的叶严之,满身男人味的叶严之,诱人的严之……作者有话要说: 杜爅努努嘴,“其实我也挺大的。嗯哼。”第6章走吧,大老板“小爅,你的嘴好软。”叶严之满怀柔情的眼神,唇边荡着春风般的笑意,一步步朝杜爅走来。…………大床上睡觉的杜爅舔着唇,嘴里喃喃,“那你来亲我啊……”“杜子。”在杜爅即将要亲到迷恋的人,一声杜子像魔铃般一样惊醒了他,一睁眼,杜华的脸放大在眼前。“啊!”杜爅吓的一下从床上跳到地上,看清是自己的爸后,大大地吐气。“咂咂咂咂……看你这样,是不是梦到不该梦见的了?”杜华可是亲耳听见他儿子说梦话。“爸,我想多活几年。”杜爅蔫在床上。杜华嘿嘿笑,拿出一包烧饼,“看,你最爱的烧饼,而且是西环路那家的。”“爸,我减肥呢。”杜爅真是羡慕杜子有这么好的爸爸,不过杜子啊,对不住了,现在他是我爸。“减什么肥,够瘦了。”杜华把袋打开,让香味引诱杜爅。“虽然瘦下来了,可是还得多做运动巩固一下,我现在需要慢慢恢复饮食,爸,你吃吧。昨天还喝酒了,好后悔。我得赶紧去锻炼。”说着,杜爅赶紧逃离去做早饭。“儿子,你得吃啊。”杜华追。把配料都准备好,杜爅就去跑步了。杜华看着烧饼摇头,“我儿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毅力。”端着一盆水收拾屋的陈姨一听,笑说:“有毅力好啊,不像我那闺女三天两头张罗减肥,结果一天就撑不住。前两天我闺女听说小杜减肥成功,特意命我让小杜写了份减肥食谱。”“那她也不一定成功,我儿子可有毅力啊。”杜华骄傲地走了。“这个老杜,你就骄傲有个好儿子吧。”陈姨笑的摇摇头。今天晨跑没看到叶严之,杜爅寻思这叶总睡懒觉了,谁料回屋里听陈姨说他在三楼的健身室锻炼。杜爅那叫一个深受打击啊,他就那么不招人待见,居然为了不想看他都不出门跑步了。他拧开燃起,认命地伺候老板吃饭。“什么味道这么香啊?”陆风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厨房,“你做的真不错。”“叶总呢?”杜爅回头瞅。“严之他在三楼呢。”陆风用筷子去夹锅里的鸡蛋饼,被杜爅推开,“一会吃。”“真是饿死了,昨晚管吃串也吃不饱啊。”陆风寻摸的又去掀那边的锅盖,里面煮着热乎乎的杂菇瘦rou粥,“嗯~真香。”杜爅勺子一拍,“喂,大哥,出去行不行?”“都说了别叫我大哥,老子还不老。快点,我去叫严之吃饭。”半晌,早饭就热乎乎的端上桌了。陆风迫不及待的吃口鸡蛋饼,“太软了,你怎么做的?”杜爅看着沉默吃饭的叶严之,笑了笑,“就随便做的。”“哎,去我家吧,酒店也行,我高薪聘请。”陆风用胳膊肘碰了下叶大少,“严之,同意不?”“是去是留,这不是我决定的。”叶严之冷淡的说了句。陆风兴致勃勃地看杜爅,“严之给你的薪水,我加两倍,跟我走怎么样?“不去,给十倍也不去。”杜爅想都不想的拒绝,转身的去小屋吃饭。“这小子够拽,比那些听话的男生有趣,我挺感兴趣。”陆风笑说,“严之,我能勾搭他吗?”叶严之撇头看他,“你勾搭有用吗?不还是玩,他有喜欢的人,不用惦记了。”“谁啊?我看看他喜欢什么类型的?”“我怎么知道他喜欢谁,别打扰我吃饭。”叶严之舀口粥,热乎乎的粥下肚舒服极了。陆风走后,杜爅去二楼找叶大少,他站在门口说:“叶总,我听说这的山可以随便玩,咱们去登山如何?”“不去。”卧室玩电脑的叶严之直接了当。“我做了很多好吃的,咱们拿上帐篷露营,肯定酷毙了。”杜爅见叶严之理都不理他,故作委屈,“你是不是在我的气啊?昨晚上的事我想起来点,我以后不喝酒了。”叶严之抬头看过去,“杜爅,我们之间好像没有熟悉到一起出去散步的地步。”“你一定要分的那么清吗?叶总和陆风不也是从不认识到朋友的吗,为什么我不行?难道就因为我家世不好,穷,所以你看不起我,不想和我有过多交集。”杜爅抿抿唇,在门边直溜溜地站着,像犯错似的。中写高中时的叶严之虽然对人态度淡漠,但还是个时常笑的人,是因为白洁让他越来越冷,书中写叶严之其实是个容易心软的人。叶严之皱皱眉,合上书,“我没有看不起你,也更不会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