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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仿佛眼底只能照进他一人的桃花眼,心下不自觉就是一颤,酥酥麻麻的电流不受控制的就是在他心头荡漾开来。但紧跟着,他回想起刚刚盛东阳对那个小军校生的褒奖和亲密,心头一阵不受控的恼怒便是犹然而生。那样的一番话,在当年他败在尼古拉斯手下的时候,尼古拉斯也曾对他说过......在之后很长一段时间,艾伯特的进步和奋斗都是由这段话为基石,为信仰支撑着不断前行的,得到了尼古拉斯那样一位机甲竞技大神的肯定,艾伯特一直以为自己是独一无二的。但不想,现实中的尼古拉斯却不过是个风流纨绔——他当年对他的那番勉励之语,也不过是他随口说出来逗弄人的油腔滑调罢了,根本一分真心也无。艾伯特说不清自己心下此刻究竟是恶心还是恼怒。“公爵阁下这是要认输的意思?”艾伯特的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几乎不再遮掩他对于盛东阳的厌恶,充满嘲讽的冷笑着便是开了腔。盛东阳盯着众人的视线,笑容不改:“自然。”他的好胜心早已被时光磨灭,个人的输赢对于他来说,早非什么要紧事儿了。认输在他看来,并不丢脸。“认输就要有个认输的样子。”艾伯特眼带冷意,十分恶劣地冷笑着开了腔:“我素来敬佩英雄,哪怕是失败的英雄。但如公爵阁下这般不战而降,没有半分风骨的,依照我的规矩这样认输,是该跪在我的脚边,以示心悦诚服的。”他的态度傲慢至极,亦恶劣至极。直叫在场众人不自觉倒抽了一口凉气。盛东阳再怎样也是帝国的公爵,坐拥白鹭洲封地,艾伯特将场面闹成这样,这般当着整个星际网人的面下盛东阳的面子,局面根本难以收场。别说白鹭洲和皇室之间的联姻只怕要黄了,说不定还要挑起两边的战端.....周遭的氛围在艾伯特开口后如同死了一般的寂静,就连弹幕和星际网上的人也是沉寂一片,不敢吱声。只敢悄悄的不着痕迹的去打量盛东阳的脸色——“这有何难?别说殿下即将成为我的伴侣,承认输给殿下这般人物,我心悦诚服,愿赌服输。”但出乎意料的面对艾伯特的失礼与恶劣,盛东阳却未显露丝毫恼怒之意:“就说殿下容色如此出众,乃是世间罕见的美人,如果殿下想的话,别说叫我跪在殿下面前,就是让我亲吻殿下的脚尖,我也甘之如饴,视为荣幸。”他知道高岭之花一般洁身自好的艾伯特帝卿殿下从来看不上自己这个风流纨绔,甚至对自己厌恶至极,回想起和自己结过婚即将结婚的事情就觉得恶心,但盛东阳对艾伯特的恶劣却一直是挺包容的。并不是什么天生脾气好,而是艾伯特的容貌实在太过出众。作为一个颜控,盛东阳一直以来都是惜花之人,在他这里美人向来都是有任性的资本的。是以,他张口就是回以了一句嘴欠的调戏,硬生生将尴尬的氛围变作了调戏。四下一片死了一般的沉寂。“你——”艾伯特冰冷不带一丝一毫温度的视线落在盛东阳身上,就如看待死人一般。长这么大,哪怕是伪装成了OMEGA,也还是第一次有人有这样的胆子这般轻浮调戏于他......随着艾伯特冰冷的视线落到盛东阳身上,所有人都是不自觉倒抽了一口凉气,深觉这场联姻只怕当真是要黄了不说,帝星和白鹭洲甚至可能真要开战了。“殿下,您知道吗?您的眼睛就像是天上的星星一般,只让我看了一眼便不自觉的要沉溺其中,只愿成为您美貌的俘虏,您最忠实的奴仆。”盛东阳深吸了一口气,顶着众人的视线,半点也不畏惧艾伯特眼中冻死人的杀意,做出一派迷醉的样子,亦步亦趋舔狗似的走向了艾伯特。不是他存心调戏这位帝卿,而是身为白鹭洲的领袖,处境尴尬,局势微妙,如何做到平衡维系住现在的局面是盛东阳学习了很久的一门课程,他早是将自己的个人荣辱视之无物,断不可能为了一时意气主动挑起两边的战端。即使面对帝星这边的强权和羞辱,他也能做到以柔克刚,以退为进。他知道艾伯特帝卿打定了主意想要羞辱他,现在的局面他不想打就只能跪,但就算是跪,他也要跪得笑容不改,甘之如饴.....主动提及艾伯特与他的婚约及艾伯特的容貌,是盛东阳故意的。不提他跪了,就是于整个白鹭洲的羞辱。提了,即使他跪了,在世人眼前也是一场调情,是场无伤大雅的玩笑。这个分寸他拿捏得极准。因为,他就算是要跪,也必须要保全白鹭洲的颜面。他的颜面可以丢,但白鹭洲的不能。“我一见到您,整颗心脏都在为您跳动.....别说您只是希望我跪地臣服,便是要了我的命,我也心甘情愿。”浮夸的求爱话语大段大段的从他嘴里吐出,他激动地好像痴汉一样,双颊通红逼近了艾伯特。艾伯特看着眼前之人溢满了的爱意与沉醉,仿佛那双好似星辰一般流光溢彩的眸子里只能倒映出他一个人的身影。艾伯特心跳顿时漏了一拍,冷若冰霜的脸上也是不自觉染上了几许薄薄的红晕。“能够来到帝星和您这样的人物订下婚约,实在是我毕生的荣幸。”盛东阳对此却是一无所知,仍在卖力的扮演舔狗。艾伯特耳根子都发起了烫,忍不住打断了他:“闭嘴!”盛东阳不理他的恼羞成怒,步步紧逼:“能够认识您实在是太好了。”“你离我远一点。”艾伯特的声音仍是一如既往的冷淡,但心下却早已是方寸大乱。“那怎么能行呢?愿赌服输,我可还没有跪您呢!”盛东阳眨了眨眼睛,走到艾伯特面前,二话不说就是依言在众人的见证下在艾伯特面前跪下认输。他从不是什么输不起的人,既然答应了要跪,他也没什么好怕的,当即弯下膝盖动作利索干练的便要跪下。但还不等他的膝盖着地......艾伯特便已是手疾眼快,声音冰冷至极道:“我开玩笑的。”他虽然说着玩笑,但整个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