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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他。】“渣受做了什么,为什么一下就能将童叶星的好感度降低了50%?”童叶星是渣受的后宫之一,杀手榜上的高手。在原轨迹里,他和渣受相遇的原因是他疏忽大意中下敌人的圈套。侥幸逃脱身受重伤的童叶星正巧逃入渣受所在的房间,威胁渣受若是不配合,就把他杀了。结果童叶星威胁不成,体力不支晕倒。他本以为会葬身此处,谁料渣受不仅帮他躲过了搜查,还帮他处理好伤口,细心照顾了他一个多月。童叶星不喜欢欠别人人情。因为他想把这个人情还了,所以他和渣受的交际也不可避免的增多。快一年的时间过去,冷心冷情的童叶星才逐渐喜欢上渣受。说起童叶星这人,他思想保守,洁癖挺重。他是在喜欢上渣受后,才知晓他身边有不少男人,并且还是同时存在的关系。不然如果一开始就知道渣受和这么多男人纠缠在一起。非但不会和渣受产生一点情意,指不定一恶心就把人给咔嚓了。【你要看上帝视角?】开启上帝视角是要花费大量积分,以前自信满满的龙炤宿主都不怎么乐意花这冤枉钱。“嗯。”这次任务完成,积分大把的有。他还在乎这点积分做什么?【那我去看看。】【童叶星在做任务的途中迷路,误入了某处院子,然后不小心看到渣受和沧溟在那啥那啥,伤害到了他纯洁的老干部心灵,所以你懂的。】龙炤原本的计划是想在一次“意外”中,将渣受和多人有染一事爆出来。让后面那几个还未碰面的后宫团知道,败坏渣受在他们心中的形象。毕竟他们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此时对渣受可还没喜爱到乐意和别人一起分享的程度。谁料能发生这种巧合。称得上是无巧不成书。逛了一上午。回到客栈的时候宫離楚已经在那等着了。倘若仔细观察,可以看出他面容比平时红润许多。“曲衣爹爹。”见到龙炤踏进屋子,宫離楚莫名有些慌神,忍不住拉了一下领子。“去哪了?”龙炤就是随口问问,他知道宫離楚不会说实话。果然。“路上偶遇一位朋友,聊了几句,不免忘了时辰。”就算没有做那档子事,宫離楚也不敢说见的人是沧溟。当初因为他和沧溟闹了不快,无法获取自由身,故此向魔宫发出求救讯息。谁料爹爹竟然会亲自前来明轩阁,为了救他还差点丧命此地。如此想来,他现在竟然欣然委身于差点害死曲衣爹爹的人。将二者进行比较后,宫離楚慌了。如同发现自己走入死路,无法回头的迷途者。“为何脸色如此苍白,可是病了?”龙小爷伸手,虚情假意的替少年抹开额头上薄薄的冷汗。看把这孩子吓的,让他这心里是——真滴爽!宫離楚摇头,“并无。”“那为何留了如此多的虚汗?”全程被当做空气的萧某人听着他们的互动,立即一股子酸味冒出。“生病就去看郎中,擦汗能管用?”他好端端一大活人还在这杵着呢!这话才落,只见他家曲衣扭过头,轻描淡写地扫了他一眼。他这心里登时哇凉哇凉的。龙炤见某人依旧傻站着不动,出言:“出去。”还站着作甚?生怕这心不够酸,火气不够大?萧笙白又没有读心术,哪里知晓他心里时刻想些什么。他已怒到极点,心里反倒越发冷静,所以平淡地说:“好,我在屋外等你。”系统空间里的886见此情形,立马翻开某人的人物属性面板,开始发出感叹声。总感觉龙炤宿主这次是真的惹火五皇子了。大概会被强扑?宫離楚见龙炤如此护他,鼻子没忍住一酸。爹爹对他这般好,还差点为了他一时的赌气丧命明轩阁。又看看他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蠢事?【嘀!渣受情绪大幅度波动中】龙炤替他擦掉眼泪。“为何要哭,谁欺负你了?你那朋友?”宫離楚吸吸鼻子,摇头。“当真?”“嗯,可能是睫入了眼。”宫離楚心里有很多话想说,却又找不到合适的切入点,只好望着男人欲言又止。只见对方软和眉眼,问:“有话对本座说?”宫離楚不敢直视这双对他泛起温柔的眼神。左手抚上右臂,轻轻点头:“嗯。”他终于忍不住问出口:“曲衣爹爹,若是,若是我不小心做了一件很大的错事,您会不会就不要我了?”对面迟迟没声,宫離楚咬牙抬头,想看看眼前人是何神情。他不想在这双终于对他产生柔意的眼里,看到冰冷的漠视。他想要得到这个人的关注,一直都奢望永远的在他身侧,被他温柔以待。龙炤垂下眼帘,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更何况你我皆是魔派,在世人眼里所作所为处处错。若是无关紧要的小事,本座怎会弃你不顾?”这话说的他自己都觉得假。但只要眼前人信了就行。宫離楚又问:“如果这件事情和爹爹有关,又该如何?若是楚儿忽然发现自己做了对不起爹爹的事情,您会如何待我?”只听男人无奈叹息,拍抚他的头顶。“本座就问楚儿你一句,可是存心?”宫離楚立即摇头。他不是存心的,当时他没想这么多。而且他自己到现在都说不清楚,怎么就和沧溟走到了这种关系上。“既不是存心,便无大碍。你是本座亲自带回魔宫,就算犯下错也是本座教子无方,下次不再犯,依旧是本座的好儿子,魔宫的好少主。”龙炤嘴上全程说着善解人意的话,心里实则早就呕死。内心暴躁中——他刚刚摸了渣受啊啊啊!还是在人家搞完事情后摸的啊!太太太太难受,好想原地洗澡,搓掉一层皮才行。一无所知的宫離楚心中一动,泪水夺眶而出。他发出嘶哑声:“爹爹我……”他依旧不敢将自己和沧溟的关系和面前人说,似乎说了就不能得到什么。最后他伸手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头埋在他怀里,“谢谢爹爹。”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感觉曲衣爹爹有片刻的僵硬。直到对方抬头拍抚他的背,在他头顶轻声细语的说:“何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