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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被他吓了一跳,忙问:“老爷,怎么了?”下一秒监正就坐在地上开始嚎啕大哭,光哭还不算完,边哭边抽自己嘴巴子。把自己抽成个猪头之后,他不顾下人的劝阻急急忙忙换上了朝服,匆匆忙忙赶到了宫门前。可惜的是此时宫门早已经落了锁,他根本就进不去。于是监正就坐在宫门前一边哭一边等着宫门打开,宫门前的侍卫和监正的家人下人都在劝他,可他什么也不说就是哭,也死活不肯离开。就这么闹了许久,终于到了早朝的时候,宫门开了。皇帝做了一晚上的梦,梦里全是贵妃死时候的样子。她倒在血泊里,往日美艳无比的容颜被鲜血侵染。那双灵动含情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他,问他为什么说话不算话,为什么要杀了她的孩子。皇帝害怕的解释说是皇后要杀他也没有办法,最后他在贵妇扑上来的那一刻醒来。皇帝在床上坐起来,浑身冷汗。这一觉他没有丝毫休息过得舒服,反而是比睡前还要累。正在这时大太监走进来,道:“陛下,做噩梦了?”皇帝点了点头,大太监道:“奴才去给您传唤太医?”“不必了。”皇帝道:“什么时辰了?”“已经卯时了,该早朝了。”太监道:“钦天监监正在宫外等了一夜了,有是哭又是闹的,非要见陛下。”皇帝擦汗的手顿了一下,“等了一夜了?”晏戈又回来找玄玉的时候,玄玉还维持着他离开时的姿态。晏戈道:“你放心,待会就会有人来放你出去,出去之后你就是尊贵的皇子了。”玄玉没有丝毫反应,好像对什么都不关心。晏戈叹了口气,他一项不会安慰人,尤其是安慰小孩子。两人就这样静静的待着,直到天亮了,外面传来了人说话的声音。有人在外面道:“皇后娘娘让我来提人,人在里面吧?”“在呢,在呢。”直到此刻玄玉才终于有了点反应,他扭头看向晏戈,从昨晚到现在第一次开口,“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晏戈。”门被很粗暴的推开,几个侍卫走进来抓着玄玉的胳膊就要带他走。玄玉没有丝毫反抗,就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玩偶一样任人摆弄。刚拖出去,就被几个太监拦住了。为首的太监,就是一直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大太监王喜。王喜冷冷的道:“谁准你们这么对待七皇子的?”那几个侍卫面面相觑,“是皇后让我们带他去朱雀门的。”“哼,把人交给我。”王喜道:“陛下召见他。”然后玄玉又被带去了未央宫,此时未央宫里人满为患。钦天监监正,皇后已经各宫妃子都在此处。王喜带着玄玉进去,皇帝一眼看见了玄玉,就从龙椅上走下来一把搂住玄玉,流着泪道:“我儿受苦了,我儿受苦了。”一直没什么反应的玄玉挣扎起来,可是他年纪小又营养不良,哪里挣得开?钦天监监正肿着一张老脸在一旁对玄玉道:“殿下,是臣对不起您呀。都怪臣当初猪油蒙了心肝,收了皇后的钱财慌称您是妖孽降世,这才害死了贵妃,还得您受了这么些年的苦。臣罪孽深重……罪孽深重啊……”皇后跪在地上一张不再年轻的脸煞白一骗,“你胡说!”她惶恐的道:“陛下您千万别被他懵逼,臣妾是冤枉的,臣妾根本没有做过……”可是钦天监监正还留着当年的证据,铁证如山皇后无从抵赖,皇帝搂着玄玉哭的老泪纵横,“你这毒妇,害死了朕的贵妃,还差点害死朕的皇儿,你根本不配做皇后!”皇后呆坐在当场,太子冲上来为皇后求情。皇帝冷冷的看着太子,道:“你小小年纪就和你母后一样的狠毒,朕真是瞎了眼居然册封你为太子……”五年前的那场冤案终于得以昭雪,可是死的人回不来了,死了的心也活不过来了。因为对贵妃的缅怀,已经对玄玉的愧疚,玄玉一下子就成了皇帝最疼爱的皇子。他由皇帝亲自抚养,住在皇帝的甘泉宫里,成为了所有皇子羡慕的对象。但是玄玉一点也不在乎,自从那天之后他再也没有笑过。看着玄玉这个样子,哮天犬纠结道:“唉,堂堂真君居然成了这个样子,天劫真是令人畏惧。”晏戈道:“你没有历过劫吗?”“雷火劫倒是历过了。”哮天犬道:“情劫没有。”晏戈道:“你们狗历情劫是不是也要找只狗?”哮天犬的脸立刻黑如锅底,他道:“照你这么说,真君历情劫是不是也该找朵母桂花?”晏戈挠了挠眉梢,决定换个话题。这时候玄玉从上书房回来,他穿着一身蓝色上绣着四爪金龙的衣服,一头黑发束起,将他衬的宛如玉石雕刻而成的金童一样。晏戈朝他走去,哮天犬拉住他道:“我求求你了,能不能不要再插手真君的事了?再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出大乱子的。”晏戈还没说话,玄玉就道:“晏戈,你在吗?”晏戈冲着哮天犬翻了个白眼,立刻现身,一撩头发道:“找我干什么?”“今天学士教我新字了。”玄玉爬上凳子,拿出纸笔道:“你看看,这两个字是不是你的名字?”晏戈凑过去一看,就见纸上歪歪扭扭的写着晏戈两个字。晏戈点头赞道:“对,就是这两个字,你真聪明。”玄玉的眼神柔和了一点,晏戈道:“你会写自己的名字了吗?”玄玉点点头,又在晏戈旁边写上了玄玉二字,皇帝给他取的名字也是玄玉。晏戈看了之后评价道:“好丑啊。”玄玉抿了抿嘴,道:“总有一天我会写的很好看。”看着小孩认真的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晏戈就想起了牧柯,两个小孩的样子似乎有些重叠。或许是可爱的孩子总有相同的地方吧,晏戈没想太多,他对玄玉道:“你为什么不笑?”玄玉:“没什么好笑的。”“我想看你笑。”晏戈道:“我喜欢看你笑。”玄玉看着晏戈,似乎是在挣扎。晏戈道:“我整天在这里,除了鬼就只能和你说话了。鬼长得都特别丑,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