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识那几个人的,能爆出什么我们不知道的情况来呢?网络的力量,我们也要学会利用起来。不能仅仅让他们给我们施压,也要让他们为我们服务才是。”“不愧是头儿!”笑笑冲着简言竖了大拇指,“这工作交给我了!”“好,其他人有什么怀疑的,都放手去查。”简言挥了挥手,示意大家都去忙。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简言忽然看向一旁沉默的程子谦:“阿谦,我想再去一次现场,你要一起吗?”昨天严默和米树家他们都只匆忙的看了一遍,说不定有遗漏。简言一直有种感觉,打扫过的现场肯定会留下线索,只是还没被他们找到。所以,简言一定要再回去看看。程子谦是个很沉默的人,但是他有一双鹰一般的眼睛。程子谦的枪法,年年比赛的时候,都是第一名,向来有“枪神”的称号。不过他的眼睛,可不仅仅是用在枪法上,他勘察现场,也往往能够发现被人忽略的线索。简言每次去现场,最喜欢带的,就是程子谦。“好!”程子谦应了一声,站了起来。从市局过去,最先经过的,是北悦铭府。两人把车子停在车库,直接去了米树的家。现场已经被警方封锁了,两人带好鞋套手套,才走进去。这屋子装的很豪华,可见米树的确是有钱。这样的有钱人,有人想要他的命,倒也正常。只是,有人想要他的器官,做什么呢?简言站在沙发旁边,那里是米树尸体所在的位置。昨天法证的同事在尸体上找到的指纹,经过对比,发现是米教授和张教授的,凶手没有留下任何线索。“头儿!”简言站了一会儿,忽然听到程子谦的声音,带着一丝惊喜。程子谦向来不喜欢表达自己的情绪,他的声音都是一个调,现在这声音,说明有了新发现。简言三步并着两步走到程子谦所在的地方,他站在卧室的门后,正从地上捡起来一块白色的毛巾。“发现什么了?”“这里,有个鞋印。”程子谦将毛巾拿开,地上有个极浅的鞋印。虽然鞋印极浅,但是能看得出来,应该是皮鞋一类的鞋印。米树在家里穿的是拖鞋,米教授昨天说过,他们根本没进卧室,那这个鞋印,就极有可能是凶手的了。拍好照,简言一挥手:“走,去另外两处看看。”两人又去了玫瑰蜜语,可是在严默的家里却什么都没发现。两人互相看看,都不死心,又去了许温瑜家。简言找了一圈还是没发现,不免有些泄气,难道这三个案子其实并无关联?正想着,忽然听到程子谦的声音:“头儿!这里有!”程子谦发现的鞋印在生活阳台上,大概因为久了没人打扫,这里尘土较多,鞋印比较清晰。把两个鞋印拿回局里对比以后,可以发现是同一个人留下的。虽然在严默家没找到鞋印,但是这人既然去过另外两处,肯定也和严默的案子有关。只是,这鞋印能看出来是42码,嫌疑人应该是个男人,个子不会太矮。可是因为鞋印不够明显,所以更多的信息就不好判断了。简言把照片反复看了好多遍,忽然发现那鞋印上有个不起眼的小圆圈,里面似乎有什么图案。“这是什么东西?标记吗?”向阳看他一直盯着一点,也跟着看了半晌,却看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如果我没猜错,这里面应该是个七字。”简言看了一会儿,忽然有点激动。“七字?那是什么意思?”向阳还是疑惑,其他人也都看了过来。“那是一家店的标记,店名就叫七记鞋铺。”简言眉头都舒展了,“七记出品的鞋子不多,肯定能查出来的。”“七记鞋铺?是大品牌吗?我好像没听说过呢?”沈冰念疑惑的看向其他人,发现都在摇头。简言说:“那是一家手工制作皮鞋的店铺,溪陵本地的老店,并不是大牌,甚至都没什么名气,你们年轻人不知道也很正常。”“说的好像你自己年纪多大一样,而且好像我们几个才是溪陵本地人吧?头儿你不是从林沛调过来的?”笑笑忍不住说。“木头,你跑一趟,这个地址。从鞋印来看,应该是新鞋子,你重点查最近两个月的记录。”简言写了个地址给覃木,才对笑笑说:“你们别忘了,我可是溪陵警官大学毕业的。”语气中带了点得意洋洋的味道。笑笑白了他一眼:“名牌大学的高材生了不起啊?”“开个玩笑嘛……我大学的时候就喜欢在溪陵的各个角落里跑,所以才会知道七记。我来了溪陵以后,穿的鞋子全都是在七记做的。”“我怎么发现,头儿你其实是自己想来溪陵的呢?每次还说是邹局逼你……”向阳忍不住为邹红硕打抱不平,结果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简队,邹局找你,贾部长也在。”简言看着门口那同事一脸严肃的表情,感觉头又开始隐隐发疼。简言给的地址离市局不远,在一条老街后面的小巷子里。这里年前已经划定为拆迁区域,好多商户都已经搬走。这老旧的巷道里几乎看不见行人,偶尔一两家开着的店铺看上去也都陈旧破败,整条巷子都透出股阴冷的气息。覃木甚至有点怀疑,简言是不是记错了地方?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一块写着“七记”的破木板,极其随意的立在一家店面的门口。那木板大概因为使用的时间实在太久了,风吹日晒的结果便是木板的边缘和表面都已经腐朽的不成样子。那“七”字少了半个头,“记”字的一点也快看不清了。看着那歪歪扭扭的两个字,覃木越发怀疑了,那么有钱的简言,居然在这种地方定做鞋子?不过,怀疑归怀疑,覃木还是推开了那扇半掩的木门。屋子里光线不大好,覃木从外面进来,有点不适应,一探头便撞上了一团软绵又极有弹性的东西。覃木一呆,耳边传来一声女子的惊呼,他忽然明白过来刚才撞到了什么。覃木连耳根脖子都红透了,手里拿着的资料也掉了一地,条件反射般往后退了半步。耳边又传来一声轻笑:“好像是你撞到我了吧?怎么一副怕我吃了你的样子?”覃木更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半晌才鼓起勇气看过去,就见一个穿着大红色连衣裙的女子正捡了他掉下的资料站起来。从覃木这个角度,刚好看到连衣裙因为动作关系而微微撒开的领口,以及里面大片雪白的丰满。覃木想到自己刚才撞到的就是这东西,瞬间口干舌燥,连手脚都不知道怎么摆了,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