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嗅着他身上干净的青草气味,问了他一个假设性的问题:你可能和我在一起吗?向东当时正打游戏。闻言头都没回,直接说您别开玩笑了。就您这样的,别说带把的,就算是个萌妹子我也不敢要。唐毅气结:我又哪儿不好了?东哥儿你可得讲讲良心,我对你可是日月可鉴!向东手都没停,噼里啪啦一阵乱响对面打出GG:当你的朋友自然过得去。但过日子……呵呵哒,谁特么愿意和天天劈腿劈成八爪鱼的家伙谈恋爱啊,我家里养牛羊,头上缺草原吗?果然,还是一样的答案。唐毅在心底偷偷叹气。这个问题他问过许多次了。有旁敲侧击的突袭,也有故作严肃的正面质问。无一例外受到厉向东冷漠的呵呵。——事实上厉向东大概从来没有把它往心里去,每次重新询问,向东的第一反应永远是“whatareyou弄啥咧?”“我看你脑子长屎还长得不少”。可又有什么办法呢?我也很绝望啊。唐毅想。在我发现我自己喜欢你之前,我就已经是这样一个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人设了啊?被拒绝得多了,唐毅开始想要寻求另外的方案。比如说…………在某种程度上,唐毅发现自己也算得上是一个天才。他加入了暗网中以“控制人的思维为己任”的秘密研究组织,并且很快地成为了组织的领头人。——哦,是自以为是的领头人。不过,从现在的情况来看。唐毅看了看手中的文件,又看了两眼电脑上传来的邮件。大概只是因为特别有钱能随时买单,所以才给了他“话事人”的错觉。客观上来说,大概他只是一条壁虎尾巴,随时可以在逃命时被抛弃吧。然而,就算是尾巴,也有尾巴的尊严。在被舍弃之前,总归要做一番挣扎才行。唐毅合上手中的文件,甩着钥匙下楼取车。许嘉音对唐毅的到来并不感到意外。他打开门,很自然地一边把唐毅迎进来一边问:“喝茶?还是咖啡?”“你知道我要来?”唐毅在沙发上坐下问,“红茶。”“我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要来,”许嘉音回答,“但我想你总归要来的——毕竟,像你这样的人,出钱给我租这么大的豪华公寓、维持我的奢华生活,不可能只是因为钱多了没地方花吧?说罢,需要我做什么?”他泡茶的手势老道而利落。唐毅看得眼睛眯起来。愣了片刻才说:“你知道的吧,现在我们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你这个修辞有问题,”许嘉音把茶杯端给他,“我们要么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要么是上了同一条贼船,一条船上的蚂蚱那是什么船?诺亚方舟吗?”唐毅也笑起来:“口误口误。”许嘉音偏头想了想:“你今天对我脾气格外好,为什么?”“觉得你可爱行不行?”“我不信。”“我对有rou体关系的人都会比较好……”“苏文怡就是个大大的反例。”许嘉音想了想,“我哪个动作和苏文怡像?”“泡茶的样子。”唐毅坦白。“我就知道,”许嘉音耸耸肩,“从小到大总是被人这么说。学学你哥什么的……烦死了。不说这个,所以你今天来找我,也是和他有关没错吧。”“是。”唐毅往前凑了一点,“小音,我想……”许嘉音伸出一只食指,抵住他的肩膀把他推回去:“别来这套。生意归生意,不要老妄图参杂个人感情因素。讲道理你的态度完全不真诚,一点都没有说服力,除了靠药物,估计也就只有苏文怡那样的笨蛋会相信你。哦,当然他现在长大了,大脑发育健全了,于是也不信了。你要么再给我打一针,要么直接说事儿,别搞这些有的没的,演技有那——么差,”许嘉音不耐烦地抬双臂尽可能地比划了一个臂展的距离,“你不尴尬我还尴尬好吗?想要我帮你做更多的事,请给我更多的钱,不要妄图说服我你会喜欢上我。呵呵哒。我脑子里虽然进了水,但进得没那么多,不至于每天静坐不动就在脑内听海哭的声音。那么还是刚刚那个问题,你想让我做什么?再补上一个问题。能给我多少钱?”唐毅的脸沉了一下。随即又笑了:“我想让你做的事很简单。钱却很丰富。计划在这里,你可以选择接或者不接。”说着,把一小叠4A纸放在桌上推过去。许嘉音只扫了一眼就说:“接。”苏文怡今天下班没有和厉向东一起走。因为父亲苏晏回家住,所以他也得跟着回家,生怕苏晏和苏文愉两个人呆在一起,没个缓冲带分分钟炸房子——以前文愉没掌权,天天被苏晏弹压。现在文愉才是苏家一把手,可苏晏一副回来就要当太上皇的样子,两个人都是从小被宠大的火药桶……那场面……文怡真是不敢想。然而车开到岔路口上,他想了想,还是拐上了另外的道路:下班之前他收到许嘉音的短信,说“有关于唐毅的重要证据提供”,约他在偏僻无人的隐秘地带见面,因为许嘉音宣称自己“受到了唐毅的监控”、“怕在公开场合会引起唐毅的注意”。车按照许嘉音给的定位,一路越开越偏僻,一直走到城市边缘正在建设中的投资区:这里暂时前一个开发商资金链断裂而停工——听闻已经找到了接盘的投资者,但显然还没有入场。一眼望去,一个人影也没有,只有横七竖八的钢筋,没有封顶的混凝土水泥墙,和东一撮西一撮的杂草,空气里充满淘金热逝去后被遗弃城市的那种荒凉萧瑟的味道。文怡把车靠边停下。按照许嘉音手机给的提示,对照水泥墙上随意手写的编号,找到一幢位于投资区内侧,小而晦暗的毛坯小楼。推开虚掩的门走进去。眼睛还没有适应黑暗,脖颈就受到电击。醒来的时候,文怡发现自己身在一个四面密闭的房间。没有窗。只有一个仅容一个扇仅容一个人通过的小门。室内唯一的光源是头顶上那盏日光灯。刺眼的,发出惨白的光。他就在灯的正下方。在一张狭窄的高背椅子上。被和椅子做了一个完全捆绑:一条腿被捆在一个椅腿上,双手背在背后,和椅背绑在一起——试着活动了一下,绑得很细致,很严密,并没有那么容易挣开。“别挣了,”唐毅推门进来,坐在他对面的那把空椅子上,“是专业的捆绑技术。你还真敢一个人来。”文怡在亮处,唐毅在暗处,从这个角度,没有办法看清唐毅五官的细节,更遑论表情。文怡被照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