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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怜花虽然不忿被压,但是说心里话,不同与女人,那事与男人做,特别带感。意识到自己想什么的王怜花:“……”可能被自己的想法吓到,王怜花消失了一阵子。金无望并不在意,该怎么过就怎么过。不出半年,巧遇王怜花。两人都是单身汉,单身许久不知不觉稀里糊涂的又滚作一团。然后,王怜花又消失了一阵。没过两个月,金无望又巧遇对方。巧遇多了,金无望就是傻子也看出来问题了。于是,王怜花难得羞赧,最后开门见山表达要金无望当他情人。金无望想了想,他虽然不喜欢王怜花,但不排斥和他滚床单。……男人都是大猪蹄子。自我唾弃一番,金无望欣然允之。剩下来的岁月,两人一直维持着这种关系。大半辈子下来,金无望可不就弯成蚊香,无可救药了。想起上辈子往事,金无望暗暗一叹。想他铁铮铮的七尺男儿,栽在王怜花那个小魔头的手中,可悲可叹。……看着陷入沉思的少年,金锁王挠着头,道:“你在想什么,脸色变来变去的?”金无望道:“你男儿媳。”金锁王:“……谁?”儿子矫正不过来,金锁王也就死心了。强扭的瓜不甜,儿子一心想搞基,这种决绝信念估摸着和他只想守着妻子的牌位过活一样无法更改。金锁王看开了,“你喜欢的是哪家小子?”金无望长眉一蹙,道:“你可知‘云梦仙子’?”金锁王道:“我虽不怎么关注江湖事,但是江湖第一女魔头的名号还是听过的。你提她做什么?”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金锁王面色忽青忽白,道:“你看上的人莫非是那个女魔头的兄弟?”金无望摇头道:“不是。”“不是她兄弟,难不成是她丈夫?”金锁王骇的眼如铜铃,痛心疾首道:“儿啊!你何其糊涂,和个毒妇抢男人!”金无望:“……”到这儿份上,金无望不得不开口,打破金锁王异想天开骇人至极的猜想。“我看上云梦仙子的儿子。”“啊?”金锁王一脸迷茫,但是一点不妨碍他八卦,问道:“那个女魔头不是死了么?她还生了儿子?和谁生的?”云梦仙子是“万家生佛”柴玉关的妻子,柴玉关在江湖博得“万家生佛”的美名,自然不能承认已娶了江湖中第一女魔头“云梦仙子”为妻[1]。故而,江湖无一人得知云梦仙子是柴玉关的妻子。金无望不好解释自己为什么知道这样的内情,隧道:“你知道我看上云梦仙子的儿子便好,问那么多做什么。”金锁王掐着手指算了算,“不对啊,云梦仙子的年纪比你大不了多少,她儿子顶多也就几岁。”金无望:“……”这大概就是“我已高中毕业,你还在上幼儿园”的悲哀。第111章牡丹因雍容华贵,国色天香,自古以来受人钟爱。民间有不少有关牡丹的传说。最广为人知的便是武则天下令百花在严冬盛放,百花仙子们莫敢不从。然而,牡丹仙子不畏皇权,有着仙子的坚持与自傲,坚决不与百花仙子们同流合污,听从武则天的调遣。于是大雪纷飞的季节,百花绽放,除了心高气傲严格遵守自然规律的牡丹花,该怎么枯萎就怎么枯萎。这样不畏强权的崇高气节令武则天特别没面子,盛怒之下,便将京城的牡丹花通通贬到洛阳。牡丹仙子像是和武则天杠上了,一到洛阳就开花。武则天又下令焚烧牡丹。烈火中牡丹花枝被烧得焦黑,然而却开的更加娇艳。自此,牡丹花就有了“焦骨牡丹”的称号。牡丹仙子也被众花仙拥为“百花之王”。洛阳牡丹从此闻名于世。“唯有牡丹真国色,花开时节动京城。”自隋朝之后,世人偏爱牡丹,到了唐朝牡丹便成了国花。妇人们喜欢头上戴花,尤其是艳压群芳的牡丹花。这才有了上述武则天令百花盛放的趣闻。洛阳素有“千年帝都,牡丹花城”的美誉。今日,不少人不远万里来到洛阳竞相赏花。一眼望去,人山人海,花海人潮。红、白、紫、蓝,各色各样品种繁多的牡丹花争奇斗艳,美不胜收。然而,最美的风景绝不是牡丹,而是伫立在一个摊位前观赏醉意羞态“酒醉杨妃”的少年。他的脸是冷白色,比寒冬的雪还要白。薄唇殷红,正如雪地上绽放的红梅。深邃漆黑的眼眸好似夜空,明亮的目光又似夜空中闪烁的晨星,看着他人时,带着一种漫不经心之感,那冰冷凌厉的眼神扫到人身上,仿佛是冬夜刺骨的寒风,刀子般刮的人生疼。此刻,少年注视着“酒醉杨妃”的目光却很柔和。这让沉醉于少年美貌之中的男男女女恨不得化身为那朵饱受他注视的牡丹花。不少被美色所迷的年轻男女蠢蠢欲动,几乎忍不住要对美少年伸出罪恶的魔爪。有人截胡了。“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抢在众颜控之前浪漫表白的是个粉雕玉琢的男童,但见他一边念诗,一边痴痴凝视着少年,这表情放在大人身上,尤为猥琐,放在四岁大的小豆丁身上,就很好笑可爱了。金无望一脸懵逼地看着只到他大腿高度的男童。不久前,他和他爹金锁王出柜,看上了云梦仙子的儿子,因和王怜花“我已高中毕业,你还在上幼儿园”的悲哀现状,被金锁王痛心的指责,内心扭曲变态才喜欢小孩。不曾想没过几天,就碰上了上辈子的相好。虽然王怜花五官没长开,还是个有婴儿肥的rou嘟嘟小包子,但是他们可是睡了大半辈子的人,甭说王怜花变小,就是他化成灰,他也认得。看着不自量力迷之自信上前搭讪他的王小公子,金无望陷入了沉默。果然三岁看老,王怜花小小年纪就懂得泡妞,不,泡男人。甭管多大,王公子似乎永远改不了风流的本性。上辈子两人成了情人,这家伙虽然没有偷吃,但是见了美人,时不时撩拨一番。就算被他做的下不了床,也是记吃不记打,将风流进行到底。看着紧盯他不放的王小公子,金无望嘴角抽了抽,道:“你这个小鬼,看清楚我是男人。”王怜花似乎吃了一惊,仔细打量着美男子,在他一马平川的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