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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想要陪着他?佐助微微低下了头:“哥哥,你这样顺着我,只会让我更加离不开你的。” “我本来就希望你离不开我啊!”鼬道:“佐助要再喜欢我一点,再依赖我一点,再离不开我一点才好呢!” 佐助垂下了眼帘,然后有一天,你会厌烦了这样的他,这样如同寄生植物般缠绕在你身上的他,最后你就会丢掉他。 所以不能让哥哥觉得麻烦。 不能太粘着哥哥。 不能让哥哥讨厌。 不能再一次被丢掉。 佐助露出笑容,温驯顺从的笑容,极力掩饰其中的落寞:“本来就已经离不开你了。” 哥哥一再离开他,他则用一生去追逐哥哥,这个模式在佐助的脑海里根深蒂固,根本不是鼬三言两语能动摇得了的。 鼬心下一沉,但神色自若:“那就好。” 因为宇智波斑的消息,再加上最近与木叶高层的角力宇智波显然是优势方,宇智波内部在要不要继续叛乱一事上,终于不再是之前那么众志成城了。 以长老们为首,一众见过斑的老人们彻底反对起了叛乱。 而没见过斑,野心勃勃的年轻人们仍想叛乱。 另一边,宇智波作为苦主,在向木叶要公道,同样是撕得不可开交。 作为嘴(si)仗(bi)的主力军,看似柔柔弱弱的宇智波美琴让木叶一众高层们吃了不知道多少个亏。 而木叶和其他众多忍族们在事后一致认定。 都是富岳在背后指使。 于是美琴仍旧完美保留了众人印象中温婉柔弱家庭主妇的形象。 佐助听了止水的转述后,简直目瞪口呆:“mama......原来......这么厉害的吗?” 鼬奇怪的看了佐助一眼:“你以前都不知道的吗?” 他们家一直都是↓ 美琴:有锅富岳背。 富岳:微笑着活下去。 ↑这么个状况啊! 佐助无言以对,他从来没见识过,他要怎么知道啊! 止水道:“其实只要好好想一想就知道,美琴桑不可能柔弱吧!美琴桑退役前曾是上忍,而她在职的年代,是战争时期,她可是个踩着敌人的尸体晋升的女人。” 美琴的上忍头衔是用一场又一场的厮杀,一个又一个的人头换来的,这样一个女人柔弱无助,全然依附丈夫,想都知道不可能啊! 只是美琴的同期都死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说当初见识过她的凶残的人基本都没了,而她温柔美丽的主妇形象又扮演了太久,形成了众人的固定印象。 佐助面无表情,他在想,鼬一定是继承了mama的演技和智商。 三人聊这事时,宇智波内部已经达成了一致,把持权利已久的老人们将年轻人压下,以富岳美琴为首的宇智波同木叶成功和谈。 根部解散,团藏下了台。 鼬与止水从暗部退了出来,鼬进入了警务部队,止水则去做了带队上忍。 止水才卖了团藏一次,却仍旧让木叶高层对他保留了相当程度的信任,宇智波对他的信任程度就更不用说了。 对此,佐助除了给出膝盖以外,也实在做不出别的反应了。 三人聊这些事情时,鼬已经移植了佐助的双眼,正在家中休息。 鼬道:“虽然明面上根解散了,团藏也被解除了职位,但团藏在根忍们心中仍有相当大的威信,他要是还想做点什么......” “也不会现在做。”止水道:“这次闹得这么大,起码几年内,他会安分下来了。” 鼬轻叹:“几年内啊!” 佐助垂眸,遮住眼里冰凉的杀意。 止水看了眼看似乖顺的佐助,说道:“团藏这个隐患,暂时我们也无能为力,这个时间段他要是出事了,谁的第一反应都是宇智波动了手,那先前的和谈就都白费了。” 佐助道:“我知道的,再说我现在也没能力对一个影级强者动手。” 鼬问道:“带土那边呢?” 止水道:“我去水之国查了,当初野原琳那事,恐怕还真是斑做的,所以我留了个线索后,就离开了,免得画蛇添足。如果带土真如佐助所说的那样执着于琳的话,他肯定会跟着我留下的线索调查的。” 鼬道:“那就只剩黑绝了。” 止水道:“黑绝那东西,我查后的结果,只找出了一堆不知真假的传说。” 佐助道:“黑绝不好抓,只能等我能使用轮回眼或哥哥能使用永恒的万花筒再说。” 止水离开后。 眼睛上缠着绷带的鼬有些担心的再次确认道:“轮回眼真的对身体没有负面影响吧!” 佐助道:“真的没有,我又不是哥哥,才不会说这种谎呢!” 鼬挑眉:“从你先前告诉我的事情来看,上一次我是11岁开的万花筒,用到21岁才半瞎。而你开了万花筒没两个月,眼睛就得换了吧!” 佐助一时语塞。 时间重置前,在兄长死后,他就如同行尸走rou。 之后又从带土那里得知了兄长的真相,彻底陷入疯狂。 命都不想要了,还管什么眼睛啊! “总之,我说没事就没事!”佐助胡搅蛮缠道。 鼬笑着揉了揉他的头发。 在佐助的记忆里,一直都是鼬在照顾他,这次鼬移植了眼睛,佐助兴致勃勃的想要照顾鼬。 然而鼬对于眼睛上绑着绷带,什么都看不见的情况十分适应,虽然做饭有点困难,但其他的日常生活是完全没问题的,要不是他眼睛上的绷带,任谁也看不出来他现在是看不见的。 佐助有点失落,而且还有种又输了的感觉。 鼬失笑:“我在宇智波大宅中生活了十二年,在楼道上走多少步会到哪一个房间的门口,多少步到拐角,多少步到楼梯,楼梯又有多少台阶,都是早就记熟了的。” 把时间重置前的经历加起来,比鼬在宇智波大宅生活得更久的佐助汗颜,他从来没记过这些,不,应该说一般人都不会去记这些吧! 佐助道:“那吃饭呢?菜被摆着哪里,你又是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