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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千越的语气中透了些许的慵懒,他捏了捏林笙的脸蛋,唇边勾起一抹浅笑,“经纪人可不是那么好当的,小傻瓜。”这宠溺的言语如同包着糖衣的陷阱,让人情不自禁地深陷其中。“老师。”伴着一声轻唤,何千越欺身凑得林笙更近些,手指轻拨着他额前浅金色的刘海,声音里带着几分微醺,“林笙,叫我的名字。”这气氛甚是暧昧,林笙迷蒙间亦略有动情,他叫了声“千越”,声音不大,却像一片羽毛拂过心间,痒痒的,格外撩人心弦。像是一道电流划过,何千越心里一颤,继而抬起林笙的脸,四目相对间,有一种情愫在心头悄然滋长,何千越望着他,那眼神叫人不住沉溺。林笙似是想说点什么来回应何千越此刻的深情,可一个字都还未说出口,却已被吻住了双唇。那轻柔的触感让人一度以为是在做梦,何千越吻得很认真。一点点地加深,舌尖缓缓探入,林笙并不抗拒,但自始至终都没有闭上眼。他想睁着眼睛看清前方的一切,看清何千越的每一个表情,如果有可能,他还想看进对方的心里去。相比风流的尹二少,何千越并不是一个很会接吻的人,生涩的吻技,却莫名地给人甜蜜与幸福。林笙的双手搂着何千越的脖子,眼前的这个男人,让他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全感,如果说对宸飞他是想要追上那人的脚步,那么对何千越的感觉,大概就是想将自己完全地交付。林笙爱一个人,不会去计较能从对方那里得到些什么,他甚至不会太在意对方的态度,而更重视于自己的感觉。他不确定自己对千越的感情到底是什么,只单纯觉得和他在一起时很安心,而这份感觉,就是他一直以来所追求的。那个吻很漫长,何千越的动作温柔至极,以至于当亲吻结束的时候,林笙还会微微有些不舍。他这年纪的孩子总是叛逆得很,林笙并不否认自己在某些方面确实是个坏学生,他泡GayBar混夜店,十七岁时跟着乐子学抽烟,十九岁得罪了一哥们儿差点被人轮了,二十岁第一次跟人玩一夜情,在床上因不满对方一句话拎起手边的红酒瓶就朝人脑袋砸过去,尽管做过许多荒唐的事,谈过几场所谓的恋爱,但能使他真正沦陷的却只有尹宸飞一人。而今天,又多了一个何千越。他们相拥着,像天下间所有的恋人一般彼此凝视,何千越问他,“尹宸飞……可曾许过你一辈子?”林笙愣了愣,木讷地摇摇头,眸中写尽了困惑。何千越莞尔一笑,再度低头吻了下林笙的额头,指腹在其脸颊轻轻摩挲,“林笙,我许你一辈子,好不好?”或许是这句话太过煽情,林笙抿着唇角,眼眶瞬间就湿润了。何千越等了一会儿,没等到他的回答,竟直接将他揽入怀中。林笙靠着何千越的胸膛,可以清晰地听见两人的心跳声。耳边又传来千越的嗓音,却如同在自言自语,“不许差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说好的一辈子,就是完整的一辈子,尹宸飞不许你,我许。”林笙静静地听着,听到这里,眼泪终于流了下来,他抬头看去,在对上何千越的视线后,终于也回应了他的许诺,“好。”不过一字,但对千越而言,已然足够。……何千越从睡梦中醒来时觉得脑袋昏沉沉的,宿醉的感觉经由大脑直接反应出来,他躺在床上,枕边则睡着林笙。那小子还没醒来,何千越侧过身专注地凝视着他的脸,像是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似的,林笙的睫毛微微一颤,下一秒已缓缓睁开双眼。“老师。”他小声地唤道,语气中还透了些许慵懒。何千越伸手捏了把他的小脸,嗔道:“你又忘记了,现在你该叫我千越。”林笙笑起来,拿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如一只乖巧的小猫般讨喜,“千越。”他唤着他的名字,一只手搂上了对方的腰,“你还记不记得你昨晚说过的话?”何千越心里清楚,林笙其实是个很缺乏安全感的人,这会儿之所以会问出这问题,想来也是怕他不履行昨晚的承诺。食指轻轻刮过林笙的鼻子,何千越刻意放柔嗓音在他耳畔低语,“当然记得,怎么可能忘记?”随之,他又往林笙那边挪了挪,两人凑得更近,胸膛几乎贴在了一起,“林笙,我都已经许你一辈子,你就没一点表示吗?”闻言,林笙微怔,盯着何千越的眼睛注视了片刻,终是探了探头,主动地在他唇上落下一个轻吻,“这样可以吗?”说话间,双颊已泛起红晕。何千越被他这副羞涩的模样逗乐了,旋即笑出了声,“可以,哈哈,林笙,我以前倒是没发觉,原来你那么害羞。”林笙被他逗弄得小脸通红,索性把脸蒙被子底下去了,何千越笑着摇摇头,一块儿钻进去双手捧住了林笙的脸,“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林笙,别忘了,你我都已经许过一辈子了。”被窝里,林笙一双乌黑的眼睛眨了两下,继而“嗯”了一声。之后两人一块儿钻出被子,何千越问他,“你会不会觉得我们俩太快了?”那时候林笙正在穿衣服,听何千越这样一问,便随口玩笑道:“快啊,真是太快了,白天才说试试看来着的,晚上就把自己的一辈子给卖出去了,现在想想都觉得我太亏了。”话音刚落,他整个人就被何千越扑倒了,林笙被吓了一大跳,瞪大双眼望着此刻正压他身上的那家伙,“你干什么?”何千越笑得一脸不怀好意,“不干什么,就想告诉你一声,既然已经许了一辈子,就不准反悔。”林笙别过脸,略显别扭地开口,“谁反悔了?”他推开何千越,重新坐起身继续穿衣,等拉上裤子后才回头瞄了眼那个还坐在床上死盯着他的男人,“你再不起来就要迟到了。”不料何千越却回了他一句特欠扁的话,他说:“我是总监,迟到不扣工资,而你是我的小徒弟,你迟到扣的工资将全部进入我的口袋。”那天最后,两人都没有迟到,不过也是踩着整点到的公司。何千越把林笙带进自己办公室,丢了一本新的剧本给他,“这是一个新的试镜机会,潘琪投资的片子向来是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