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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馨香,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忍到什么时候。“你,你别乱来...”罗美媛停止了挣扎,吓得发起抖来,她一想到韩逐每每毫不怜惜的将她贯穿到底,就觉得痛彻心扉。那是身体上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每次都弄到她不成人形才罢休。陶富荣现在权重如山,在这时候提到两个哥哥,难道是想用这个威胁她吗?陶富荣眼见罗美媛的身体不似刚才一般僵硬,以为她被自己磨蹭得有了想法,于是开始奓着胆亲吻她,眼见她除了颤抖以外,并没有反抗。于是便像得到了鼓舞一般,开始脱她的衣服。身体正在被男人用嘴唇膜拜,罗美媛用手遮住眼睛,不觉落下泪来。她是有多久没有受到过这种疼爱,身体竟是自觉做出了反应。可是如今疼爱着她的男人,竟是她的杀父仇人!*日子过得很快,罗美媛每天都在自责和悔恨中度过,直到大哥来见她的那天。‘你看你连点儿人气儿都没有,这样还算活着吗!’大哥的话一直在耳边萦绕,她一夜都没有睡,只是在黑暗之中盯着身旁酣睡的那个男人,有几次想用双手捏他脖颈的冲动,都忍了下来。*方圆世界在很短的时间内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罗美媛听到魔物的消息之后并没有觉得恐惧,只是想着或许新的君王能替她完成心愿,杀了这个该死的男人。谁知新的君王政策放得很宽,好些韩逐时期的高官都安然无恙,于是罗美媛心说看来只能是靠自己了。自己跟陶富荣在体质上本就男女有别,他的身手又十分的好,硬碰硬绝对是讨不到半点好处的,看来只能自己制造时机了。罗美媛如是想着,在当晚亲手做了两个好菜,之后还给陶富荣温了一壶酒。她记得他很少喝酒,该是酒量不太好吧,把他灌醉之后,自己能不能有机会下手呢?陶富荣喜出望外,难得喝了整整一瓶,随后便把罗美媛甩到了床上:“美媛,美媛,你今天怎么这么好!”“富荣,你醉了。”罗美媛被摔得有些眩晕,男人慢条斯理的解着她领口的扣子,哪里有半点儿醉酒的样子。“我平时比较自律,所以很少喝,其实我酒量很好的!”陶富荣沾沾自喜的说完便含上了女人的唇,他就知道这个女人早晚有一天会被他感动的。罗美媛默默的承受着男人的冲撞,暗暗的咬紧了后槽牙,心说可能是老天爷觉得她还没有做好杀人的心理准备,日后定会给她安排合适的机会的......作者有话要说:☆、我是想起你昨天说想吃樱花饼这天早上陶富荣得到了调令,文书上写着让他到锦园就职,却没有交代事情巨细。陶富荣心说看来君王到底是排除了对他的不信任,终于给他机会,于是满心欢喜的赶到了锦园。“他是君王的命根子,如今大病初愈,你就负责陪他玩儿,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对了,魔物抓了多少人,方圆世界有了什么变化这些事情,一个字都不许提...不然,当心你的脑袋!”邵砷因着手头还有事,只把陶富荣领到了滕延康独居的院落外,交代了几句就离开了。陶富荣紧张的搓了搓手,心说古时候陪着后宫妃嫔们玩的男人没一个是留得住根的,君王莫不是存了想阉了他的心思吧!这陪得好了,恐怕得继续任职,那他的子孙根还要不要了?陪得不好,小命儿还有可能不保,这也太揪心了吧!陶富荣带着忐忑的心情推开了偌大的院门,满园的樱树开得正好,于是他便在落英缤纷中,看到了那个在屋子外接的木制长廊上,嘴角含笑的少年。竟然是他?他仿佛还是当初的那个样子,看来边城的磨砺并没有在他的身上刻印下任何痕迹。他只穿了一件类似睡衣的长袍,胸口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就那么慵懒的趴在一个巨大的软垫上,用手托着腮。“是你啊,富荣。过来坐!”今早韩慕辰一脸神秘的说给他找了个说话的伴儿,他还有些好奇,不想这人竟是陶富荣。历经生死之后再看到他,心底难免就多了那么一分想要亲近的感觉。陶富荣站到了长廊外,只觉有些管理不好自己面部的表情了。怎么看到他的第一感觉是有些自惭形秽呢,是不是因为他的外表太过迷惑人心,太过美好了呢。于是妒恨和不甘涌上了心头,陶富荣开始在心里腹诽起来,即使他如今爬得再高,也是一个靠出卖色相给男人玩儿的东西,当真是干净不到哪儿去。“滕滕哥,我不知道你现在是什么军衔,还像原来那样叫你的话,是不是不太好?”陶富荣见滕延康拉他坐下,于是状似犹豫的开了口。“随意吧,一个称谓罢了。我现在什么军衔也不想挂,就想当个吃软饭的,哈哈。”滕延康边说边抻了个懒腰,不知自己的有口无心在旁人眼里成了赤丨裸裸的炫耀。“滕滕哥,你想玩儿什么?刚才邵砷大人说,让我陪你玩儿。”陶富荣强忍下鄙夷,边问边四下打量了一圈儿,眼见院子里不见一个人影,心说是不是滕延康太难伺候了,所以这苦差事才落到他头上了。“甭找了,这院儿就我一个人。他们都在后头的那个院子呢,我不愿意让人在跟前伺候。”滕延康闻言不觉翻了个白眼,心说韩慕辰真是玩儿出花儿来了。他自己没时间陪他也就算了,还把一大好青年拴他身边虚度青春,损不损啊!“聊什么呢,这么开心。”韩慕辰本来是在书房看单子明提交的方案,听底下的人禀报说陶富荣到位了,心里就开始跟有猫爪子抓似的。又坚持坐了五分钟,到底是起身往滕延康住的地方赶,索性那处本就离他的书房不远,以他的脚程没用上三分钟就到了。老远就见两人坐得很近,相谈甚欢的样子,韩慕辰立刻出了声。“君王。”陶富荣一见韩慕辰来了,急忙站起了身退到一旁,眼见韩慕辰一把将滕延康抱在了腿上,还到他脸上亲了一口,只觉自己的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儿好了。“你不说上午有事,下午才能来陪我么。”滕延康窝在韩慕辰怀里,把手伸到他腰后扭了一把,虽然韩慕辰这样不管不顾惯了,他也开始习以为常,可是毕竟当着陶富荣的面,脸上到底是觉得有些臊得慌。“呃...我是想起你昨天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