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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庞被溅上了魔物的墨绿色体丨液只觉快意。不想旁人都在大吐特吐,韩慕辰却手捏着魔种一瞬不瞬的望着自己。他修长的手指揉捏着手中的红色rou块,竟是令她不觉红了脸,仿佛他手中摆弄的不是魔种,而是自己的身体一般。她想,这个男人一定天生就具有蛊惑人心的能力。天呢,她第一次觉得解剖这件事情竟然可以性感到如此地步。*“你是不是傻!”那是她替他挡下魔物的攻击的时候,他小心翼翼的将她背在背上,第一次变得多话,第一次对她露出关切的表情。她想,她是傻的,傻到去替强大的灵种分忧。可是背部令人疯狂的剧痛令她无声的笑了出来,她终于有了与他的羁绊,哪怕只是一条丑陋的疤痕,她也视若珍宝......******滕延康将灵力注入双腿,以常人无法看到的速度飞速的奔跑着,他边跑边分析着高级魔物的相关,心中的急切火烧火燎的蔓延开来,直烧得他脑子嗡嗡作痛。在核实了身份之后,他被允许进入了边城,于是又在脚下蓄了些灵力,很快就跑到了城门不远处的战壕。此时天已大亮,战壕里的人都不约而同的看着同一个方向,滕延康顺着众人的视线远望,只见滚滚尘沙之中似乎能看到魔物的影子。“上将呢?”滕延康心中焦急,也顾不得体面,随手抓了个人到身前。“你...滕亲卫?上将带着人往魔物群去了,这都过了一个小时了...”滕延康不待眼前的大兵说完,脚下蓄力直接一跃出了战壕,随后发足狂奔。近了...更近了...原来他在远处看到的都是魔物的尸体,带起滚滚烟尘的,是缠斗在一起的几个人造成的。当他终是找到了那个人的身影,不管不顾的就朝他跑去的时候,眼见一柄长刃从他的胸口直穿而下,而他终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存在,转头向他看来。栗色的眼中有震惊,有欣慰,有气恼,有解脱...不待滕延康读出更多,眼睛的主人就慢慢的合上了眼睑,随后向后躺倒而去......作者有话要说:☆、上将这是心疼了?邵砷逼退了身前的人,踉跄着扑倒在韩慕辰身边,裘星洲使了以命博命的法子,虽然腿上受了伤,到底是结果了对手,随后也护到了韩慕辰的身前。滕延康接住了韩慕辰的身体之后,跪坐在地,膝盖的钝痛与心头撕裂般的感觉根本无法相比,他看着樱红的鲜血顺着长刃的血槽汩汩流动,只觉大脑一片空白,眼泪立刻滚落眼眶。怀中的身体突然向上拗起,泛着寒光的长刃似是有生命一般慢慢的抽离,随后飞到了它主人的手中。滕延康眼见韩慕辰的身体似是没了依托,再度落回他的怀抱,终是反应了过来,急忙在掌心聚集灵力,将伤口附近的血脉凝固住。慌忙抹去眼中的泪,强咽下喉头几欲呼啸而出的嚎哭,滕延康狠狠的咬了咬后槽牙,深吸了两口气之后,抬头看向了那个手执长刃的高个男人。对方剩余的三人显然唯这人马首是瞻,眼见情势至此,纷纷向他投去了询问的目光。“橙红总有一天会取缔君主政权,我想你们也是该懂得良禽择木而栖的道理。韩逐那个老鬼为了削弱韩慕辰的力量,连魔物都能放进来,你们替他卖命真的就无怨无悔吗?如今你们主子都死了,我看你们不如就跟了我...”“他没死!”滕延康打断高个男人的话,随后将韩慕辰交到了裘星洲的手中,缓缓的站起了身。“我不知道你们一个个到底都玩的什么把戏,我只知道,是你伤了他。”滕延康边说边用手指了指韩慕辰,随后抬眼扫了一下裘星洲,他摆出了自认为足够恳切的表情,心说即使裘星洲再想杀他,也该晓得孰重孰轻才是,别自己在前头跟人家拼命,他再在后头捅一刀。“你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还轮不到你来出头。”甄明哲不知如今的局面是不是也是刻意安排的,所以只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个俊美的少年就该是韩慕辰的那个新宠。“我是你们橙红和韩逐一直在找的那个隐形人,话说你们橙红的人真够废物的,起码韩逐的人能摸到我两下,你们的人,连个屁都闻不着。”滕延康话音未落就隐遁了身形,快速的移动到高个男人的身前,眼见他机敏的向后退了两步,于是退而求其次,展开双臂朝他身旁两个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人的咽喉击去。左边矮个男人的喉骨直接被击碎了,立刻委顿于地,抽搐了几下才断了气。右边的男人防范意识还算好,也兴许是感应到了滕延康展臂带过的劲风,略向后偏了偏头,只被擦过了半边脖子,仍是飞出老远,眼里盈满了泪,有些上气不接下气的粗喘着,已是说不出话了。甄明哲扶起摔在地上的尚淮,到底是意识到情况生了变化,于是与裘星洲交换了一下眼色,随后便带着人快速的离开了。滕延康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快撤退,直觉事情可能不像他想象得那样简单,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连韩慕辰都打不过的对手,会因着他刚刚展露的一点小能耐铩羽而归?想到韩慕辰,滕延康只觉一呼一吸之间都痛彻心扉,刚刚那柄长刃该是那人的灵力凝结而成的,此刻的他...恐怕已经咽了气了。滕延康鼓起勇气转过了身,不想竟见裘星海先是杀了邵砷,随后又在韩慕辰的身上补了两刀。匕首穿梭皮rou的声音刺激着滕延康的耳膜,他赤红着双眼就朝裘星海扑了过去:“你为什么这样对他!虽然只听他提过一次,可是我感觉得到,他该是最信任你的!为什么!”裘星海躲避着滕延康毫无章法的攻击,不想当年那个被他追得只懂逃命的青涩少年,如今竟是拿出了这样疯狂拼命的架势。刚才上将躺在他的怀里,气定神闲的说着让他再插他两刀的话,要不是怕被邵砷听见,他都要笑出声了。不过是玩个假死,不但要揪出橙红的jian细,如今又想试探他的小情人,这人算计人的本事真是见长。不过,他在听滕延康说自己是隐形人的时候,身体明显紧绷了起来,看来这次他是把自己也给算计进去了。裘星海引着滕延康往旁边移了移,生怕两人的打斗波及到地上躺着的两个‘死人’,他本是想速战速决,之后带着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