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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我?”霜郁笑得满脸通红,眼眶里流下两条血泪,不顾刚刚嘲讽泽离的话,也不顾尊严的跪爬到泽离上神面前,“你救救他,我向你保证,我不为祸六界,甚至你可以对外散扬说你降服了我,你们神不是最看重百姓想法的吗?我帮你,你给我条雀翎,大家都不吃亏!”泽离依稀记得,不止一次跟霜郁提过雀翎是他的命,这个可笑的魔头竟还在肖想,“痴心妄想。”“好,你不帮我,我就杀光人界,仙界所有人......不要!”在泽离的手触碰到棺木时,霜郁瞬间改了口,“我什么都答应你!别伤害他!”霜郁被逼到不敢跟泽离谈判,泽离方从棺木上飞身落下,将雀灵从淮黎手中要回。剑形的雀灵落到泽离手中,化作长鞭。没有任何犹豫,也不畏惧天道,泽离一鞭朝霜郁挥去。这鞭若挨上,怕是被卸一条胳膊都是轻的,霜郁狼狈躲过,还没站起来,第二鞭就逆向打了过来,背上挨了雀灵鞭的霜郁一口血吐在地上,脸撞在坚硬的岩石上,毁了他这张修复好没几日的脸。再挨下第三鞭的时候,霜郁用手挡脸,指骨被削去一大截。在第四鞭刚落下时,天上一阵闷雷声震响。淮黎紧张了,“阿离。”泽离没理会这声雷响,鞭子再次挥了下去。挥完第四鞭,泽离瞥向一旁紧张的淮黎,随后又看了看天,“怎么?要再劈我一次不成?”淮黎时刻紧张着:“阿离。”“鸿巽,离我远些。”泽离一口叫破淮黎身份,眼睛依旧目视着霜郁。在霜郁震惊之余,泽离出声道:“此魔心存祸乱六界之心,本神自当要为天道解忧,这四鞭就当是训告,你若再想为祸天下,就不是这般简单了。”说完,泽离手里的雀灵鞭变回簪子,泽离握着雀灵簪,仰起头看天,笑问道:“本神这般为六界着想,天道您老可满意?”泽离这声一落,闷雷声也逐渐消散而去。泽离握着雀灵簪走到淮黎面前,“鸿巽兄,多年不见,可还安好?”“阿离,我......”鸿巽一时语塞,不知是该高兴还是难受。泽离回来了,那个偶尔会活泼一点的人……“叶卿即我,我即叶卿。”都是他,不过一个任人欺凌,一个绝不任欺!淮黎闻声点头道:“是我不好,让你受尽苦楚。”“凡人之身我尚知你身不由己,何况如今?”他们都是被约束的人,淮黎身为神主下凡定是一番波折,当初天道的意思是立能涅槃再生的他为神主,他不愿被束缚,做神主就注定一辈子只能呆在上云天,是鸿巽出动站出来担了这责。说好听是神主,说难听点,就是天道摆布的棋子。谁做这个神主,谁就失去了自我。“当年因我闭关,才让你......阿离小心!”淮黎挡在泽离身前,替泽离挨霜郁的偷袭。霜郁的毒针没能如愿刺进泽离的骨髓里,也没伤到淮黎。是有人出手更快救了淮黎和泽离。来人正是魔帝夜玄!夜玄一脚踩在霜郁脸上,一点也不给霜郁留面子,手里握着霜郁的毒针观量了会,唾弃道:“本帝还当是什么人物,就你这等卑贱的东西,也配做魔?”魔界就夜玄一个人,生庭玉气的夜玄前几日见到天生异象后,就想找这入魔的东西打个架较量较量,找了几日都没找到。刚看见这里有朱雀的迹象,就匆匆赶了过来,正巧让他撞到了这事。谁给这东西胆子偷袭他舅父跟他舅父的心上人的?被夜玄用脚踩脸的霜郁似是受到极大的侮辱,“你是何人!”“本帝入魔的时候,你这东西还没出生,”夜玄嫌弃地把毒针扔在地上,开始奚落天道,“连你都劈不死,它还真是越来越废。”“魔帝夜玄?”霜郁依旧在挣扎起身,“同为魔,魔帝为何要帮着这两个上神!”“你也配算魔?”夜大魔帝父母都是神,和鸿巽舅父、泽离叔叔齐名的上神,他生来就高人一等,一条低贱的蛟蛇跟他称同族,那就是在羞辱他!不管如何他都是天道劈不死的人,魔帝当年也是这样被奉为魔,魔帝可以他为何不可,霜郁出声道:“魔帝,同为魔我们联手颠覆六界岂不更好?”霜郁自认不弱,自我修炼成精,有鸿巽神主给的修为,又吞了凤凰丹,他的修为凌驾万千人之上!“颠覆?”夜玄听后脚在霜郁脸上碾着,“就凭你?连给我舅父提鞋都不配。”夜玄踢开这个心里没数的东西,见这东西爬向一座棺木,出于好奇将棺木里的人拖了出来。夜玄看着手里的死人,见霜郁紧张了。夜玄下手重了些,手里的死尸当着众人的面,连灰都没留下一捧。霜郁亲眼看着挚爱死于夜玄手中,整个人全盘崩溃,“不要!不要!”霜郁,“阿盈,阿盈回来阿盈!!”“阿盈!!”夜玄嫌他聒噪,一手打过去,将人打落在地,生死不明。夜玄走向自己舅父还有涅槃重生的泽离叔叔面前,看到泽离叔叔的时候,夜玄以为自己眼花了。好在魔帝大人脑子好使,“原来泽离叔叔就是叶卿舅母,怪不得舅父会对叶卿那么好。”大侄子这话,让原有的气氛尴尬到不行。大侄子也感觉到气氛有点异样,本着是舅父的好侄子的心,夜玄帮舅父一把,“泽离叔叔,你都跟我舅父翻云覆雨过了,不会不认账了吧?”“玄儿。”淮黎被夜玄这话弄得挂不住脸。夜玄添油加醋道:“凡间都说龙凤呈祥,舅父是天上地下唯一的青龙,叔叔是唯一的朱雀,朱龙......”不是,这么说好像有点不好听。夜玄改了改道:“舅父喜欢您十万年了,我舅父人怎么样叔叔你是知道的,要不就跟在凡间一样,双修好了。”“舅父和叔叔的修为虽是无人可比,但如果能更近一层不是更好?”在这方面得利甚多的魔帝,作为这方面的天才,身心皆有不俗的体验,“不信你们看看庭玉,他就跟我双修,功力大增了许多。”正在上云天养伤的白庭玉,眼皮子不断跳动着......淮黎,“......”夜玄这番话,让泽离隐隐有些不自在,“我与你舅父从未有过逾越之举。”“那我问叔叔我舅父厉不厉害的时候,叔叔为何回我说很厉害?”夜玄还记得这事,他舅父的幸福也是他关心的!泽离,“......”都是做叶卿时的孽。淮黎出声打断夜玄的胡言乱语,“好了玄儿,别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