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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户怎么办?那就给他钱,好多钱。闻砚想起林书筏平时的笑颜,弯了眉眼,手指按了按唇角,眸色不明,情绪浮浮沉沉。“嘭”——铁棒砸在防盗窗上,显然闻砚的力道很大,砸地陷进去了不少,玻璃被铁给刮到了。力的作用是相互的,闻砚虎口一震,他硬生生握紧了铁棒,蓄力,甩棒,砸窗,一气呵成,动作利落。防盗窗被砸出了一个很大的弧度,玻璃碎了一地。又玻璃爆到了他的脸上,划破了两个血口子,因为玻璃渣子刚刚飞得很快,所以力道不小,血汩汩地流出来,闻砚神色不变地抬眼,看向了屋内。随手抹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血,心中不起波澜,唯一能激起他心里波动的现在就只有林书筏。他不屑地从喉咙底发出一声:“嗤…”血随手在裤子上一抹就算了。闻砚眼中带着戾气,小傻子肯定又被欺负了,他要进去找他。闻砚又接着相同力道又是两棒子,硬生生砸破了防盗窗。这声音动静可不小,吵到了旁边的邻居,五六个老婆子围在一起正搓麻将呢,顿时气得不清,骂骂咧咧地找上门。“你这个瓜娃子,四不四有毛病?!”“吵什么呢?拆迁呢??”闻砚强忍下脾气,从兜里摸了十来张张毛爷爷递了出去,态度很好:“婆婆,我们搞点小装修,对不起。”他现在没有功夫再多跟她们浪费时间,只想速度解决。那几个老婆子拿了钱,乐开了花,摸着钱心不在焉地说:“行了行了你继续吧。”闻砚收了笑,面无表情地把开口又扯大了一点,不耐烦地抬脚踹了一脚,然后成功翻进去了。他首先就去了靠边的客房,以林书筏这样的性子以及他妈的态度,主卧定然轮不到他。手指轻轻敲了敲门。毫无反应。“小傻瓜,小傻瓜小傻瓜…林书筏林书筏,林书……你他妈的给我快点开门啊!”闻砚手不停地在拍门,说话越来越急,依旧没反应,闻砚脸色一沉。“闻……”隔着门板,隐隐约约地终于听见了一声。闻砚突然缓下了神色,松了口气,柔声哄着林书筏:“还能起来开门吗?”……能。林书筏苍白的脸上带着不正常的潮红,昏昏沉沉,闻砚的声音就像清冽的泉水,刚刚让他清醒了一点点,林书筏喉咙里根着火了一样,努力地手去够门把手。再次去够了够。摔在了地上,林书筏却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他发烧烧的一塌糊涂,神志已经不清,在地上躺了几分钟。“呜……”从喉咙底发出一声痛哼。迷迷糊糊又眼睛睁开了一点缝隙,闻大哥……好像还在门外呢。闻大哥……好像还等着他。闻砚踹门的声音一声又一声,像是踹动了他的心门,林书筏趴在冰凉的瓷砖上,心里一暖。闻大哥……真好。怎么还没开门,小傻子到底怎么样了?闻砚额头上冒出了汗珠,他从来没有这么慌张过,里面的林书筏只说过一个字就什么声音也没有了。他着急,他跟自己生气。他昨晚好端端地冲这个小傻子发什么脾气。门开了。林书筏根本没力气,勉勉强强才从地上爬起来,站不稳的,缓缓往前扑。却很安心,因为面前的是闻大哥。闻砚一喜,急忙接住朝着他倒下来的林书筏,身子又是又是guntang的,闻砚紧紧地抱住他。低头在林书筏额头上亲了亲,动作很温柔,他低声哄着:“没事了,没事了…”不会有事的。“我现在就带你去医院。”闻砚拦腰抱起了林书筏,林书筏很轻,又是男生中的小个子,他抱起来很轻松。林书筏眼睛开了一条缝,想看看闻大哥,小声道:“闻大哥,你脸上有血,你凑过来一点,我给你……吹吹。”林书筏又咳了两声,尽管现在想事情有些想不清楚,但还是特意别开了脸,可千万不能把感冒传染给闻大哥。“吹吹就…不疼了。”“不用了,我不疼。”闻砚把林书筏按进了怀里。从看见林书筏的那一刻,心里突然有底了。去医院的时候,护士都快认识这两个老熟人了。“怎么又发烧了,三十九度!烧得这么厉害,昨晚吃药了吗?”“吃药……”闻砚一愣,他还真的不知道。护士嘴里噼里啪啦地开始叨叨:“你不是他的哥哥吗?他吃药你不盯着点吗?”“你怎么做哥哥的!哎呀你弟弟一看就刚刚初中吧?这种年纪的最不乖了,还叛逆,肯定是不会自己乖乖吃药的!”闻砚皱了皱眉头:“我不是他哥哥。”护士给林书筏打完了退烧针,继续叨叨:“堂哥也是一样的,不是我说你……”闻砚心现在已经定了下来,手里握着林书筏的手,如同把握住了全世界。说着勾了勾唇角:“我是他男朋友。”一定能一辈子的那一种。护士:“……”拿着托盘就走。我敲你妈!闻砚亲了亲林书筏的手背,目光温柔。但是这小傻子要是敢不承认,他就打断他的腿。》裴妙一回家就看见这满地玻璃,连防盗窗也不放过。进小偷了?她从包里拿出钥匙开门,结果发现门没锁,林书筏这个小兔崽子!!又干了什么混账事情!给黄老师打了个电话,问了林书筏和那个男生的事情。都旷课了?行,裴妙慢慢攥紧了手机,深吸了一口气,这怒气却根本平复不了,进了林书筏房间一看。果然没人了,她踢开了旁边的凳子,目光随便一扫,看见了地上的银行卡。捡了起来。她就知道他不可能只存了这么一点钱!裴妙当即就去银行,想把钱给取出来,输了那那个腌臜玩意的生日,密码都错误。咬紧了红唇,面有不甘,林书筏肯定知道密码!》夜色渐渐浓郁,盖住了夕阳,环境静谧了下来。经过了这件事情,闻砚心态变了许多,也看清了许多事情。他取了棉签沾了水,本来做什么事情都没有耐心的他,居然在给林书筏一下一下细心地润唇。脸上的伤口也处理过了。昨天的事,都怪他。闻砚摸了摸林书筏的额头,已经好很多了,看着林书筏发呆。“闻、闻大哥,咳……”林书筏咳嗽了两声,声音微弱,喉咙干得发痛,咳一下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