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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是刚刚出去的郭御打的他吗?这人怎么看起来有些智障?“md,老子就是掘地三尺也要让他尝到毁容的快乐!”白榆炀说完话,一转头,旁边的人就不见了。还想打听一下那帮人在哪个班级呢?不过这学校真的连那些社会人都收?白榆炀想了一会儿,觉得没有答案,毕竟他的新同桌貌似就是个混社会的。回到寝室,灯是亮着的。也不知道新舍友好不好相处?白榆炀在心里祈求着对方最好是个好人。推门而入,宿舍里没有人,卫生间有哗啦哗啦的流水声。白榆炀抬腕看了下表,现在才七点多一点,这人这么早洗澡?看来作息一定很规律了。于是,安静的坐在位子上看昨天翻剩下的。郭御洗完澡,拿着毛巾擦着头发,一出来就看到了白榆炀低头看书的样子,也不知道在看什么书,脸上笑得有些开心,不由得有些羡慕,发出喟叹。白榆炀被吵醒,一回头,就看到郭御那张脸,发丝上还带着没擦干的水珠子,顺着发丝往下滑,滴落在脖颈上。“是你!”双方不约而同的说道。郭御眼底有些惊喜。白榆炀则是安心了不少。“大学霸,看书呢?”白榆炀想起傍晚的事,接着提议道:“郭同学,咱们能不能升级一下合约。”郭御给了他一个“你说”的眼神。“我给你补课,包你考大学不愁,怎么样?”说完后眨了眨眼。“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我关心同桌不行吗?”“信你个鬼。”“你不要把我的旧账翻出来就行,还有那个一百块钱,我也不要了,就当封口费,你看怎么样?”“一百块?”“额,”白榆炀扶额,才想起自己面对的是个学渣,于是解释道,“我们来算一笔账。那天你修车,我帮你要钱,对吧。”郭御点头。“你给我修了车,换了轮胎,要五百,对吧!我还写了欠条。”郭御示意他继续。“之后,我赢了钱,六百,你全拿走了,对吧!”白榆炀拿出了从前桌顺来的笔在纸上写了起来。“你看,所以就是600-500=100。”郭御觉得自己面对的要么是个穷鬼,要么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怎么就这么锱铢必较呢!“行了,我郭御一言九鼎,驷马难追。”话音刚落,白榆炀看向郭御的目光都不一样了:“你还会用八字成语,看来孺子可教也。”“彼此彼此。”郭御扯了扯嘴皮子,没好气的回道。☆、第7章夜晚悄然而至,宿舍里,两个人各自干着自己的事情,却都不太专心。郭御看了眼自己空荡荡的桌子,又对比了下对面白榆炀放的满满当当的书,一时间觉得自己是不是有些堕落了。沉思了片刻,郭御走了过去,在桌角上用食指敲了敲。白榆炀正神游当中,幻想着自己如何用学霸的王者之气征服对方,为自己保守秘密。猛地被一声声极为有规律的敲击声拉回现实,入眼便看到了指骨分明的手,抬头看向某人。“借本书。”清冷的声音诉说着他的请求,然而这平平淡淡的没有一丁点的起伏的语调着实让人有些不爽。“借书?不好意思,我这儿没有修车相关的机械教程。”郭御也没恼,指了指白榆炀手上的那本。白榆炀脱口而出:“你看得懂吗?”空气沉默了几秒。说出口的话,泼出去的水,这张嘴它如同脱缰的野马,白榆炀已经完全忘记了面前是自己想要讨好的人了。此时此刻,冷静下来,他摸了摸后脑勺,有些不自在的想要打个圆场,看看还有没有转寰的余地:“不是,我的意思是这本书它不太好看。”说完好似做贼心虚似的,把书背到身后,藏起来。郭御想起之前某人沉迷看书时嘴角洋溢着的灿烂笑容,脑袋发出了问号???“不好看你还看?”“额,那个……陶冶情cao,对对对,陶冶情cao,有助于提高自己的道德品质。”“你觉得我不需要陶冶情cao?”“那个……嗯,你不需要,你的情cao已经很高了,那天你都帮我修车了。”“那欠条?”真tm哪壶不提说哪壶。白榆炀在心里腹诌。面上还是很温柔的说着:“欠条不是应该的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的事儿。”说的还挺正义凛然的。郭御嗤笑,翻身上床,玩起了自己的跳一跳。白榆炀总算是松了一口气。“那我以前的事儿?”就在白榆炀以为对方不再理会自己的时候,床上飘来悠悠的几个字,“看心情!”白榆炀:……老子为什么要这么卑微!摔!不知道是不是宿舍里多个人,多出了些生机来,郭御觉得今晚一夜好梦。——闹钟响起,白榆炀迷迷糊糊的嗯掉,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床上跳起。意识还在浑浑噩噩的边缘,身体却熟练的穿起了衣服。眯着眼,洗漱完后,看了眼对床,却连个人影都没有。只有那一方叠的方方正正的豆腐块被子,证明了曾经有过人的痕迹。白榆炀嘴里叼着一袋豆浆,手里拿着两个rou包,匆匆赶到教室,座位旁边空无一人。早读已经开始了,摆好英语书,白榆炀就准备吃早餐了。谁知道,包子才咬了一口皮,连rou都没看到,就听到了前桌一直往后面靠,挪凳子的声音。还没来得及抱怨,一抬头,就看到有带着红袖章上面写着“风纪”俩字的检察员向他走来。卧槽,不是吧,他现在做坏事都这么明显了吗?白榆炀在内心怀疑自己是不是最近因为和郭御这个学渣在一起导致自己智商严重欠费,不然以前做起来得心应手,从不会被抓的事,怎么到了今天,阴沟里翻船了呢?手上动作迅速的将早餐塞到课桌里面,喉咙口的包子皮也顺溜的咽下去,然后放声念书:“abandenabendenabenden,遗弃,抛弃……”周围渐渐安静下来,他甚至听到了别人的笑声。风纪检查员走到白榆炀面前,指了指郭御的空位子,问:“你同桌人呢?”“他呀,刚早读开始的时候说肚子疼,去厕所了。”白榆炀淡然的说道。风纪检查员点了点头。白榆炀目送着他离开,缓缓呼出一口浊气:果然不是本宝宝的错,都是郭御惹得祸,唉!突然,风纪检查员停下了脚步,转身指了指白榆炀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