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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开张,这是林烝送给他的生日礼物,之一。前几年桑野就念叨着苏河没有gay吧,现在林烝真的送他一家gay吧,他却没了再找情人的兴致。当晚桑野请了一众纨绔朋友在康爵狂欢,豪爽地开了几十瓶香槟,放言说今晚酒吧的一切消费他买单,却没留下和他们一起玩,拉着林烝回玉华庭院,两个人滚床单去了。林烝在床事上向来有些凶,以前的情人那里连接吻都几乎没有,落在桑野身上就变成了到处都要咬一口。他们在性这件事上从来融洽,自从桑野躺下去之后,这懒散的纨绔就没再打算爬起来,之前还假惺惺地挣扎过几次,后来就理所当然地享受服务了。特别是……那什么之后,本身就又累又爽,桑野只管趴着,林烝给他身上咬红了的地方上药,还有一些精油按摩护理液什么……什么的,桑野经常被他揉着揉着就睡着了。今天有些兴奋,林烝又非常耐心地捧着他,所以也不是很累。桑野抱着枕头盯住林烝不放,越看越喜欢,自己在那儿傻笑。林烝被他看得好笑,一套程序结束拍了下他的屁股:“傻笑什么?”他的手还没打下去桑野就开始叫疼,林烝都没拍出响,捏了两把笑他:“怎么这么娇气。”桑野就没个正形地笑说:“你惯出来的。”康爵的建筑外形被做成亚克力牌摆在床头,还能兼顾通电小夜灯,桑野瞧着瞧着又笑了:“别人过生日都送什么项链戒指高定华服,送车送房,你倒好,送我一家能赚钱的店,真是……又俗又豪。”林烝:“很俗吗?”“也不会,”桑野啧一声,“我这不就随便说说嘛。”林烝笑了笑去洗手,回来从床头柜里捞出柯尼塞格钻石镶边的车钥匙递给桑野。“!”桑野眼睛都亮了,一边弯着眼睛笑,一边把玩着车钥匙还要数落他:“光是这一块车钥匙就够买一辆劳斯莱斯幻影吧?你这可真是——浪费得真合我心意!”林烝躺下来冲他招了招手,桑野笑眯眯滚了过去,和他抱在一起。林烝捏着他的手看,一边琢磨:“明年送你什么?”桑野握住他的手摁下来,非常无理取闹地说:“你问我?你要送我礼物,问了就是不诚心,居然都不知道我想要什么的吗?”林烝就喜欢他这幅耍无赖的模样,捏了他的脸,又把他手捏在掌心里,拇指往他指根上搓了搓,但林烝始终没说话。因为桑野是绝不会接受戒指的。这一点他们两个人都知道得非常清楚。桑野轻轻一挣,把手从他手里抽出来:“别搓了,揉面团呢?”林烝亲了下他的眼睛,桑野插科打诨的话掐在嘴边就没说出口,生硬地拐弯,桑野小声说:“戒指是鸟脚环,串了项链戴在脖子上也是狗项圈,我不要那东西。”“……我知道。”林烝摸着他的手,又上前亲吻他,突然地有些纠缠不放的意味。桑野迷蒙慌乱地想着,林烝到底还是和他不一样,虽然他对于自己的家庭十分厌烦,但他似乎……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林烝想要的并不是和他组成家庭,他更像是想用家庭的这种模式把他关在他身边。林烝冷淡的时候对外人一个表情都没有,温柔的时候又总能热化了他的心脏。这实在是种太心悸的感觉,桑野又爱又怕,知道他危险,却改不了自己喜欢危险和不确定关系的性格。桑野摸着他的背,眷恋地微微眯起眼睛。缠绵地吻过,林烝静静地看着他,确定从桑野眼睛看见了意乱情迷,炙热地用力一吻,抵住他的额头轻轻地蹭。这种柔情带给桑野难以呼吸的享受,他蹭到林烝颈边:“再来一次?”林烝平复了一下呼吸:“不了,药都抹了,睡觉的时候正好吸收。”桑野听得哽住,一巴掌拍在他背上:“什么什么吸收,你能不能闭嘴?”林烝现在和他也没那么多的架子,十分亲密地淡声说:“sao的时候你sao,说到正经事反而不好意思。”桑野低低呸了一声,捏着他的头发捋在指缝里搓。林烝突然想到什么,问他:“今天怎么没看见傅知非?”桑野哼了一声,笑得小人得志,活像是jian臣当道:“傅老师怕是再也不敢来康爵了。”林烝:“怎么?”“前段时间他不是过生日吗?三十岁生日,他家里似乎有和他破冰的意思,叫他回去吃饭,谁知道楼梯口正碰上他mama带着个姑娘来给他相亲。相个屁啊,傅知非那个铁打的‘1’。估计他也挺难受的,当时康爵不是试营业嘛……我就叫他来喝酒,完球了,他喝多了,把一盘靓条顺的小哥给睡了。”桑野“嘬嘬啧啧”唏嘘一通:“我看他最近都魂不守舍的,怕是药丸。”他想得正入戏,林烝捏住他下巴把他晃醒:“他感情上的事你就别管太多了。”“又吃醋?”桑野亲了他一口,“我当然不管他,他都多大个人了,从来也没要我管过啊!我就想着……那个小哥是真的好看,嘶!林烝!”林烝一巴掌揍在他屁股上,桑野叫道:“我拔了你的屁屁花你就非要把我打开花是吧?我就知道你早就不爱我了,你就爱你的屁屁花!”林烝发笑地咬了口他的嘴:“阿野……”桑野瞪他:“干嘛?!”林烝:“你真是……我的宝贝。”☆、认真·苏河将城区一绕,秋天缠住风情,古板如傅老师都陷进了感情的浪潮里,其中多半也有前阵子桑野没脸没皮找他麻烦的功劳。桑野和林烝这两人吵吵闹闹却也相处了这么久。从前桑野的情人是“月抛”,现在年抛都甩不掉,在外人面前打着情人的口号,一边喊着说散就散,一边蜜里调油变着法子在别人面前秀恩爱。桑野还要特意在傅知非这个单身汉面前秀,这谁顶得住?傅知非被他mama催着去相亲,母子两个之间因为一些往事有许多嫌隙,谁都犟着,选错了相处的方式,把亲人越推越远。傅知非寡居这么多年早厌倦了,一朝得了个温暖的怀抱,落水一般沉进去,没顶窒息,踩进河流。奈何他们两个之间似乎有一点僵,一个月了,一点进展都没有,光看傅老师在那里情绪低落。桑野为此愁秃了头,他是真的希望傅知非能好好生活,别老那么一个人过着,身上被墨水熏出一股厌世的焚香味。桑野抱着这样的想法,却不是很看好傅知非的新感情,因为傅老师喜欢的那位太年轻了,看上去完全还是个小孩。桑野从康爵的领班那里打听到,这个叫舒望的小孩在和傅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