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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期待父皇能立皇兄为太子,但后来我母后,也就是前皇后怀了我。父皇便想立嫡子为太子。可母后后来却因巫蛊事件被废。当时我还年幼,但听叶嬷嬷说此事与太后脱不了干系,我便明白太后是借除掉母后来让父皇里她为皇后,而皇兄也就顺理成章封为太子。”“所以说先皇是太后一手扶上位的,她想要一个傀儡皇帝不会是借此先揽政,再利用皇帝施行不仁道的政令,让百姓对先帝的治国之道产生怀疑,而太后就借着所谓的‘民心’废了皇帝,扶持莫家的那两个兄弟为皇。毕竟百姓如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莫家被满门抄斩,不就是因为太得民心而被皇帝铲除的?”“可以这么说。”此时大殿内两人聊的很投缘,而大殿外已是狂风大作,大门最终还是没有抵挡住狂风暴雨的威力,“哐”的一声被吹开了。慕予坤和阿宁都被下了一跳,慕予坤赶紧跑过去把大门关上了。慕予坤道:“本王这下把门锁住了,应该不会再被吹开了。”“门是不会开了,但蜡烛都被刚才的大风给吹灭了。秦王殿下有火折吗?”“没有,看了只能黑灯瞎火的守灵了,阿宁你怕吗?”阿宁没有回答,只是把身体蜷缩在一起,把头埋在两腿之间,像是在想事情。慕予坤见阿宁没有回答就默认他是害怕了,于是坐到阿宁身边,把外套脱下盖在了阿宁身上,道:“睡觉就不害怕了,你睡吧,我在这陪你。”“我不敢睡。”“没事,我陪着呢,我要是发现你做噩梦了,就叫醒你,好不好?”阿宁把头抬起来,不可思议的望向慕予坤,小声道:“秦王殿下,你真的陪我,你真的不走?”“嗯,我不走,你安心睡吧。还有,等册封过后,我就是你皇叔了,到时候要改口了。”阿宁悄悄的望向慕予坤,由于大殿里没有烛火,阿宁只能看到一个高大俊美的轮廓,心道:这是,我的皇叔?由于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人的其他感官也就敏感起来,慕予坤感觉到有人在看他,于是就下意识的扭过头,正好撞到了阿宁的额头。阿宁吃痛,便赶紧把头低了下去。阿宁心道:我这是怎么了,明明该是头痛,为什么我的心会痛呢?慕予坤凭感觉摸到了阿宁的额头,一边揉一边道:“抱歉。”“没事。”阿宁低声道。揉了一会儿,慕予坤发现阿宁的头渐渐往下沉。看来是睡着了。慕予坤心里想着。刚把手收回去,但转念一想:阿宁整个身子都会往前倒,到时候说不定会被惊醒。于是慕予坤迅速的坐到阿宁的前面,而此时阿宁正好倒在了慕予坤的身上。两人就这样维持着睡了一夜。☆、入陵册封第二天早上,风没有昨日那般大,雨也下小了。阿宁一睁眼,发现自己正靠在慕予坤的背上。阿宁赶紧撑起身子站起来,捡起掉落倒在地上的外套,盖在了还在睡熟的慕予坤的身上。阿宁推开门,任凭被风吹斜的细雨打在他的脸上。此刻的阿宁很清醒,也很清楚:这一夜他没做噩梦。心里想到上一次睡得像现在这么香的时候好像是在马车上,那时候皇叔是一直在外头陪着的吧,不过那是是陪侯小姐的,这次…想到这,阿宁回头看了一眼慕予坤,笑道:“这次是陪我的。”不一会儿,慕予坤也醒了。阿宁道:“还早呢,皇叔不多睡会?”慕予坤答道:“你把门开这么大,风吹的都冻死了,还怎么睡得着?”阿宁一听,赶紧把门关了起来,抱歉道:“对不起,让您冻着了。”慕予坤站起来道:“无妨。外面还在下雨?”“嗯,下的不大。”“唉,最讨厌这种细雨了,雨丝虽小,但很密集,弄不好就要生病。昨夜雨下的大,今天还是出殡的日子,看来这山路不好走了”“出殡?这么早!”“按照老祖宗的规矩是守孝二十七日方入皇陵。不过今时不同往日,如今先帝驾崩,立太子之事还未昭告天下,各方势力都不安分。提前入葬,提前册封太子也是无奈之举。”“若是坏了祖宗之法,岂不是大逆不道?”“本王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这个想法是太后提出的,她说祖宗之法,不破不立,现在的越国不是守规矩的时候,而是安抚百姓的时候,只有早日立太子,昭告天下我越国皇室后继有人,也可安定各方诸侯以及翼国的野心。”“太后她真是这样说的?”“没错,很意外?”“没有,太后的担心不无道理。”“时候不早了,本王也该走了,晚些记得叫尚华啊。”“那皇叔慢走。”阿宁笑道。——————分割线——————一个月后,太子的册封大典如期举行。而阿宁被冠以慕姓,名庸宁;陈尚华也更姓为慕,册封为韩王。在太子为政期间,由秦王辅之。寿康宫内:“孙儿给皇祖母请安。”慕庸宁和慕尚华道。“免礼平身。”太后笑道:“真好啊,两个孩子都那么朝气蓬勃,哀家越看越喜欢。”此时的太后一扫之前的威严,如寻常人家的慈祥祖母一般看着两个孩子。“对了,宁儿还没有贴身侍卫呢。”太后道:“应该有个贴身侍卫随时保护太子的安全。宁儿你看我这侄孙莫怀如何?”慕庸宁道:“谢皇祖母抬爱,莫大人虽武功高强,但是宁儿不需要贴身护卫。”“太子是觉得哀家是要派人监视你不成?”太后立马变脸道。“皇祖母误会了,孙儿只是觉得皇弟的韩王府在宫外,平时外出虽方便,但身边也少交心的人,而且皇弟初入京城,里里外外都不熟悉。这几日一直是莫大人照看皇弟,与皇弟也熟,不如让莫大人跟着皇弟?”太后转头看向了莫怀,道:“你愿意吗?”“一切由太后定夺。”“既然宁儿不想要,那就去伺候华儿吧。你们都散吧,哀家有些累了。”“是,太后。”莫怀单膝跪下,一双阴翳的眼睛直直的盯着慕庸宁。慕庸宁与慕尚华一同出了寿康宫,慕庸宁道:“你住在宫外,第一次离了母亲,一切都要独立起来。”“放心吧,在外还有莫怀呢,之前我就与莫怀聊的来,有他在,你放心好了。还有,我也可以随时进宫看母后啊。”“那就好,我送你出宫吧。”“不用了,你还是早点回去吧,明天你还要上朝呢。我还有同母后道别,先走了。”慕尚华说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