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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过去:“想吓死你妈?”叶同不在意地摸摸脑袋,问道:“妈!哥要读高三去了?”叶mama喝了口水:“对啊,早点去读大学也好。”“可是我才刚读高一啊!”叶同哀嚎,早知道就不读了!叶mama揉揉小儿子的脑袋:“那你也跳级不就完事了。”叶同叹气:“期末考能不能通过都是问题。”叶止一回家,就看见叶同哀怨地盯着自己。“怎么了?”“你要去读高三,”叶同再次叹气,“然后就去上大学了。”有了媳妇忘了弟弟。“哎——”叶止知道是卓学打电话过了,他没想到这么快,跑去厨房问老妈是怎么回答的。叶mama笑笑:“放心,没阻碍你,好好准备考试去。”“谢谢妈!”叶止屁颠屁颠地跑到楼上,要告诉傅以匪这个好消息,“我出去一趟,马上回来。”801叶止笑嘻嘻地对傅以匪说:“我妈那边已经OK了。”傅以匪愣了愣:“那我准备一下,晚上去拜访。”“啊?”叶止不明白,又不是第一次去了,有什么好准备的?傅以匪缓缓地说:“我去准备些天材地宝,拜访老丈人和丈母娘。”叶止脸瞬间红了,羞愤地说:“谁和你说这件事了!”“我是说去读高三的事情!”“这件事啊。”傅以匪垂下眼,表情明显失落。叶止知道爸妈很开放,接受能力很强,但是还有有点担心,想要慢慢地让他们接受这件事。他亲了口傅以匪以表安慰,然后转移话题:“你填的联系人是谁啊?自己吗?”傅以匪摇头:“是薛建国。”叶止对这件事不奇怪,他好奇的是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傅以匪解释道:“我是先到西山的。”西山是薛建国的老家,他本是小溪里一只普普通通的乌龟,因为千年前的帝流浆开了灵智,被西山一只大妖捡了回去。大妖比他早开灵智数千年,给他起了名字,教他红尘俗世,还传授给他功法,虽然这功法是鲤鱼精的,并不适合他这只乌龟,但是薛建国还是很感激。一有什么好吃好喝的就孝敬给那个大妖,给国家打工后,赚来的大部分工资也都花在那只大妖身上,也满足了大妖的后代岑湖的所有需求。那天,是他惯例和岑湖一起回西山,探望大妖岑建业的日子,刚走到山脚,忽然感应到一股铺天盖地的灵气,是从对面山顶传来的。薛建国立马带着岑湖过去,还以为是什么横空出世的宝贝。一赶到,就看见岑建业被一个长发飘飘的白袍男子踩在脚下。傅以匪不认识岑建业,但是知道薛建国和岑湖,一个是叶止的校长,一个是叶止的同学。“然后你就把他们收为了小弟?”叶止问道。傅以匪犹豫地点了点头:“也可以这么说,我助他们修炼,他们替我解决身份的问题。”叶止继续问:“所以从头到尾,岑湖都是知道这些事情?”傅以匪看着少年清澈的眼睛,轻声道:“他只是知道我是谁,你是谁。”“以及,你是我的谁。”他故意把语速减慢,清冷的嗓音缓缓地说着情话,叶止没忍住,扑过去狠狠地亲了亲,唇齿交缠、耳鬓厮磨。漫长的一吻结束,叶止红着脸擦了擦唇上的痕迹,眼神飘忽地问:“那个,岑湖什么都知道了,卜星还不知道呢。”“他知道后肯定要气坏了,居然被岑湖抢先了。”“对了,还有司念。”“不如明天叫他们一起吃顿饭吧?”叶止扭头问傅以匪,发现他的目光落在……自己嘴巴上。“好。”傅以匪勾了勾唇,欺身压了下去。***第二天卓学一大早就把叶止和傅以匪叫走,和他们说了关于下学期去高三的注意事项,以及他们期末考试的试卷会改成高三的试卷。说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A4纸:“上面写了各科的考试范围,你们俩个拿回去看。”“好好准备考试。”“谢谢卓老师。”回教室后,卜星把水杯一放,担心地问:“你们俩为什么被叫走了?”该不会是谈恋爱被抓了吧?!叶止本来打算实话实话,转念一想,干脆两件事都留到晚上告诉大家,便说:“没什么,就是普通的谈心。”“哦,那就好。”卜星放心了。叶止问道:“今天晚上你们有事吗?一起吃烤rou呗?”卜星点头如捣蒜:“好啊好啊,我好久没吃烤rou了。”岑湖也点头:“可以,我没事。”叶止对卜星说:“你把司念也叫上呗。”最近卜星和司念走得特别近,叶止几次去找司念他人都不在,说是和卜星在一起。“要叫他一起吗?”卜星愣了会儿,继续说,“我没手机啊。”他的手机被卓学收走了,得等期末考完才能拿到。叶止想起来这件事,刚要说那还是我和他说吧,就听见卜星羞涩地说:“那我去他们班和他说一声。”说完就屁颠屁颠跑了出去。叶止没想太多,笑道:“他们俩关系可真好。”要知道他们这儿里司念教室隔着半个学校呢,卜星这种懒癌患者居然愿意为了司念跑那么多路。叶止挑的烤rou店在学校附近,他和卜星、岑湖以前经常吃,这学期还没有吃过。进去后发现店内的装修焕然一新,设备也该改了,不仅有炭火烤rou炉,旁边还多了一个火锅的位置,客人却不多,只有零星几人。“请问要烤rou还是火锅?”“都要吧。”“好的,这是菜单,请先点一下锅底。”叶止点了自己爱吃的几个菜,就把菜单传下去,让大家一一点,一圈轮完,卜星把菜单给服务员,就去了厕所。没过多久,司念也说要去厕所。最先上的火锅的锅底和饮料,叶止嗦着饮料等锅底开。等菜慢慢地上完,他已经喝完了半杯饮料,卜星和司念还没有回来。叶止摸摸肚子,对傅以匪说:“我去上个厕所。”走到男厕所,发现门口挂了块“正在维修”的牌子,叶止愣了愣,那卜星和司念去哪里上厕所了?他扭头看了看对面的女厕所,一个女服务员从里面走出来,皱着眉上下打量叶止,似乎在分辨他是不是变态。叶止尬笑两声,不管门上的牌子,推开进去。只见卜星被司念压在洗漱台上,两人嘴对着嘴,下半身紧紧地贴着,司念的一只手还伸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