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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允许你叫我名字’了呢……」是啊,为什么。大概是因为没有差别了吧,当他的情人、朋友,或者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对我来说,并没有太明显的区别。他并不爱我,所以其实怎么称呼都无所谓,这之于他或我都没有实际的意义。我没有说话。明良趴在桌上,神情迷茫。不知道过了多久,明良起身,喃喃道:「肖锦,麻烦你……送我回去。」「嗯。」他摇摇晃晃地整个人靠在我身上。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醉了的关系,他身上的温度很高,无意间碰到他的手都觉得有些烫热。我把明良扶上车,送他回家,并且好心地直接把他扶回房间内,让他躺在床上;做完这些,我正要离开时,却被明良拉住。「……肖锦,肖锦。」「什么事。」「不要走……」明良的声音低低的,还有些哑。「不要离开我。」我考虑着该先推开他还是说些什么敷衍他,反正明良现在是醉了,说了什么都可以不必负责,可是我是清醒的。还没考虑好,却听见明良继续慢慢说着话。「肖锦,我后悔了……我不要跟你分手。」他整个人凑过来,抓着我的手臂不放。「我想你,我好想你……」我确定他真的醉了。我认识的明良,绝不会对我说这种话,也不可能就这样把感情明明白白摊在我面前。况且我觉得明良多半是醉得神智不清了,以致于虽然叫着我的名字,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明良没感觉到我的拒绝,很快地靠了过来,依偎在我怀里,嘴里还不停叫着我的名字。正常而言,我应该要立刻推开明良,因为已经分手了;然而,明良就这样靠在我身上,浑身都是酒精的气息,他的身体温热得让人难以推拒。就在我怔愣的同时,他把我推倒在床上,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脸慢慢磨蹭着我的胸口。「肖锦……」「什么事。」我口干舌燥的应声。「你就这么讨厌我?」他模模糊糊地道,忽然皱起眉,手往下方伸去。「什么东西……好奇怪……」我无心去想他提出的问题。明良的手在我两腿间摸来摸去,我感觉自己越来越硬,明良好像终于发现那是什么了,居然笑了出来,整个人往下挪,隔着长裤用脸蹭我的那里。「我还记得,你喜欢射到我脸上……」他吃吃傻笑起来。记得那种事情怎么能让他这么开心!我不禁开始怀疑明良的脑子说不定已经被酒精烧坏了。这种情况下,我说什么都不合适;难道真的要跟他发生关系?或者,我该立刻离开这个是非之地?明良的脸浮着一层红晕,他的手解开了我的裤头,毫无隔阂地握住了那里。他说:「阿锦,让我亲你。」……他居然在这种时候用这种方式叫我。说出这种话的同时,还握着我反应剧烈的性器。我已经失去了反应的能力了,其实我在想,说不定明良根本没有醉,他现在根本是扮猪吃老虎。明良含着我的前端,开始舔吮了起来。我想起来我还没洗澡,想推开他,可是明良含得很深,我无法强行拉开他。「放开,我没洗澡。」我冷冷道。「我不介意,」明良含糊地道,又用力吮了下顶端,「你的味道,不让人讨厌……」他整张脸几乎都埋在我两腿之间,鼻尖碰触到耻毛,那温热的鼻息让我不禁一颤。「我介意。」我有些急了,但仍然维持着不动声色的样子:「你现在这样是做什么。话说在前头,我不会付你钱。」明良一愣。说出这种话,其中意思很明显了:我是把他当成男妓看待。就在我觉得他该又羞又窘推开我,露出垂泪欲哭的可怜模样时,没想到他居然沉默了半晌,微笑着道:「没关系,顾客是你的话,我不收钱。」「不收钱我也不要。」我冷淡地道。他从容地道:「那我可以倒贴。」「不是钱的问题。」「是你先说不会付钱的。」我们两人都沉默下来。他大概也发现这种争论不仅愚蠢而且毫无意义了,于是他清了清嗓子,放软了声音:「阿锦。」「什么事。」「今晚不要走,嗯?」明良边说,边低下头用脸去蹭那个还硬挺着的地方,双眼无辜地望着我。这到底是勾引还是威胁,我已经无法分辨了。男人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我也是其中一员当然不会例外;然而明良的态度也真的有些奇怪,一般而言,通常只要我神情冷下来,他就会开始紧张,可是今晚的他却不再像从前那么怕我……是他变了,还是我变了?明良看我没有立刻离开,终于起身开始脱下衣服,边脱边轻声说:「我真的很想你……」他脸微微红着,忍着羞耻道:「除了你,我不会跟别人做这种事。」「你不用向我报备,这不干我的事。」「阿锦……」明良苦笑,「你老是这样刀子嘴豆腐心,难道不怕被人误解?」刀子嘴豆腐心?他说的是谁。我抬眼望他,只见他脱完了衣服,全身赤裸地跨坐在我腰上,两腿间的器官挺立着,硬邦邦的磨蹭着我的。「现在还是先别说了。」明良俯身吻我,「那些事情,等做完之后,我们再来谈一谈。」我们一直做到了半夜。明良疯了似的主动,虽然还有些生涩,但却变得更加大胆,甚至坦白地面对自己的欲望,他骑在我身上,下身不断痉挛着收缩着把我含到最深处又紧紧夹着不放,第一次高潮来得又急又快,我射了许多都流进了明良的身体深处,多得仿佛他是女人的话就会因此怀孕。以前还在交往的时候,他老是要我戴保险套,而我从来没有戴过。我看得出来,他说的那些理由都只是借口,他的身体其实并不抗拒我的体液,他的拒绝,不过是因为无法坦然接受被内射而产生的窘迫与快感而已,那令他无措而羞耻。可是现在的他却仿佛不在意了,第二次的时候他要求我从正面进入,我把他翻了过去,从后面进入。明良浑身都在颤抖,哭喘着道:「阿锦,阿锦……我不行了……」还是那句话:「这不干我的事。」做到后来,他酒醒了,开始害羞起来,也不敢望着我,可是依然没停下甜软的呻吟,两腿仍然死死缠在我腰上,双手也环着我的颈项,不时偷偷地吻一